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阳面的霍冰的威胁有些无奈,但还是又一次摊开了手,霍冰又小心的处理纱布直到纱布都揭开了,霍冰开始消毒,李向阳沉不住气了,霍冰不发一语,自己要不到答案,这霍冰不是摆明了忽悠自己吗?
“继续讲,到底怎么回事?”李向阳问道。
“市里有一部分只是根据得到的证据,提出质疑,并没有完全定论,不过我个人看了那些证据,有了一些分析,也请教了经侦那边的行家,大致得出了这个结论。”霍冰说道。
“我相信你的分析,说吧!”李向阳说道。
“他们在镇里取证的时候,小剑曾四处嚷嚷你把他从河套村骗了出来,觉得没用了就一脚把他踢开了,然后他来找你要欠下的工资,你找人把他给揍了,并且撵出了嘎拉哈村!”霍冰说道。
李向阳听到这里一下变了脸色,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再因为同学一场而给小剑留下情面,甚至是同情他的,结果小剑不仅记恨自己,更四处给自己招摇抹黑,甚至还把屎盆子扣在自己的脑袋上。
“额,当然市局也通过其他途径了解了一些实际情况,证明他是在造谣,但从我个人的角度来看,他对你的仇视是相当大的,而且据我所知上次大宝是真的把他打了,不论他们有什么仇怨,这笔账都记在你头上了,所以小剑才有计划的报复你!”霍冰说道。
“有计划的?”李向阳重复了一下霍冰的话。
“是,之所以认为有计划的是,有人看到他不止一次的从山那边上山,而且有一次还背了个大口袋,山那边向阳村的人说,那次过后有好久都没见他从山上下来,过了好几天才看他下来,结果没有了那个大口袋。“妈,我去给咱家的大棚松松土!”许满囤慌乱中编了个瞎话。
“妈,你咋起这么早呢?”许满囤问道。
“没啥,我也合计要去大棚看看,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去做早饭吧!”许老太太说道。
许满囤进门换衣服洗漱,他犹豫的看了母亲一眼,见母亲没有再问也就放下心来,刚才慌乱中他说的理由是个很大的破绽,他们家的大棚里从他媳妇走以后,只种了一小部分山珍,因为许满囤比较忙,许老太太又岁数大了,所以都没有像别人家一样在地上种东西,而养那些山珍,多数都是在那些枯木上培育的,哪里来的翻土一说。
不过许老太太没有深究,许满囤只当母亲没当回事,把铁锹放回了装农具的小屋,就把自己换下来的衣服用洗衣粉泡了起来,他怕血渍不掉,又在里面放了清洁去污力极强的五洁粉,许老太太一直到把早饭端上来才注意到许满囤脸上的伤,她问道:
“你这脸是怎么了?”
“没什么,就按李向阳吩咐上山探路没看清楚,绊石头上摔了一下!”许满囤解释道。
“脖子上也是摔的?”许老太太问道。
“嗯!”许满囤不说话了。
见许满囤不再说话,许老太太也不问了,安静的吃着早饭,吃完早饭许满囤进屋在镜子前面才看见自己的脖子,下午的时候还没浮现,过了一夜脖子上有青紫的痕迹,明显是当时被小剑掐时留下的,他找了件高领的衣服,又给李向阳打手机说自己要进城一天,出去躲了一天,他在城里找了个小旅馆,好好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许满囤身上的淤痕依然没有退下去,许满囤没办法只得给李向阳又请了假,时候自己有点事儿,要请两天的假,许满囤悄悄回了村里一趟,告诉许老太太自己要到城里忙活几天,徐老太太也没说什么,反正以前许满囤也在城里忙活。
许满囤这边是走了,另一边市里的公安通过技术手段找到了李秀秀的手机,经过一番调查取证,证实了,卖手机的不是别人,正是小剑。
李向阳心里苦啊,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事情会和小剑扯上关系,那么小剑那天来村里的目的也呼之欲出了,这么看来小剑就是糟蹋李秀秀的凶手,害死了李秀秀,李向阳懊恼不已,自己怎么会把他放走。
李向阳气的都要疯了,拿着自己受伤的右手不停的捶着墙,仿佛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好过一些,吓的秀华婶子她们扑过去拦他,终于拉开了李向阳,可是李向阳就是不让她们处理自己的伤口,秀华婶子知道伤口肯定都裂开了,纱布又一次透出了血迹,但李向阳这一次也来了执拗的劲头,就是不让别人碰手上的伤口,闷声不响的坐在那里。
市局通知李向阳已经对小剑实施了抓捕,但目前还没找到他的人,李向阳提供信息说他常在镇上晃,并把前些天小剑来村里的事情说了,市局的人表示,问过很多人,都说小剑没有回到镇上,李向阳傻眼了,这小剑去了哪里?李向阳又把河套村和小剑的家庭住址给了市局的人,然后就在那等消息。
这消息一等就一天过去了,霍冰忙完了陪着老霍大夫回诊所,霍冰带着消息直接来找李向阳,看到李向阳手上的纱布又是一片狼藉霍冰心下了然
在市局她已经了解了不少情况,听说前今天小剑来过,李向阳还把他给放了,想来李向阳应该是气炸了。霍冰也不管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