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差距,随着时间也会越来越大,倒不如随年轻人的意思。”
闻言景老爷子也是面色也是一阵铁青,看到景翻云气恼,一旁的武楼则是不屑言道:“本来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何必死缠烂打。景兄,你若不服气,也可让你景家空形与我武家武段比试比试,比文比武,都随空形挑选。”
“好,很好,初雪丫头,不知道你对这个决策,可有什么看法?”景老爷子扭过头看着韩初雪问道。
“回景爷爷的话,初雪对此并无意见,而且景空形并非武段大哥的对手,这次比试,如果真的比试了,那也是景家丢人,还望景爷爷三思。”韩初雪对着景翻云淡淡的说道,语气也有些生冷。
景空形坐在那里,自顾自的喝着小酒,这个世界上的酒,度数并不高,自己虽然不喜欢喝酒,但酒量并不差,喝这点度数的酒,自然是一点醉意也没有。
“景空形,这次决斗,你敢不敢接下来?”韩初雪突然语调一转,看向了坐在角落里的景空形问道。
既然被指名道姓的点了姓名,景空形自然不会藏着躲着,当下站了起来,看了一眼韩初雪,这个虽然漂亮,但是此刻却让自己感到很是恶心的女人道:“我接就是,刚才听闻武段能文能武,文武决斗皆由我选择,这个条件我没说错吧。”
“哼,不仅不错,而且,其中任何一样,你只要能和我打平局,那就算我输。”武段此刻也站了起来,很是不屑的看着景空形道。
周围人们的目光看向景空形,也换成了一种看白痴的眼神,不过仗着景老爷子在此,还没有几个人敢明目张胆的大声奚落景空形。
“好,那你就来段文的,我看看是什么水平。”景空形说罢坐下,翘起二郎腿,拿起酒壶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慢慢品尝,仿若在看戏一般。
看到景空形这个动作,武段心中也是一阵怒极,随即想到这货只不过是伪装出来的镇定,既然你如此虚伪,假装淡定,那我就以真正的实力,撕开你所有虚假的面孔。
“既然景兄弟对武某不服,那我就稍露几手,让你输得心服口服,你选择了文斗,那我就作一幅画好了。”
很快就有人拿了一个高达两米的布帛走了进来,用支架撑好,笔墨纸砚也一应俱全。
看着这些布帛笔墨如此迅速的拿了上来,景空形心中了然,想来这个举措,是两家早就设计好的局。
不过景空形并不在意,比文,自己前世穿越而来,随找找个人的诗句一写,就是千古名作。况且自己当时也算是一宗之主,对于华夏博大精深的文化也颇为了解,琴棋书画,也算是精通的全才了。
“今日韩老爷子过寿,那段儿就给韩老爷子作一幅南山苍松图,来给韩老爷子贺寿,顺便作为这次文斗的作品吧。”
随着武段的话结束,周围也传来了一阵叫好声,现在的人,即使再笨也是看出来,这韩家和武家,算是合作关系,景家明显开始受到了两家的排挤了。
武段一袭白衣,手拿毛笔,站在布帛前开始挥舞笔墨,也算是风度翩翩,一时间也让很多少女春心荡漾。
“好手法!”随着武段手中的毛笔挥舞,道道优美的弧线也在布帛上出现,随即一棵苍松跃然纸上,栩栩如生,让人看的连连称赞。
而景老爷子此刻却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孙子,印象中这小子根本就没拿过笔杆子,也没看过什么好书,怎么就选择了文斗?他可以打败五印后期的景变,和武段比比武,或许还有一战之力,但是这文斗,结果恐怕并不会很好。韩家毕竟是韩家,龙喧镇还有很多更小的家族前来巴结,贺寿劝酒的人纷纷向前,一时间整个韩家的大殿也是其乐融融,宾主尽欢。
韩老爷子也是笑着应承着众人,一时间,倒颇有些只有过寿的意思。
景空形坐在大殿内的一个角落里,和一些年轻一些的子弟坐在一起,不声不响,倒也不是很引人注意。
而年轻一辈中,最耀眼的一处就是韩初雪与武段所在的地方,两个人坐在一起,有说有笑。
景空形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看韩初雪,雪白的皮肤,顾盼有情的眸子,加上身材匀称,娇美异常,也算是一个美女,也难怪前世的景空形会要死要活的找武段去拼命。
坐在韩初雪旁边的武段,则是一袭白衣,举手投足间,一股自然而然的华贵之气也毕露无遗。文雅的举止,俊美的外貌,倒也颇能得女子好感。更重要的是,其身上散发出若有若无的武之气,也是强横充裕,让人不敢小觑。
现在的景空形心里对韩初雪自然是一点意思也没有,虽然韩初雪和武段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虽然景空形很是安静,但是韩老爷子倒不是安分的主,其心里早就预测那武家和韩家的老头子会在这寿宴上,拿景空形与韩初雪的婚约说事,当下也不等两人开口,笑呵呵的说道:“初雪啊,你和空形也有婚约,也算是我半个景家人,怎么不过去和空形叙一叙?”
景空形听到景老爷子的话心头不禁一阵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