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超的一句话就让那些跃跃欲试想要让瑞士来的克拉弗特先生给他们算一下前程的过身党棍们静了下来。
从班超的表情他们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而首当其冲的赫斯更是面无人色。
小胡子也从刚才克拉弗特的那句话所带来的沉思中醒过神来,把注意力转到了克拉弗特那里。
“这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个时间上只是凑巧而已,凑巧而已,赫斯先生怎么会背叛总理先生呢”可怜的克拉弗特在室内一干国社党高层的逼视下手足无措的结结巴巴的辩解。
“哦……”班超一副揶揄的口气拉了个长音,“是凑巧啊,看来是我误会你了,我还以为你是受什么人的委托来离间我们国社党元首与副元首的关系呢?
既然这样,克拉弗特先生,你在看一下你的那个星象图,看看能不能具体的找出那个意图谋害元首的人是谁?我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这回换马丁鲍曼汗如雨下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班超眼角的余光看着马丁鲍曼,马丁鲍曼是什么人?这个家伙在1941年赫斯飞到英国之后一路升迁取代了赫斯的位置,在第三帝国最后的日子这家伙扮演的是一个相当于赵高、魏忠贤之类的角色,在那个时候,就连戈林、戈培尔和施佩尔等人要想见小胡子都得先经过马丁鲍曼的同意。
这家伙还干过一件龌龊事,那就是在1939年隆美尔任小胡子的元首大本营司令的时候,一次小胡子出行,隆美尔把23辆官员的车排成了两路纵队,因为在大本营中,有许多非军人要显示他们的级别,身份的差别,只有采取这种队形才是最适宜的办法,起初倒也秩序良好,但是车队行进到一条田间小道时,队形就无法保持了。
隆美尔命令只有元首和一辆警卫车可以开过去,其他车辆原地等待.排在第三位的就是纳粹党党务办公厅主任马丁.鲍曼的车,它已经启动了,又被迫停了下来.鲍曼气得大声嚷嚷,一边做着手势.可站在路中间的隆美尔纹丝不动."我是大本营的司令官,"他声言道,"这不是幼儿园的孩子外出野游,你得照我说的办."马丁.鲍曼的脸都气歪了。
马丁.鲍曼为了报复隆美尔,足足等了5年,以至于后来隆美尔被牵连进7.20刺杀希特勒事件时,无论他的好朋友戈培尔如何说情,但是由于马丁.鲍曼的误导,加上那时候的小胡子滥用激素类药物,已经甚至癫狂了,最终一代名将还是没有逃出自杀身亡的下场。
班超这位先知先觉者想到这些第三帝国地秘史就对这个马丁鲍曼地气就不打一处来。连带着恨屋及乌地把那个倒霉蛋克拉弗特也给扫了进去。现在地班超怒气值已满。急需发泄。修道者讲究地是道法自然。这时候地强行压抑极有可能会产生心魔。权衡了一番之后。班超就决定了克拉弗特地命运。
“这个。我地占星能力还没有达到那个境界。看不出来对总理阁下地危害到底来自哪一个……哪一个……?”克拉弗特再也说不下去了
室内地众人已经都把目光集中在了他地身上。你确定不了是谁?那就是室内地众人都有嫌疑。
“确定不了?没有关系。我来帮你。”班超又发言了。他开始引领克拉弗特先生走上了不归路。
“你不是说是元首身边极亲密地人吗?元首身边最亲密地战友都在这里了。我们来用排除法寻找。你刚才说不是赫斯副元首。那是不是马丁鲍曼?”班超指着马丁鲍曼问道
“不不不。不是”克拉弗特急忙否认
“赫尔曼”班超指着戈林问道
“不不,不是”
“戈培尔?”
“席拉赫?”
……
班超一个个指着室内的国社党高层问道,在绕了开会用的长桌一圈后
“那是道根局长?”班超指着道根问道
“不,也不是”这时候的克拉弗特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哦”班超很沉重的长长地哦了一声,
他身旁的道根低下头去,心说,可怜神棍,你完了。
仿佛与道根的心思遥相呼应一般,
“砰”一声班超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站起身来,整个桌子上的所有杯子同时跳了起来,又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弄的桌面一片狼藉。
“既然他们都不是,那就是我了?你是不是这个意思?”班超杀气腾腾的问道
“我…,不是……”在班超那历经千年从尸山血海中锻炼出的杀气的笼罩下,可怜的克拉弗特已经口齿不清了,。
“你想说不是,是不是?你在这里先是对着元首危言耸听,又不说到底是谁会危害元首的安全,那么从此以后在整个国社党的高层间就会充满着不信任,元首对着我们这些老党员就会充满猜疑,这样不用别人来摧毁我们,光是这些猜疑就足够毁灭我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党了,正应了那句老话,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好,你不是不知道谁是那个隐患吗?我来告诉你”
班超说着举起了右手,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