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自然只是一闪而过,白清河继续说道:“犬子能得到上官遥儿小姐的爱慕,无疑是几时修来的福气,我这个做爹的那是由衷的为他高兴,其他书友正在看:。”
话到此处,白清河侧过身看向上官厉,此举自然是在询问上官厉是否要讲些什么,尽管上官天已有严令不要给上官厉讲话的机会,但白清河显然是没法狠下心照办的。
上官厉稍一错愕,便是明白了白清河的意图,心中对其真可谓是万分感激,郑重的向前者点了点头,上官厉也是两步踏前,站在了主席台的最前端,不得不说,乍一站在这里,上官厉便是有些紧张,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宾客们见状也是颇为不解,但上官厉他们可是无人不识的,哪敢有分毫不敬,这动辄便大打出手的活祖宗可不是他们敢随意招惹的。因此,虽说上官厉到目前为止除了傻乎乎的站在台上外还什么事都没有做、什么话都没有说,但依旧不妨碍台下的众人拼命的拍巴掌。
这阵突如其来的掌声可是给了上官厉莫大的鼓励,心想“原来老子这么受欢迎啊,只是往这里一站就是有这么多人给老子鼓掌。”
如果不是还要顾及形象的话,想到这里,上官厉定然早就大笑起来了。信心空前高涨的上官厉也是学着之前白清河的样子清了清嗓子,双眼扫过台下的一众宾客后方才准备要发言。
可是事情就在这一眨眼的时间里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偷闲的上官天突兀的现身于高台之上,面色略显不善的沉声道:“老夫上官天,今日代表我上官家向到此的各位致以诚挚的谢意,但凡今天前来道贺之人,日后尽皆是我上官家永远的朋友。”
包括上官厉和白清河在内,宴会厅里的所有人都不大明白上官天此举究竟是何意,也想不出为何今天这个大喜的日子里,上官天为何会以这样的表情亮相。
讲完话后,上官天便不再言语也没有任何的动作,但却依旧是站在白清河两人身前,双眼穿过厅堂遥望远方。即便是迟钝如上官厉,此时也是看得出老爹这架势赫然是在戒备着什么人似的,神色也是一凛。心中想着“竟然选在今天来找麻烦,不论此人是谁,定然要给他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
满堂宾客们也是尽数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瞬时间安静了下来,沿着上官天的目光望向厅外。没有让他们多等,片刻过后,一阵朗笑声由远而近,但不知为何,听到这笑声后众人都是齐齐的打了个寒颤,直觉有一股慑人的寒意袭来。
上官天的瞳孔也是猛地骤缩,暗叹道:“该来的,还是来了。”敢在今天这样的日子来触上官家霉头的,自然不会是小人物,这一点在座的众人都是清楚的很,对于这尚未露面的不速之客不免有些好奇。
一老一少两道人影在众目睽睽之下陡然现身于宴会厅的门外,瞧那架势和神情,简直可以作为“来者不善”这四个字的最好诠释。对于这位老者,众人倒是并不认识,不过那位少年公子的名号,在这天罡城里稍有些地位的人定然是无人不识无人不晓,至少在他们绝对不能招惹的人物名单中一定是会有这位楚凡公子的。
宾客们等人并不认识的那位老者,对于以上官天为首,主席台上的三人来说却绝对不陌生,就算说是终生难忘怕是也不为过。三人当即便是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能令上官天如此忌惮的自然是楚绝那老变态无疑了。
楚绝对众人看向他的疑惑目光丝毫不敢兴趣,对曾孙使了个颜色后,便踏前一步略一拱手,皮笑肉不笑的言道:“今天上官家这大喜的日子,我楚家又怎能不亲自来人道贺呢。来人啊,把礼物呈上来。”
楚绝话音刚落,便是四位身着的灰袍人抬着一个看起来颇有些分量的大木箱进了宴会厅,箱子落地时“哄”的声响也是间接证明了这木箱的分量非同一般。
上官厉身子略微前倾,凑到老爹耳边轻声说:“老爹啊,楚绝这老王八摆明是来找茬的,咱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