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总是波涛不绝的加勒比海,今天出奇的平静下来,只有海风刮起的微微水漾,如顽童一般嬉戏在蓝sè海面上。偶然出现的海鸟飞翔在天与海俩片蓝sè的间隙中,乘着海风展翅如风筝般快活的随意飘荡着。
海天混作一sè的世界如同一只蓝sè的大手,奋力的托撑起了天边那一轮骄阳。阳光呈线状发散到到这个平静的海面上,倒shè出来的阳光让那纯蓝sè海面显得更加晶莹剔透,如同一块巨大的远古宝石一般,价值连城。
对于依靠这片海域生活的人来说,造物主给他们提供了异常丰厚的物资,靠着这片海域发家致富,养育家人已经成为了他们的主要目的。
有些人乘船出海,也许三年五载的回不了家,在海面上晃晃荡荡,难免便会有些无聊。所以当他们遇到同样乘船在大海之上漂泊的朋友,经常会邀请上船开一轮派对,摆出珍藏已久的朗姆酒,点上篝火烤一只从某个不知名岸上打来的野鸡,热情款待这些在茫茫大海中不易相遇的朋友。
这是从前大海之上人与人相处的传统。
每条船的船长在狂欢之后,便互相交换海域信息,留下各自的航海rì志与航海图以供他们游荡的更远,寻得更多的宝藏。
就这样一直在互相交换,互相探寻不同的海域,百年之后整个海洋在人们眼里越来越清晰,但同时人们在海域中寻得的物资也越来越少,直到维持不了他们正常的航行与探险。
之后的故事便开始变的有趣,当俩条船只在海上相遇,不仅没了传统中的朗姆酒招待宴,迎接双方的是双方海员手中的鱼叉与利刃。
干掉对方,接手对方船只上的物资,奴隶,与女人成了这些人的主要目的。这些人不再自称自己为海洋之子,海的儿子。大海也不再被他们称作为母亲,在他们看来,海面就是他们的战场,就是屠宰间。
他们挂起象征死亡的骷髅旗,将船身用柏油涂黑,涂旧,这样不但会让敌方误以为自己的船破烂不堪,也会上对方投掷出来的绳爪在投掷过来的时候没有过多摩擦力,从而滑落。
人们称陆地上的抢劫者为强盗。
这些人自称自己为——海盗!
狰狞残暴的海盗时代就此拉开帷幕。
加勒比海,坐标23.135.65。海鸥乘风飞过一艘不算太大的船,船只上有着三根快要被蛀虫掏光的桅杆,桅杆上挂着一张高高飘扬在半空中的破烂不堪的骷髅旗。
整艘船体正在发臭,如同一个腐烂过度的死尸,只差几只秃鹫的光临。
只有船员知道这种臭味是从船身上涂抹的柏油散发出来的,这是阳光暴晒之后才会散发出来的味道。虽然换做普通人就算掩着鼻子也挡不住这股恶心人的味道,但这些船员经过长时间的磨练,完全做到了视其为无物的境界。
船上只有主帆升起,大帆兜着海风带着整艘船缓缓的在海面上飘荡着,甲板之上四五个船员无聊的抽着得来不易的烟草聊天打屁。
一把简单经过修饰的躺椅被安置在主舵旁,躺椅上躺着一人,他用一顶油腻腻的三角皮帽严严实实的盖住了自己的脸,杂乱的大胡子从皮帽下延伸出来,胡子上还粘着几粒泛着黑光的米粒。
阳光铺洒在他的身上,没有任何反光出现,像是被他那套黑sè的船长服统统吸收掉一般。
“船长!船长!不得了了!不得了了!有一个藏宝箱正朝咱们漂了过来!”站在主桅杆上的瞭望塔的海员将自己的望远镜塞到怀里,咯噔咯噔的从桅杆上爬了下来。
“慌慌张张,慌慌张张,就这样你什么时候能成大事!”躺椅上的李叶一把扯开盖在脸上的帽子,挺身从躺椅上坐了起来,随手将油腻的皮帽按到自己头上。
脸上的那道深深的刀疤随他说话口型的变化一抽一动,肃穆中添加了几分滑稽。
李叶有些气愤,莫名其妙的来到这艘船上已经三天了,三天里自己的屁股无时无刻的一直疼痛不已。
愿意无他,就是因为那神经病主神在李叶选定电影之后,没给他丝毫一丁点的心理准备,便将他传送到了电影之中。当李叶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掉到一帮子正在干仗的海盗中间,而且还被一个不知被敌还是被我的小杂种,狠狠的在屁股上捅了一鱼叉。
如果不是他反应够快,估计现在早已经进入阵亡名单了。有了第一次肖申克监狱的经验,李叶迅速的入戏,抄起身边的大鱼叉骁勇的与对面船只上过来的海盗战斗起来。
在战斗途中,俩船人见双方实力相当,耗下去只能有一个结果——同归于尽。所以那秃噜着一嘴西班牙语的西班牙海盗船长与迅速入戏的李叶船长达成共识,俩不相欠的各走各的路。
之后李叶便木木呆呆的回到了自己的海盗船上,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话,直到一个龅牙海盗对着他直呼船长万岁,他才明白,自己的角sè是一名海盗船长。
接下来的三天里,李叶绞尽脑汁的从这些船员口中不漏痕迹的套着话。最终搞明白了自己身处在加勒比海域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