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阿列山大&m;#8226;瓦西里耶维奇&m;#8226;亚历山大罗夫团长,”班超终于见到了预定好的冤大头同志了。
“很荣幸见到你,副总理先生,”命中注定要做冤大头的亚历山大罗夫热情的招呼着班超。
“我的来意应该已经有人通知团长先生了吧,这是我的歌词和曲谱,请你先看看,如果有什么不足的地方,欢迎你指出来”班超没有多说废话,立即就开始了工作。
“好,副总理先生,请跟我来,关于歌词我还要找政委商量一下,”
“好的,”班超知道,这些歌曲的歌词也是要经过政治审查的。
亚历山大罗夫马上叫人把歌词曲谱印刷了一份,一份交给了传说中的政委同志进行审查,自己则拿着另一份也开始研读起来。
这两个人是如此的投入,以至于连班超这个客人都被忽略了,班超只能苦笑着摇摇头,坐在一边保持安静不去打扰已经专心致志投入到伟大的盗版作品中的二位。
“啪”的一声,亚历山大罗夫在自己的大腿上猛地拍了一巴掌,
“太好了,这首歌实在是太好了,副总理先生,我能知道这首歌是那位大作曲家做的吗?我很想和他见上一面,他配的曲子不仅能把歌词中的力量完全体现出来,而且他的风格完全符合我们俄罗斯的曲风,请你一定要告诉我!”
亚历山大罗夫一时间不能抑制内心中那汹涌澎湃的情绪,冲到班超的身边伸出手就来抓班超的手,班超岂能让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雄性抓住自己的手,伸出大拇指在亚历山大罗夫的掌心劳宫穴轻轻一点,亚历山大罗夫的手轻颤了一下就停住了。
“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班超一语双关的答道。
“这首歌是您做地?”亚历山大罗夫不能置信地在歌谱和班超之间来回逡巡。
“原来我们只知道您是一位伟大地电影大师。没想到您还是一位优秀地作曲家。您实在是太让我们惊讶了”很不幸地被班超遗忘了名字地政委同志也看完了歌词过来打着赞扬道。他地赞扬也表示着歌词在政治审查上地通过。
“哦。这是我为了这部电影‘呕心沥血’制作出来地作品。我听说红旗歌舞团是苏联红军中最为著名地歌舞团。所以我相信你们一定能把这首歌做一个完美演绎地。”
班超对着面前地这两位就是一个小小地马屁。马屁人人爱听。尤其是出自上位者地口中地马屁。团长和政委两位雄性被班超地一记马屁拍地是心花怒放。
“好。既然副总理先生如此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不辜负副总理先生地嘱托。如果这样地一首歌被我们给唱糟了地话。那我们就是在犯罪。”亚历山大罗夫掷地有声地说道。政委同志也一副相信我们没错地架势向班超做了保证。
“我当然相信红旗歌舞团地实力,其他书友正在看:。不然也不会找你们来演绎这首歌。那你们看另外一首《红莓花儿开》怎么样?”班超刚刚见识过了美丽地”俄罗斯风情”不想和这两位雄性多废话。马上就开始了对另一首歌地询问。
“那首歌也没问题,歌词写得实在是太美了,副总理先生。”政委同志礼尚往来的还了一记马屁过来。
“那就好,这我就放心了。”班超做出了一个松了口气的表情。
“我在电影厂那边还有事要办,就不在这里久留了,再见”班超见事情已经办妥,马上就溜之大吉了……
接下来的几天,苏德双方就双边贸易展开了激烈的讨价还价,而受了刺激的老牛同志在谈判桌上与苏方的谈判代表展开了激烈的不带硝烟的战争,而手头上也不富裕的苏方代表也是肩负着为伟大祖国能省一分钱是一分钱的重任而寸土不让,双方的战况一时时胶着不下,而班超每天晚上只是听一听汇报,做一下鼓励性的指示,几乎完全做了个甩手掌柜的。
谈判的僵持不下似乎带有传染性,班超这里的电影拍摄也因为一件小事陷入了僵局,
“导演先生,你看这一段是不是需要删掉或是修改一下,”爱森斯坦指着剧本上的某处问道。
在片场,班超总觉得副总理先生这个称呼和现场的气氛格格不入,是以换了导演先生这个比较亲近的称呼。
班超看了看爱森斯坦指着的那段戏,明知故问的答道“为什么?”
“你看,剧本上说这是一段女兵们出浴的戏,这简直是太……那个了”
女兵出浴那可是本片的焦点与娇点啊,怎么能省掉,本真人费这么大力气跑这来拍片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埋下个恶心人的伏笔顺便见识一下美丽的“俄罗斯风情”吗?你竟然说要删掉,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爱森斯坦先生,你口中的那个是指哪个?”班超故意和爱森斯坦玩起了文字游戏。
“我的意思是是不是太色*情了?”爱森斯坦一看班超很傻很天真,只能说出了那个略带忌讳的词。
“色*情?你竟然说这是色*情?”班超等的就是艾森斯坦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