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看着日出。我倒在天台上,筋疲力尽。我大概算了算,这两天来我最后吃的食物就是那天在山上从那个山民家得来的窝窝头。
咕~~~~~~~这声音还真像打雷。
同样在天台上的段瑞飞也听到了我发自肺腑的饥饿,他想了想,拎起任逍遥给他的零食,看了看,还剩下一点渣。
接下来,他以那张正经的脸干着世界上最操蛋的事,一仰脖他将那些渣渣倒进了自己嘴里,然后一边嚼着,一边糊不清的说着其实他也饿了。
“这混蛋….”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过了没一会儿,有两个小警察跟着叶晓刀上来了。听段瑞飞说的,那个可以获奥斯卡影帝殊荣的任逍遥已经蹦极逃走了,所以叶晓刀也没带多少人,我想这两个小警察也不是来捉人的,而是抬我下去。
“呦,看来诸葛同志大获全胜,用不用我摆庆功宴?”他一边开着玩笑,一边招呼身后的两人将我抬起来。
“你这是自身难保,连人都没抓到你怎么交代?总不能说犯人在这里面吧?”我指了指手中的书记官笔记。要是不想个好法子,又怎么堵得住民众的悠悠众口呢?
“这就不是你担心的了,有人已经在安排了。”
“是谁?”善后组的那群家伙不会好心的主动来帮我,那么是谁。
“一个缺德的人民教师。”
“对不起,请您先登记。”书记官总部接应台,一把胡子的老人正企图阻止一名男子入侵。那个男子后背背着一方高达1米半的纯白石碑。
“小子,多年不见怎么老成这德行,再过几年死了的话,联系我。保证把你烧的一干二净。”祝桡手指一搓,指尖便出现了一撮小小的火苗,点上烟,他一脸不耐烦的看着坚持让他登完记再走的老人。
“祝桡大人,这是规矩。”
“我就是想让上头查不到我来过,所以你就当人老眼花看不见吧。”话音刚落,背着庞然大物的祝桡便化为一片虚影,越过接应台直奔着二楼去了。但凡他所经之处,地面都冒着白烟,上司熊男精心布置的仿中世纪风格的猩红地毯也留下来两道烧焦的黑印子。
“看来老的人也只有我,各位大人们都精神得很。”接待老人扑灭了着了火的花白胡子,自言自语道。
祝桡上了二楼,并没有直奔二楼东边尽头的办公室,而是上了三楼,首先他得送讨伐队婆娘一件大礼。
踩上传送点,一下子就传到了讨伐队的大堂。他出现在大堂的那一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总部昨天刚刚开放,回来的人不少。来讨份队报道的全都堵在大堂,原因是这边的登记员,那个活了几百年的活化石,老道士还没有醒的缘故。
“你是什么人?”一个身着白衣的愣头青冲祝桡吼道,看来这小子刚来不久,当然认不得这尊大神。
将背上的石碑往边上地一杵,祝桡吊儿郎当的应道:“告诉你也没用。”
“侵入者还这么嚣张,真没把我们讨伐队放在眼里。”那个白衣吼道。
一个人被呛为什么总是喜欢将组织整个抬出来。这下倒好了,白衣的这句话让在场所有的讨伐队队员看向祝桡的眼神都变得写满仇恨。
祝桡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自语道:“至于那么大恨吗?还真当我是软柿子。”
“你…….”那个待讨伐队如亲娘的白衣见祝桡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他又想说着什么。不过没等他开口,他身上的衣服就已经按捺不住,径自烧了起来。
看到大堂里多了一具大卫的雕像,其他人都憋不住笑了出来。这时,应该是接应台的地方,睡着了的老道士睁开双眼。一睁眼就看到了这么不干净的东西,老道士将目光从那具裸男雕塑身上移开,看到祝桡时,老道士竟恭敬地问候起来。
“多日不见,神君过的可好?”
“过得不好,赶快让周韵宵那娘们出来,老子有话要说。”
那老道士也倒恭敬,无视祝桡嘴中的粗言秽语,竟真的写了一道符,去传唤周韵宵。这时大堂中的人都唧唧喳喳的议论纷纷,大家都好奇这个家伙是什么人物。
真是神速,周韵宵闻讯而来。她的脸色不太好,脸上甚至挂着浓厚的黑眼圈。昨天半夜回总部的人都知道原因。昨天,讨伐队队长周礼嗣被人抬了回来,而他的外婆,也就是周韵宵脸上写满了焦虑。
“不好好当你的老师,你又闹什么闹?”周韵宵显然没有好气儿的说道。
祝桡指了指身边的纯白色石碑说道:“来给你送份礼,我前阵子烧的,无奈总部没开门送不到你手上。”
“这是?”周韵宵搞不懂这只招摇的火鸡又在打什么主意。
“一个事件中被牵连的无辜死者,我不明白你们讨伐队是干什么吃的,没有书记官传唤你们就只会在办公室里打打扑克,上上网吗?”
这句话无疑是打了讨伐队一个响亮的巴掌。虽然上面有规定,讨伐队队员要和书记官搭档一起行动,但是没有搭档的那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