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缺的别墅之中,一个信鸽飞来又飞走,天缺的手中也多了一张字条。
“哈哈哈哈,庄梦诗落在了天舞门的手里,这下子可有热闹了,嘿嘿,庄梦诗与文玉蕾的关系犹如母女一般,文玉蕾怎么能看着庄梦诗被处死呢,看来杨震肯定是要出手了,一旦杨震跟天舞门闹翻,一旦胡浩瀚中了我的计,将秦英杰他们调离HZ市,杨震就再也没有任何帮手,我就可以派人动手了,嘿嘿,杨震,有龟真人在我手里,我不信你不乖乖地将不死神石交出来。”天缺掏出打火机,将这张字条烧掉,邪恶的笑容却随着火苗的燃烧越来越盛。
“雪莹吗,进来吧。”就在字条刚刚燃烧完,敲门声传来,天缺拿过烟灰缸,将其中的烟灰轻轻倒在了垃圾桶里。
“咔嚓”一声,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女人,女人的手上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中药碗,面带微笑地向天缺走来,不是齐雪莹还能是谁。只是,天缺看得出来,齐雪莹脸上的笑容跟以往不同,很是牵强,笑得很不自然。
“天哥,该吃药了。”齐雪莹走到书桌前,将热腾腾的药碗轻轻放在桌子上,然后重复着同样一句话,八年了,虽然天缺每年有一多半的时间不在这里,但这句话仍是被齐雪莹重复了一千多遍,也证明她亲手给天缺熬过一千多次药。同样,一直对齐雪莹并不完全放心的天缺,也用银针试探了一千多次,虽然每一次都是无毒的,但生性多疑的天缺仍是不敢完全放心。
吃药,这是天缺一生的遗憾,因为他的身体与众不同,少了一样东西,每天就不得不坚持喝这种药,不然的话,只要三天的时间,他身上就会有一个地方会溃烂,一个月后就会不治身亡。也正是天缺没有了男人最重要地东西,齐雪莹才能够在天缺身边八年,却依然保持着清白之身,不然的话,齐雪莹定会跟她对杨震所说,早就自尽以全清白了。
天缺,这个名字本身就有些奇怪,其实也就暗示着什么。为什么叫天缺呢,因为天缺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而是一个人妖,虽然他的上半身跟男人并没有任何两样,但是下本身跟女人也没有什么两样。男人,是因为体内的阳性远远超过阴性,所以才是男人;女人,是因为体内的阴性远远超过阳性,所以才是女人;但是,天缺却是一个悲剧,因为他体内的阴性和阳性完全均衡,而且阳性占据上半身,阴性占据下本身,典型中的典型人妖。
而且,单是典型中的典型人妖还不算,天缺体内的阴性和阳性一直在不断交锋着,这就造成了他会有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阴阳两性的交锋地带就是天缺的腰部,如果他没有按时喝药,腰部就会因为阴阳交锋而产生剧痛,进而会使得那一片的肌肤溃烂,接着就会慢慢向上和向下渐渐延伸,知道全身溃烂而死。天缺每天喝的这种药,就是压制这种阴阳交锋之用,药效只能持续三十个小时,所以天缺才会每天都喝。
天缺生下来就是如此,但是在他小时候,因为体内阴阳两气并不太盛,是以对他的身体并没有造成过多的影响,直到青春期的来到,他体内的阴阳两气陡然间加剧,更是开始争斗起来,谁都想击败对方,成为天缺体内的主导,但是,阴阳两气实力相当,谁也无法短期内击败对方,于是便渐渐脱离开来,阳气上升,阴气下沉。这么一来,天缺的身体就随之发生了改变,尤其是下体,男人的特征之物慢慢萎缩,直到最后消失不见,更是具备了女人独有的下体特征。
随着年龄的增加,阴阳两气的逐渐强大,天缺的身体渐渐承受不住,腰部开始有溃烂的迹象。但是,因为下体的变化太惊异了,天缺没敢对医生实话实说,是以医生也只是将他腰部的溃烂定义为皮肤病中缠腰蛇的一种,给他按照缠腰蛇的病情进行治疗。
一个星期后,天缺的皮肤溃烂已经发展到了全身三分之二的地方,不但那个医生束手无策,院长召集了全院的所有专家会诊,也没能查出病情来,而这时天缺更是发起了四十多度的高烧,奄奄一息。不得已之下,医院只得下了病危通知书,天缺的父母便用车子拉着天缺回家等死,巧的是,他们一家三口在路上又出了车祸,天缺的父母全都罹难,天缺却因为躺在车后而幸免于难。
天不绝天缺,就在天缺即将毙命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贵人,救了他的性命,这个贵人不是旁人,正是花间派的掌门人赵武阳。天舞门、花间派和天水宗,这三个邪派门派一个比一个神秘,但最为神秘的就是花间派,天舞门虽然神秘,但毕竟有迹可循,天水宗明初受到灭门之灾,数百年来绝迹江湖,唯有这个花间派,似存在似不存在,没有人见过花间派的武功,也没有人知道哪些人是花间派的弟子。
千百年来,花间派存在着一个最为重大的秘密,除了花间派的掌门人之外,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早就已经死光了,是以这个秘密只有花间派的掌门人才知道。这个秘密很简单,便是花间派历代的掌门人都是人妖之身,因为花间派掌门人的武功只有人妖之身才能传承。
人妖,并不罕见,例如东南亚的一个国家就多有人妖,但是,资质高的人妖并不多,而天缺更是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