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美丽,并不是容颜,而是经历的往事,在心中留下的伤痕褪去,令人坚强而安谧。所以,优雅并不是训练出来的,而是一种阅历。淡然并不是伪装出来的,而是一种沉淀。
岳松让宫金杰开枪,对方磨磨唧唧就是不开枪,岳松感到有些烦了抬起手又是一记耳光,宫金杰被打的眼冒金星,怒火攻心再次用枪口对准了岳松
“我草泥马!”宫金杰怒骂了一声,眼睛变得血红,是啊西京这地片,谁不给我几分面子,今天结果让人打脸了,如果这口气不出,以后也不用在这个地方混了!于是什么考虑的后果统统抛在脑后,眼中只有岳松那张微笑的脸。
手指猛地扣动扳机,周围的人惊呼了一声,整齐划一的将脑袋缩了回去,等待着枪响的时候,可等了一会儿没动静,有胆大的探出头,悄悄看了一眼却嗔目结舌。
只见两个人站在一起,而且距离是那么近,四目相对!如果不是刚才还拔枪相向,还真以为是华夏版的《断背山》。
宫金杰的食指扣动下来,可扣了一半怎么也扣不下去,这才发现原来小小的扳机里面又多了一根手指,所以扣不动。接着一张脸凑过来,用探究的目光看着他。
“你,你想干什么?”宫金杰身上的寒意就像破裂的消防栓,汹涌澎湃的往外冒,牙齿上下叩击着,发出哒哒哒的撞击声。
“我说让你开枪,你还真敢开枪啊!啧啧,你的胆子还真大!”岳松轻轻摇摇头,用惋惜的口气说道,宫金杰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可又不知道不对在哪里,只是傻傻的看着岳松。
手腕一疼,紧跟着那把枪就被岳松轻轻松松夺过去,并且郑重其事的掏出一块手绢包起来,动作是那样的小心翼翼,似乎怕损害什么!
“你,你要干什么?”宫金杰问道。
“没什么,这把枪是证据,同时我也找到打你的理由了!”岳松慢悠悠的说道。
“证据?”宫金杰吃惊的瞪着眼睛看着岳松,这两字好像很久没人跟他提起,公安局长的儿子面前讲证据,这不是跟强盗讲道理一个意思吗?
“是啊,我做事情可是要将证据滴!”岳松轻轻点头,然后指了指宫金杰,“现在该谈谈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了!”说完抬起手就是一记耳光,当然这一次是打在另半边脸上,宫金杰直接转了三圈,而且岳松拿捏的力度刚刚好,宫金杰转完三圈后,正好正对着岳松,就好像把脸故意凑上去,让岳松打一样!
随着啪啪的脆响,宫金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挨了多少耳光,不过如果把眼前的金星兑换成实体的黄金话,估计世界金价还得下跌。
岳松拍了拍手,宫金杰还在左右摇着头,看来惯性养成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改的。
看见“净街狗”被狠狠收拾了一顿,周围的人无不拍手称快,这几年被憋的闷气,终于痛痛快快出了一口。
“伙计结账吧!”岳松招呼了一下。
伙计连忙跑过来,“爷这钱我们不能收!”,说着翘起大拇指低声说道,“这顿饭我们掌柜的请了!”
岳松转过头,看见一个五十上下的中年人,冲他微微颔首,岳松笑了笑说道,“这可不行,如果我不付帐,那不就成了和他们一样的人了吗?”,将钱塞到伙计的手中。
转过头指了指地上破损的家什,对那两个口吐白沫已经缓过来的家伙说道,“这个账?”
“我,我们付,我们付!”忙不迭的从口袋里往外掏出钱,一股脑的塞到伙计的手中。
“我,我们怎敢收您二位的钱呢!”伙计连忙推让。
谁知道这两个人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嘴里如哭如诉,“爷爷,您就行行好吧,收下我们的钱吧,求您了,我给您磕头了!”这二位使劲磕着头,周围的人哄的笑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谁在这里闹事!”人群中传来呵斥的声音,人群被分开有几个身穿警服的人,急冲冲从人群中挤出来。
岳松耸了耸肩膀,一般都是这样,只要打了衙内警察就会出面,而且绝对不会偏向自己。
“你,你们可来了!”王二狗看见警察就像见了亲人,眼泪哗哗的。
“王哥,你这是?”领头的警察看见王二狗愣了一下,这个人他可认识,平常跟宫少爷在一起,而且前两天还在一起喝过酒。
“他,他,他把宫少爷打了!”王二狗满腔悲愤的指着岳松,含泪控诉着他的罪行。
“什么?”领头的警察是这个片区所长郝兴仁,听到这句话吓了一跳,看了看不远处有个长得特别像猪八戒的生物,正坐在地上数星星,于是用很怀疑的神情指了指,“这个就是?”
“嗯!”王二狗含泪点着头。
“我靠!”听到这句话郝兴仁头皮都炸了,局长的公子在自己片区被打成猪八戒这还得了,今天这个事情我必须要管,领导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领导的苦恼就是我的苦恼,虽然宫金杰不是领导,但胜似领导,筒子们立功的机会到了,曙光就在眼前,为了位子、房子、票子、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