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会对付她的,但他只是扫了她的身子一眼,尔后脸朝着她逼近过来,声音骇然:“你在秦陆面前,也是这么泼辣吗?”
她滞了滞,那人就松开了她,扔了个面套给她,“自己戴上,什么也不知道是最安全的,我想你应该会明白。”
是,她明白,如果她看到了他的真面目,她就得死了!
识趣地将自己的脸蒙上,她还干脆地躺了下来,“你不怕疼的话就开车吧!”
那人瞧了她的一眼,她闭着眼,没有瞧到他的眸子里泛着一股难解的温柔。
面具男先下了车,尔后坐到驾驶座上,那洁可以感觉得到车子发动了!
她不动也不动的,因为她知道那人说得对,她还有母亲,有父兄,还有…秦陆,她不能有事。
或许她这样帮助一个罪犯,她已经在心里将他定义成罪犯了,不确定也**不离十了。
这么帮他,很不好,可是她别无选择,这是人的生存本能。
车子平稳地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停了下来,她想扯开头上的面套,但是那人低沉着声音:“不许拿下来。”
她悻悻地放下手,坐直身体,多此一举地问:“这是哪里?”
“你觉得呢?”那人下了车,感觉步子有些迟缓,她冷冷地说:“不会告诉我你要抱着我进去吧,其他书友正在看:!”
该死的,她说中了,身子一下子腾空了。
那人非但抱着她,还凑上唇,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着:“小家伙,这是你自己要求的!”
她愣了一下,这个叫她小家伙,而且,他给她一种和她很熟悉的感觉。
“你究竟是谁?”她抓着他的衣服,听到他哼了一声,于是残忍地又抓得用力了些。
面具男用力地扣着她的下巴,狠狠地说:“再不老实,我就吻你!”
她老实了,老实地被他抱着,感觉像是走到了楼上,一到房间,她的身子就被扔到了一张柔软的床上。
她立刻跳起来,将脸上的面套给扯掉。
面前是一间豪华到极致的房间,全欧式的装修,房间的一角,放着一个玻璃的柜子,上面全是各种珍品,那洁认得出,很多都是在杂志上见过的东西。
“你是个盗墓的?”她扬着眉头问。
那人轻笑一声,“大概是吧!”
他的眼里染上了一抹笑意,那洁可以想象着面具下的面孔也跟着柔和起来,她纳闷:“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当窃贼!”
他没有解释,只是将她的东西扔给她,“准备一下,立刻开始手术。”
他说着,开始脱着自己的衬衫,接着是皮带。
“等一下。”那洁立刻大叫着,尔后脸蛋微微有些红地问:“你究竟哪里受伤了?”
面具男瞧着她,许久之后,才继续脱着,一边脱一边说:“好几处。。”
她呆了呆,好几处?那他还开着车过来?
转眼间,面前的男人已经脱得差不多精光了,只有一条平角裤包着他的身子。
他的身子精壮而修长,可以说比例相当好,腿上的肌肉一束束的,很精壮的男体。
但是那洁的注意力放在他肩上,小腹处,还有大腿根处三处枪伤处。
她倒吸了口气,他不是人,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能坚持这么久。
她并不知道,面具下的面孔有多苍白,他拼着最后一口气倒在床上,呼吸略微凌乱:“开始吧!”
他仰躺着,身子是紧绷的。
那洁将东西准备好,她头一次单独给人做手术,特别是麻醉,她并没有太多的经验。
但现在她明显地没有选择了,她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个男人会没有防备地将自己的生命交给她。
她清楚地知道,他玩完了,她也活不成!
将麻醉抽进针筒里,她轻轻地说:“将身体转过来!”
面具男微微皱起眉头,“我不要那个!”
好吧,这是一个很不信任别人的男人。
他自己要吃苦头,她当然不会拒绝她。
那洁很好心地同意了他的要求,拿出器具,洗清洗了他的伤口,肩上还好,到了小腹的时候,随着她的清洗,他的身体震动了一下,喉咙也发出一声类似抽气的声音,好看的小说:。
“很痛吗?”她戴着手套的手压在他的小腹上,清楚地看到他八块腹肌在颤动着。
面具男咬了咬牙:“继续。”
那洁接着为他清洗,手脚麻利,他倒是没有再有什么不良的情绪了。
最后,来到大腿根处那伤口,她瞧了瞧那地方,忽然命令着:“将裤子脱了。”
床上的男人愣了一下,尔后低吼着:“这是最后一条。”
他微微抬眼,目光灼灼地瞧着她。
那洁直起身子,用医生惯有的冷酷说道:“我知道,但是你的裤子防碍到了正常的手术。”
她顿了一下才说:“靠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