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倾诉着隐藏了二十四年的感情:“那是一个夏天,那一年我十三岁,你二十岁,当时我正好有一道数学题不会做,于是便到你家里去找你。因为妈妈的身体不好,你便趁着暑假两个月帮着妈妈照顾只有五岁的小婷,我来到你家的时候,正是小婷闹着不睡觉的时候,我也不敢打扰你,便一个人在书房看书。过了一会儿,我看书累了,来到卧室旁,听到你在给小婷讲故事,便来到阳台上。阳台上挂了很多衣服,大部分都是小婷的,也有你一两件,但是我却看到了让我一辈子都不能忘记的东西。”
曲兰月急忙道:“东雄,那是青春期的正常反应,任何男孩都是一样的。”
曲兰月闻言一震,看到乔东雄的眼睛竟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红色,心中也是一阵害怕,急忙不敢多言,低下头来。
乔东雄又继续讲道:“上课的时候,吃饭的时候,甚至于在梦中也全是,我差不多已经走火入魔。我的学习成绩也因此直线下降,从第一名落到了后十名,老师、同学甚至以爸爸和妈妈都很不理解,他们也曾反复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哪里敢说啊,只得谎称自己一学习就头疼。为此,爸爸带着我几乎走遍了华夏的所有大医院,却都没有检查出来结果,不得已之下,在十六岁那年,爸爸便让我辍学了,给我改了年龄,把我送到了部队上。”
曲兰月叹了口气,这件事情她也很清楚,并曾经为乔东雄深深着急过,却没想到真正的原因竟然是自己。
“到了部队上,因为见不到你,我的激情也慢慢冷却下来,把对你所有的爱意全都转化成了艰苦训练,我要让你看到一个完全不同的乔东雄。三年的时间,我没有回家一次,为此深得领导的器重,步步提拔,三年的时间就当上了营长。复原那年,我已经十九岁,本以为已经把你忘了,但是,回到家里就得到你即将结婚的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一样,在你结婚的那一天晚上,我一个人在酒吧里喝了个酩酊大醉。”
“啊”,曲兰月真不知道该怎么劝才好了。
乔东雄丝毫没理会曲兰月的惊讶,继续淡淡说道:“林家是平中省的第一大家族,林梦雅的爷爷林兴敏是平中省的省委书记,而且林梦雅是林兴敏唯一的孙女,当时我的酒一下子醒了,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一个很可怕的错误。但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梦雅并没有哭泣,也没有暴怒,反倒是温柔地劝我,不会让我负责任的,昨晚也是她心甘情愿的。但是我心里明白,虽然梦雅的话是真心的,但是林家却绝对不会容忍这件事情,所以,我也知道,若想让乔家继续存留,我必须跟梦雅结婚。”
曲兰月点了点头道:“其实梦雅是个好女孩,知书达理,丝毫没有官宦小姐的脾气,而且她还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比我强多了。”
乔东雄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当天,我就把梦雅带回了家,向爸爸和妈妈提出要跟梦雅结婚的事情,当时妈妈已经卧床不起,听了这件事情很是高兴。妈妈是个善良的女人,她并不因为乔家能跟林家攀上关系而高兴,是因为我找到了梦雅这样的妻子,更是因为她能亲眼看到我娶亲,毕竟当时妈妈已经活不过几个月了。爷爷和爸爸更是高兴,他们齐夸我有本事,我也明白他们的意思,一旦攀上了林家,也就意味着乔家就能成为HZ市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他们也会因此而平步青云。”
曲兰月点了点头道:“不错,你爷爷不久就成为了HZ市市长,两年后便做了市委书记,又两年便升为了副省长,你爸爸也从一个公安局刑警队大队长升为了HZ市公安局局长,据你爷爷说,本来你爸爸是很有可能成为下一届市长的,却不想上面调来了一个市长。”
乔东雄摇了摇头道:“那些我都不管,我只知道一件事情,我心里并不爱梦雅,我爱的人是你,而且,一年后,在新婚之夜,梦雅问了我一句话,让我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