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所有人都到餐厅,让林禹吃惊的是,黄九龄和三戒大师俩人就像兄弟一样肩并肩走了过来。
三戒大师越来越潮了,不知道是谁帮他改造的,范思哲休闲小脚裤,脚上蹬着双棉麻的休闲鞋,上身穿着件条纹西装,里面一件粉色西装,光头上带着顶圆边帽,用小富二代陈成的话就是,骚包了!
黄九龄还是那件大黄袍,好像从没换过一样,和三戒大师一起走过来,一人嘴里叼着根中华烟,显的很腐败。
俩人开心的边走边聊,看到三戒大师穿的这么骚包,丝毫感觉不到冷的意思,林禹忽然想起前天晚上,陪自己在京城路边坐了一夜的无常,那家伙同样穿的很少,可是却并未表现出冷的意思,林禹虽然也没表现出来,可是双手双脚都僵了。
林禹忽然想问三戒大师这个问题,真有什么特殊手法能使人感觉不到寒冷吗?
就在林禹打算问三戒大师和黄九龄时,叶立天和小武俩人勾肩搭背的出现了,关卜带着金鳞紧跟在后面。
所有人入座后,林禹端起酒杯敬所有人,只有三戒大师不喝酒,很少说话,只有和黄九龄才会多说几句。
林禹想不明白,两个都是惜字如金的人,聚到一起能聊什么?
三戒大师现在在大龙阁的地位绝对是超然的存在,所有保安看到三戒大师都异常恭敬,包括在坐的所有人。
不恭敬能怎么办?三戒大师轻轻松松,在分分钟能让所有人都躺下。
所有人和三戒大师熟悉之后,知道三戒大师的性格,就开始调侃三戒大师,因为三戒大师是正宗的和尚,所以不喝酒。
申公夺先道:“三戒大师,你们佛家不是有句话叫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吗?你是不是没参悟到极致,所以不敢喝酒?”
三戒大师双手合十很正统的道:“贫僧不是不喝酒,只是不能喝,之前我喝过一次,从那以后师父就再也不让我喝酒了。”
“为什么?”申公夺疑惑的问。
三戒大师手一摊:“贫僧也不清楚,只是师父嘱咐我,以后一定不能喝酒,贫僧就再也没碰过这穿肠毒药。”
坐在三戒大师身边的黄九龄很适时的端起面前的酒杯,轻啄一口,闭上眼回味一番道:“酒怎是穿肠毒药呢,少饮对身体有益无害。”
黄九龄,林禹是最清楚不过,每天三口老酒,住在林家这么多年,想喝什么酒没有?哪怕每天三瓶陈年茅台又如何?林山虎连眼皮都不会眨下,只要黄九龄点头,林山虎绝度会用茅台把黄九龄的房间堆满。
可是黄九龄一直喜欢去一贤村村口的超市里买散装的62度的烧刀子,每天三口,大概半斤左右。
黄九龄具体多大岁数林禹不知道,老佛爷都称呼他老黄,肯定比老佛爷还大,年近八十的人了,每天三口老酒,半包烟,身体还是那么硬朗,实属罕见。
接着所有人都在劝三戒大师喝一杯,最后三戒大师说了句:“让贫僧喝,可以,不过喝完发生任何事,贫僧一概不认。”
“能发生多大事啊?没事,你喝吧。”申公夺大手一挥,拿起被子倒满白酒递给三戒大师。
三戒大师慢慢端起面前的酒杯,一杯酒大概有二两,三戒大师把酒放在鼻子下轻轻嗅了嗅,酒的清香瞬间被吸进鼻腔,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下,三戒大师慢慢的仰起头,将杯中的酒慢慢全喝了。
喝完酒,三戒大师慢慢放下酒杯,对着所有人微微一笑。
“怎么样?酒的味道怎么样?”申公夺立即问。
三戒大师舌头动了动,双眼在眼眶里转了一圈,似乎是在思考怎么回答,所有人都盯着他看。
忽然,三戒大师慢慢抬起手,伸出食指指着头顶想说什么。
“扑通”一声,三戒大师直接趴桌子上了。
众人一愣,以为三戒大师发生什么意外,黄九龄伸手在三戒大师脸上拍了拍,然后道:“醉了!”
众人一片哗然,直接倒了!
现在众人终于明白三戒大师的师父为什么不让他喝酒了,他从没喝过酒,根本抵挡不住酒精的冲击,只要一口,就能把他灌倒。
这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这两个小时林禹对金鳞有了新的认识,平时斯斯文文的金鳞,一坐上酒桌,瞬间变的活跃起来,酒过三巡之后,金鳞就开始讲述自己这二十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对于普通工薪阶层来说,金鳞的这二十几年够励志了,可是在坐的,任何一个人的过往,都比他坎坷,都比他精彩。
晚上十点,酒足饭饱后各自离去。
三戒大师由申公夺背回房间,因为三戒大师是在他的劝慰下才喝醉的,申公夺刚想狡辩,看了看坐在那不动如山的黄九龄,硬生生的把话憋了回去。
林禹回到住处,发现客厅的灯还亮着,老佛爷一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见林禹进来,对着林禹招了招手。
林禹走过去坐在老佛爷身边:“奶奶,您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啊?”
老佛爷没理会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