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轻易用过去来衡量生活的幸与不幸!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可以绽放美丽的,只要你珍惜。
华灯初上,整个城市被渲染的五颜六色,霓虹灯的光彩映透了半边天,LED的大屏幕上闪现着俊男和靓女,每个搔姿弄首推销着手中的商品,也许他或她手上的或者推荐的商品,根本没有用过。
不过谁在乎呢?
刘继红就像一粒水滴一样,融进了这个都市的大海,无论怎么寻找都无功而返,魏永刚一想起这件事情,就开始猛饶头,本来他的头发就很短,这下更显得青光光的,烧几个香点拉出去当和尚,都有人相信。
“臭婊子,草泥马,你们这群饭桶,都是怎么做事的,每天除了吃就是吃,一点事情都干不了,就算养头猪到了年关还有肉吃,你们他妈的就是一群废物!……”魏永刚在房间里大声咆哮着,站在他面前的小弟们噤若寒蝉,只是看着自己的鞋尖。
“我他么的告诉你们,我已经在郑哥面前立下了军令状,如果再找不到刘继红,我特么就从广和大厦跳下去!”
广和大厦是北海市最高的大楼,站在上面可以将大半个北海市一览无余,端是一个欣赏风景的好去处。
当然它的功能并不是为了欣赏风景,还有一个更重的功能就是为一些意志薄弱,走投无路的人,提供一个体验极限的好地方,不过凡是体验过的这种极限的人,再也没有从地上站起来,站不起来了,真的站不起来,就算是有人想帮他们站起来,也得用铁铲一点点往起铲。
当几个小弟听见大哥这么说,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其中一个人还用无比悲沧的声音说道,“大哥,不,你不能这样,你如果真这么做,我们怎么办?”,那个样子就像即将失去母亲的孩子,可怜,真的很可怜。
其余几个小弟看见同伴的表演,尽管心中都有不懈的感觉,可是脸上同时露出悲切的神情,似乎此刻魏永刚已经像团泥一样,平铺在了他们面前。
死了好,特么的你死了,我们好上位,这个恶毒的念头在每个人心中闪过,当然这也只是想一想。
“草,老子特么的跳楼,你们特么的也得陪着,你们跳完我再跳!”魏永刚似乎看出了他们皮袍下面的小来,气哼哼的说道。
那几个小弟听见魏永刚这么说,脸上悲切的表情顷刻转化为错愕。草,当黑社会还得跳楼,还真特么的有突破性!以往都是俺们逼人家跳楼,今天结果也被人逼跳楼,这特么算不算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看见这几个小弟错愕的样子,魏永光就是一阵心烦,使劲挥了挥手就像驱赶几只苍蝇一样,“滚,滚,滚,别杵在这里让我心烦,滚出去找人去!”
这几个小弟听见这句话,如蒙大赦,迈着急匆匆的脚步,逃也似的离开这里,生怕晚一点就只能从窗户上蹦出去。
既然魏永刚发话了,大家就要严格执行,说实在黑社会确实比一些工作拖沓的机关部门效率强多了。
就在一个小时以后,一个十几岁的小流氓嘴里叼着烟,指着面前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小流氓,用严厉的口吻说道,“如果明天再找不到那个臭婊子,我们都得特么的从广和大厦跳下去!”
那几个小流氓眨巴两下眼睛,用不解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小老大,心中委实不解,找不到那个女人跟我们跳楼有毛关系?
其实如果这句话真的实现的话,估计到了后天北海市的黑道不会再剩下几个人,而且北海市的社会秩序会空前的良好。
一个并不被人注意的民工摸样的人骑着三轮车,慢悠悠的走着,后面坐着一个农村妇女摸样的大肚子女人,他们的样子看上去就像来这个城市打拼的上千上万的农民工一样。
车停在一个毫不起眼的小院跟前,下了三轮车掏出一把钥匙将门打开,那个大肚子的农村妇女很小心地从三轮车下来,两个人朝四周看了看,黑黑的夜色掩盖了他们的身影,就这样很快闪了进去。
屋里的灯打开,昏黄灯光映亮了这个屋子,很乱,而且有股很浓的汗臭和霉味,桌上的地上横七竖八的摆满了空啤酒瓶,烟头到处都是,那个大肚子女人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眉头泛起来厌恶的表情。
“怎么嫌弃这个地方?”那个男人将头上的破帽子摘下来,露出一张脸正是孙老二,不用问那个女人肯定是郑建龙一直在追索的刘继红。
“没,没有!”刘继红连忙摇头,从怀里抽出一个枕头,整个人有些无力的坐在床沿上。
忽然嘴里发出一声惊叫,整个人蹦了起来,手上爬了一只个头颇大的蟑螂,使劲将蟑螂摔到地上,用脚在上面踩来踩去,知道蟑螂死都不能死了之后,刘继红这才停下脚。
“凑合着住吧!”孙老二淡淡的说道,从怀里摸出一根烟点着悠悠的抽了一口,用眼睛审视着刘继红。
刘继红感受到孙老二的目光,连忙换了一副讨好的神情,“那个,那个你饿了吧,我帮你弄点吃的!”说完这句话在屋子里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