白九誊和宁蔻两个人正在争吵,突然一个声音出现,打断了他们两人。。
他们两人同时向窗外看去,一名童颜鹤发的男子,一身黑色衣裳的从窗外跃了进来,进来之后伸手弹了弹衣袖上不知从哪沾来的树叶。
对于这突然出现的人,二人同时愣住。
白九誊站在那人身前,挡在了宁蔻的面前,双手暗暗握紧,临危正襟的与童颜鹤发的男子对峙。
两人一黑一白,在客房内形象鲜明恁。
“你是什么人?”白九誊冷冷的冲对方质问,一双眼上下打量着软刀童颜鹤发的黑衣男子。
眼前的这名黑衣男子,眼神邪中带着狂肆,又带着高傲的目中无人,却也不失为一名美男子。
只是,这黑衣男子虽然看起来并无恶意,却总给人一股邪恶的感觉,令白九誊下意识的挡在宁蔻身前担。
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黑衣男子幽幽的斜睨了白九誊一眼,扯了扯袖子,将袖子上的褶痕扯好。
“你这小子又是哪根葱?”
这小子?白九誊眯眼,眼前的这名黑衣男子看起来顶多只有三十岁上下,却叫他小子。
“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白九誊打探到,对方的气息根本听闻不到,能够隐藏自己气息的人,不是死人就是……内力非常深厚的人。
黑衣男子不耐烦的扫了白九誊一眼,忽地,他眉梢轻挑:“白衣,长相比我稍逊,内力不浅,看起来,你就是那个人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白九誊自认悦人无数,每天送往白族总坛的资料不计其数,他基本上过目不忘,有着眼前这人这副长相,又有此内力的人,他不可能不认识。
如果这个人连他也不认识的话,就说明对方隐藏的够深。
这样的人不是朋友,自然就是敌人。
“我是谁?”黑衣男子讥诮的冷笑:“等你回到你娘的肚子里,重新出来的时候,你问问你娘就知道我是谁了。”
怒!白九誊生气的挥出一掌,黑衣男子轻易的躲过。
黑衣男子啧啧摇头。
“年轻人,脾气不好可不行,真不知道我家宝贝外孙女,当初是怎么看上你的,居然还跟你生了一个儿子。”
白九誊又眯眼。
“谁是你的宝贝外孙女?”白九誊直觉这黑衣男子与他之间有什么牵扯,可是,一时间却又联想不到。
只见那黑衣男子的下巴冲白九誊的身后努了努。
“不就是你身后那个躺着像个废物一样,一动不能动的丫头?”黑衣男子毫不客气的说道。
废物?
听到这两个字,宁蔻恼火的大声吼了起来:“你说谁是废物?姓白的,你给我让开,让我看清楚这个混蛋是谁。”
白九誊的眼睛微动,突然想到了什么,身体下意识的往旁边闪去,令宁蔻与黑衣男子之间的视线可以对视,好看的小说:。
看到那黑衣男子,宁蔻便讥讽的笑了起来。
“说我废物的人,是不是就是你,你是哪根葱?”
黑衣男子啧啧摇头。
“你那父王老爹一定没有好好的教过你,要是我早些找到你,一定会把你教养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知书达礼又尊老爱幼的好姑娘。”
宁蔻的脸黑了。
“你侮辱我就行了,你居然还侮辱我的父王,你有什么资格?要不是我现在中了毒,身体没法动弹,我一定……”
“你一定什么?”黑衣男子饶有兴趣的扯着自己的一缕白发笑吟吟的看着她:“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有本事说大话,不知道这又是谁教你的,唉……太没教养了!”
宁蔻气的浑身发抖,对方似乎很了解她,说的话更是字字带着针,针针扎在她的心上,毫不留情。。
往常,若是有人欺负她,白九誊一定会上前来帮她,不过,白九誊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低头沉思着什么,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即使他们两个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关系,男人保护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曾经为他生过孩子的女人,不过分吧?
“喂,姓白的,你不觉得这个男的太碍眼了吗?刚刚他可是还骂了你。”宁蔻耸勇白九誊。
“啧啧,这样可不好。”黑衣男子又冲宁蔻骂道:“说你没教养,现在还想挑拨离间、借刀杀人!”
“你不要太过分了。”宁蔻气的额头上青筋暴突,可惜她现在身体不能动,否则,也不会这么窝囊。
而白九誊听到了宁蔻的呼救,依然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也不插话,摆明了事不关己。
宁蔻在心里狠狠的将白九誊骂了一通。
“过分又怎样?小废物,你起来咬我呀。”黑衣男子猖狂的冲宁蔻勾勾手指挑衅。
他越来越过分了。
这个男人,完全知道怎么挑起她心中的怒火。
长的好看又怎样,完全是坏心眼,毒蛇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