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身睡衣的班超轻轻拉开窗帘,任凭冬季柔弱的阳光撒进卧室。
活动了下筋骨后,班超看了看还在闭目养神的小女人,她早就醒了只是不愿意离开温暖的被窝罢了,班超看着她慵懒的表情,一时心头火起,又钻进了进去,轻轻揽过莎拉,莎拉也配合着把小脑袋拱进他的怀里好让自己更舒服些,班超的手伸进莎拉的睡衣,轻轻的在小女人那微微隆起的光洁肚皮上摩挲,同时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穴位,用真气调理她的身体。
虽然在床上正上演着夫妻间暧昧的一幕,班超同志却走神了,他想到了一些与此情此景极不和谐的问题。
如果师傅还活着,看到了我娶了个异族女子不知道会怎么说,以师父的性格应该是嘴上不说心里恼火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西方人的长相还真是叫人郁闷,我和莎拉都是传说中的金发碧眼,根据遗传学的理论生下来的孩子应该也是这样,他也看到过一些襁褓中的婴儿,一般的金发婴儿在刚出生的时候是白毛。到时候要是抱给师傅,师傅一看,好家伙,蓝眼睛白毛,知道的是他徒孙,不知道还以为我抱的是只波斯猫呢!还好师傅已经成仙了,躲过了一劫啊。
大早上的,班超一边给他的“小”老婆调理身体,一边胡思乱想。
大手在摩挲的同时也享受着小女人身上皮肤的光滑,班超心头的星星之火也不断地撩拨着他,大有燎原之势。可是为了下一代的健康,他还是忍了。
良久,享受着班超超一流服务的小女人杏眼微睁,懒洋洋的开口了
“马克,几点了,你不是要去拜访兴登堡总统吗?别晚了。”
得,忘了这个茬了。自古温柔乡是英雄冢,古人诚不欺我。说到底还是兴登堡这其貌不扬的小子不敌莎拉小女人的魅力,直接被无视了。
依依不舍的与小女人告别,整理了一下仪表后,班超就出发了。
守时一向是班超地美德。在约好地上午九点。他准时到达了兴登堡地官邸。
通报过后班超被领进了兴登堡地书房。
“马克。坐吧。喝点什么”兴登堡很和蔼地问道
“茶”班超也没客气
不一会儿。有女仆给班超送上一杯热茶。
“最近怎么样。副总理地工作还顺利吧。”兴登堡问了个不疼不痒地问题。
“还可以吧,比起军队里的事务来说,处理政务实在是太琐碎了。”
“军队里的事务是越简单越好,这两者之间没有可比性。”兴登堡一副很怀念的表情,看来是又想起他那金戈铁马的生活了。
“不知道总统阁下叫我来有什么指示?”班超主动发问了,心想你又不是美女,本真人可没时间陪一个满脸皱纹加大胡子的老家伙闲聊。
“马克,你想知道我对你们国社党的看法吗?”兴登堡问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请总统阁下明示”班超不为所动的问道
“你知道吗?我对你们国社党一直抱着一种很矛盾的看法,我认为你们国社党是一个很危险的组织,他拥有可怕的煽动力,尤其是你们的那个下士,他是一个疯狂的家伙,我预感到在他的带领下德国会走上一条毁灭之路”兴登堡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班超又重新了打量一下这个在前段时间表现的很软弱的总统,心道果然是人老成精,你的预感还真是准确,不过那是在没有我的前提下。
“总统阁下言重了”班超不温不火的说了一句
“你是想说我说的太过分了吧,难道我说错了吗?”兴登堡咄咄逼人
班超心说,小样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副表情是装的,没办法,还是配合你一下吧,谁叫你是总统呢!
“总统阁下,你这样评价一个曾经为了德国流血牺牲的战斗英雄是很不礼貌的。”班超适时的表现出了一丝愤怒。
“哼,那个下士不过是纠集了一帮精神狂乱的手下打着民族复兴的口号来为自己谋利罢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这样的人也会和他们纠缠到一起,难道说你也相信他们是拯救德国的救世主?”
“我不知道国社党是不是拯救德国的救世主,我只看到了比起那些只会喊口号的政党,国社党是真正用行动来拯救德国人民的实干家。难道这还不够吗?”班超已经开始“激动”了。
“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兴登堡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勾起班超的怒火。
班超没办法,只能捧哏做到底,他唰的站起来一手抓住领口的军功蓝色马克思勋章,怒目圆睁
“总统阁下,我不否认国社党内大多数成员来自社会底层,但是在党内还有像我、赫尔曼戈林和元首那样曾经为德国浴血奋斗的战士,如果您还发表贬低国社党的言论,那我就把这枚勋章扔到你的脚下去。”
兴登堡和班超这一“老”一“小”就这么对视着,最后还是兴登堡败下阵来,或许是他激怒班超的目的已经达到
“好吧,我收回我之前的言论,但是我保留我的看法”兴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