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从那婢女的房间里搜出了一千两银票,家丁恭恭敬敬地将银票呈上,东方华滟看了一眼那两张面值为五百两的银票,冷笑一声,“东方霏雨,你还有什么话说?”
东方华滟气势逼人,清冷的气质摄人心魄,东方霏雨见状直接瘫软在了地上,人赃俱获,可是她根本没有做啊!
这时,院落外一阵脚步声渐渐靠近,门“吱呀”的一下被人打开,浩浩荡荡的队伍如同潮水一般涌进松园,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步履沉稳,脸庞刚毅,身着藏青色的锦袍,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清傲之气,“发生什么事了?吵吵闹闹。”
众人纷纷转过头,向门口一看,来人正是华国公,东方华滟的父亲,东方夫人、东方霏云、东方傲等人紧随其后,一来便看到这屋子里狼狈的一幕,不由得蹙了蹙眉,东方霏雨一见到华国公,就好似见到了救星似的往华国公的方向奔来,“爹爹,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真的没有指使那丫鬟害二姐姐的孩子!”
说罢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华国公轻声安慰着东方霏雨,“你放心,不是你做的,谁也冤枉不了你!”
东方华滟早知会出现这一幕,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东方霏雨上演的这一幕好戏,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置一词。
华国公一眼便看到了玉清魂正亲密无比的搂着他的女儿,心里虽然不高兴,但是面子上还是做足了,只问了一句,“滟儿,这位公子是?”
“爹爹一来,不关心爷爷,不关心女儿,甚至连赵姨娘也没问一句,就关心起女儿的男宠来了,女儿怎么不知爹爹还有这爱好?”东方华滟这句话一出,华国公一阵尴尬,玉清魂则是听到“男宠”那两个字脸色一黑,随即想到初见时在马车里东方华滟说在下面的都是男宠,然后心里打起了算盘。
“滟儿,你一个女儿家说这些话也不害臊,不日你就要嫁到西玥去了,怎么还如此不注意言行?”华国公恢复起原先的威严,清喝了一声。
谁知东方华滟根本不把这些放心上,顶嘴道:“要不是爹爹用晨曦威胁我,我会回来吗?要我乖乖嫁人,想都别想!”
“你——”华国公被东方华滟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给激怒了,在这个家里还没有哪个小辈敢这样跟他说话的,东方华滟是唯一一个,然而也是他结发妻子留下的唯一骨血,因此他对她宽容之至。
“滟儿,你少说一句,!”玉清魂见气氛不太对劲,怕东方华滟吃亏,捏着她的手腕劝声道。
东方夫人适时上前一步,扶住华国公,一边给他顺气,一边温柔道:“老爷,滟儿还小,你何必和孩子一般见识呢?”
“还小?都快要嫁人了!”华国公冷哼了一声,然后摆出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模样,道:“看在晨曦昏迷不醒的份儿上,我不跟你计较!”
东方华滟知道他是给自己台阶下,撇了撇嘴,见好就收,“爹爹不说我都忘了,晨曦昏迷,现在这个婢女说是三妹妹指使她给晨曦下蛊呢!既然爹爹来了,那就请爹爹还滟儿一个公道!”
“一切你看着办吧!”华国公只是丢了一句话给东方华滟,然后便只身进入了屋子里,留下东方夫人以及一群家眷在院落中。
东方霏雨一听见自己爹爹这么一句话,一颗心顿时跌入了谷底,东方霏雨眼巴巴地望着华国公的背影离去后,一颗心陷入了绝望之中,她没有老国公的宠爱,她的母亲是姨娘,所以她是庶出,她的地位一直都很低,东方霏云看不起她,平日里连下人也敢给她脸色看,到了这个时候,更不会有人给她出头。
“来人,给我打这丫头二十大板,我倒要看看是她的嘴硬还是板子硬!”东方华滟吩咐了一下家丁,那婢女在地上挨着板子,那吃痛叫喊的声音凄凄,让院落里的奴才们都倒抽了一口气,无人敢言,不管是身居高位,还是沦为尘埃,这个世间有些定律却是永恒不变的,“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但是,那丫头纯属罪有应得!
东方霏雨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对东方华滟道:“二姐姐虽为嫡女,可不能冤枉我,我想起来了,这贱婢是大姐姐的贴身侍女,妹妹一个庶女,怎么可能使唤的动大姐姐的人?”
东方霏雨说完还朝东方霏云投去一个憎恨的眼光,在她眼里现在已经成了东方霏云害晨曦,然后故意栽赃给她,好狠毒的一石二鸟之计!
众人听东方霏雨这么一说,顿时觉得十分有理,狐疑的眼神扫向东方霏云,尤其是玉清魂那寒如万丈玄冰的眸光直逼东方霏云,东方霏云被这冷若冰霜眸光笼罩得一阵寒,看着那前一刻在东方华滟的阁楼里还温和得如同春风一般,这一刻便化作冰天雪地冻彻心骨,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贱婢,你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东方霏云将目光从玉清魂身上移开,颤巍巍地走到了那婢女的身旁,那婢女被打得都已经快咽气了,此时她面目狰狞,东方霏云一把扯过她的脑袋,重重地敲在地上,鲜血从她头顶直流到脸庞上,却没有说半句话,只是恨恨地看着东方霏云。
这时,东方华滟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