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大街上,胥善元和卯虹月都心情沉重,本来,卯虹月对左广还有一丝期待,可一见他以抛弃未婚妻为筹码来威胁未来岳父答应条件,就觉得很不靠谱。“唉,看来我们只能无功而返了。”胥善元叹了口气道。
两人正准备过马路,前面就有个踏着滑板的小孩差点撞着他们。“在马路上这样玩,出事了怎么办呢?也不知这是谁家的孩子。”胥善元担心地说道。
卯虹月不由分说,立即小跑着追赶这小孩,一边还试着用意念搬动滑板,迫使他滑到路边,防止被车撞倒。但那小孩却发觉了异样,立即收起滑板跑了过来,质问道:“你这大姐姐怎么这么不讲理,竟然偷偷搞鬼!”
没错,这小孩就是那个曾令秦凉、杨穆尔都头疼不已的小胤。
卯虹月面容和蔼地说道:“孩子,马路上太危险了,到公园里去玩吧。”
“哇,原来大姐姐是关心我啊!”“是啊,姐姐先送你回家,你家在哪呢?”“小胤没有家。”“那你的爸爸妈妈……”“小胤没有爸爸妈妈。”“……”
胥善元叹道:“唉,原来是个孤儿。”
“可怜的孩子,我们把他带回去,好好照顾他吧。”卯虹月道。
“不,小胤不需要照顾,小胤本事大着呢。”小胤一听到‘照顾’两个字,就有点不高兴。
这时,有个瘦骨嶙峋的老人拄着拐杖,踉踉跄跄地想过马路。胥善元赶紧过去扶他,没想到连碰都没怎么碰到,那老人就夸张地倒地了,还“噢哟”“噢哟”
地呻吟。更假的是,立马就有一个中年人赶过来怒斥道:“你撞倒了我的老爸,你说你准备赔多少医药费?”
怪不得当今社会那么多人都不愿做搀扶老人之类的好事,果然存在很多利用人们的善心而敲诈的混蛋!但胥善元较为持重,压下怒火耐心地说道:“你爸要过马路,我是想扶他一把,是他自己突然摔倒了。”
“cāo!明明是你将他推到,马路上那么多人在,都可以作证。”中年人一边大声说,一边朝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看了看。
群众们指指点点,大多认为这老人瘦骨嶙峋的,不像是假摔,而那个中年人这么火大,估计确实是那个人不慎碰倒了老人。当然也有一些明智的认为肯定是老人假摔,另一个人敲诈,只是不敢或不愿说破。
“大姐姐,老爷爷摔倒有什么好看的呀?那么多人来看。”小胤十分不解。
卯虹月眼前一亮,赶紧对小胤说:“小胤,你快跟大伙说说,这位老爷爷是怎么摔倒的?”
“老爷爷是自己摔倒的。”小胤大声说道。
“哦——”围观群众都恍然大悟,童言无忌,现在总算清楚了真相。
那中年人顿时失了底气,指着小胤支支吾吾道:“你……你!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小孩子也骗人!”
“老爷爷想过马路,这位叔叔想扶他一把,可是连碰都没怎么碰到,老爷爷就狠狠地摔倒了。”小胤继续说道。
于是,围观群众都纷纷指责那中年人的不是。卯虹月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大家可以看到,这个老人和他是同伙,专门敲诈中他们圈套的好心人,这种行为卑鄙无耻。社会上正是由于这种人大量存在,才导致现在做好事的人越来越少。但我想说得是,好事还是要做,而面对这种卑鄙无耻的人,大家应该联合起来,一起声讨!”
大家本来就已经支持胥善元了,这次看见这么一个清纯美丽的少女说出这么一番话,声音还婉转动听,顿时人人鼓勇,都上前去揍那个中年人。
“大家还是报jǐng吧。”卯虹月说道,但人们已经在围殴那个中年人了。胥善元则低声对卯虹月说:“算了,当今社会,很多问题都不是jǐng察所能解决的。就由他们去吧。”
“大姐姐,爷爷,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去玩了。”小胤这时向他俩告别一声,就跳上滑板快速地去了。
“爷爷?我有这么老吗?”胥善元愣怔道。其实,他也不过三十五岁,只比卯虹月大十八岁,相差不到一辈。可小胤这么称呼,岂不说明两人看起来相差了两辈?卯虹月听到小胤叫胥善元爷爷,忍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捂着嘴“噗嗤”笑了出来。
这时,胥善元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尹尚武打来的,赶紧接了电话。
“喂,队长。”
“嗯,胥先生,你们两个先回来吧。无绝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试试。”“什么办法?”
“无绝说既然是血块,那么属xìng就是火,那就不妨用水对付他们。”
“哦……那我们立刻回来,先挂了。”
胥善元挂掉电话,既为无绝想到办法而高兴,又为自己和卯虹月无功而返感到惭愧。
于是,胥善元和卯虹月又返回北海,回到了总部。经验证,用水确实能消融那些血块。圣翼特攻队就将这个方法通知了北海的全体市民,才解除了恐怖血块的危机,只是那些血块的来历,还须进一步调查。特攻队只好先上报国家科学局,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