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沧浪的疯狂,苍炎依然保持着诡异的笑,不紧不慢的回答:“见此金牌如见皇帝。哥哥你难道忘了参见父皇的礼仪了吗?”一句话说的沧浪站在原地无法思考。条件反射的跪倒了地上,回复到:“儿臣参见父皇。”
苍炎满意的笑了笑,命令春木国高手将凤七押进天牢,沧浪押回皇宫。沧浪听到凤七立刻清醒了过来。站起身护着凤七不让她走。凤七见眼前情形,沧浪一人敌不过苍炎众人,只得以退为进。先行顺应形势再做定夺。当下劝慰着沧浪:“我相信你。”
沧浪明白凤七的话,重重的点了点头。只有回宫见到父皇,才能明白这一切。
两人互相点点头,凤七随着侍卫们走向天牢。沧浪则骑上马伴随苍炎一同回皇宫。直到凤七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沧浪才不舍的转过头。气急败坏的对着苍炎道:“若是我禀明父皇,一定会降罪于你,为何非要这样做!父皇的宝印又为何会在你身上!父皇怎么了?!”
这一堆疑问连珠带炮的对着苍炎打了过来。只是苍炎诡异的笑了笑,却什么也没说。一路向前骑着马,神气十足。仿佛这春木国已经是他的一般。沧浪已经感觉到有所变化,不再发问,只是密切的注意着身边的一切。
城墙上的卫兵已经由原来的两班一轮岗换成了现在的两班人员一个编次,四班一轮岗,市井中也增派了人手,奇怪的是还有很多士兵不是春木国的。难道发生了兵变吗?苍炎软禁了父皇?那自己就该想办法营救父皇。可是一切都井然有序,不像是兵变后的景象啊!难道是父皇被蒙蔽了?
这一切疑问无从下手。只能回到自己的皇宫再行定夺。或许太子妃能够告诉我一些情况。想到这些,沧浪不再迟疑,向着自己的宫殿走去。一行侍卫追随太子朝着宫殿行进。
张越似乎有着天生的敏锐直觉,虽然是第一次来到皇宫,却一点也不觉得慌张。反而密切的观察着附近的情况。明显的,太子宫这里比刚刚一路走来的侍卫要多上了两倍。比现在的这些侍卫要强悍许多。此行回去不知道是否妥当。
思索的片刻,张越加快脚步来到太子耳边,小声说出自己的疑虑:“太子,您的宫殿平时就如此重兵把守吗?比起刚才要紧实了许多呢!”
听到张越的提醒,沧浪缓缓的放慢脚步,并没有太明显的停了下来,这一注意,果然,自己太心急而忘了观看自己的寝殿了。确实比平时多了人手。就连皇宫内的高手也被调往了这里,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苍炎正在准备兵变?
沧浪皱了皱眉头,对着张越小声嘀咕道:“你留在我宫外,一旦发生什么问题,拿着我的腰牌,刚才进城门的统领都曾是我的部下,一定会放你出城。出城后拿着我的腰牌调令三军,回皇宫护圣驾。”说着将腰间的腰牌塞到了张越的手中。
张越深深感到责任重大,不敢有半点马虎,紧紧的握着手中的腰牌。暗暗的将之藏进了衣袖中。不易察觉的看了看周围的情况,伺机脱离太子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