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肚子。”
秦俊鸟在一旁看着冯寡妇吃菜,他没有动筷子,刚才那几杯酒下肚之后,秦俊鸟觉得浑身滚烫,就像有无数的火苗子在他的身子里乱窜一样,而且脑袋也有些晕乎乎的感觉,不过这种头晕的感觉跟喝醉的感觉一点儿也不一样,秦俊鸟也说不出来这是一种啥样的感觉。
冯寡妇吃了几口菜,见秦俊鸟在一旁看着,说:“俊鸟,你看我干啥,快吃啊。”
秦俊鸟说:“婶子,我已经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冯寡妇说:“我一个人吃太没意思了,正好这里有酒,你陪婶子我喝几杯咋样?”
秦俊鸟苦笑了一下,摆摆手说:“婶子,刚才我喝过酒了,不能再喝了。”
冯寡妇拿起酒坛子给秦俊鸟倒了满满的一杯酒,然后拍了一下秦俊鸟的肩膀,笑呵呵地说:“喝过了,那就再喝几杯,咱们俩难得能在一起喝酒,你就破个例,跟婶子我痛痛快快地喝上几杯。”
秦俊鸟说:“婶子,我真的不能再喝了,要是再喝的话,我就回不了家了。”
冯寡妇说:“你少拿这种话来哄我,我可不是傻子,要是别人跟我说这种话我相信,不过你这个开酒厂的跟我说这种话,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信,开酒厂的不能喝酒,你这话也就能糊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