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了,为什么连罗曼的原始包装都没有能力给破了,唉,千万别人他人知道了,说出去,丢人哪!
郎野的美梦没有成真,总是令他有些恼羞成怒……尽管都是自己无能,但他还是把罪过都归到了罗曼身上……草,真几吧保守,跟谢中国谈了那么长时间的恋爱,好的就像一个人,怎么连个姑娘身都没给破了呀……那个谢中国也真几吧无能,跟我喝酒的时候,对天发誓把罗曼的第一次给拿走了,结果呢,草,害得我羊尾,幸亏罗曼是在失忆中,要是明白的时候,还不把我给笑话死呀!
自从郎野异想天开地想利用给罗曼虚构一个生日来博得她的放心,结果却弄了个自己丢盔卸甲,灰溜溜地逃离了她之后,大概有一个来月,郎野没有去大本营去跟罗曼约会。也巧,这段时间里,正好是谢中国和他战友派的那连个手下,天天盯着他行踪的时候。由于郎野的精神受挫,不想在短时间里再跟罗曼见面了,所以也就没有行动,这样的话,也就没被谢中国和他战友派来的手下给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让他侥幸逃脱了,被跟踪到大本营老巢的跟踪。
这个期间,大洋马倒是得到了经常从郎野的身体里,淘换青春熔岩的机会,一有机会值班,不是去郎野的宿舍里搞,就是让郎野到她值班的小屋里去鬼混。后来两个人好像都上了瘾,竟然经常跑到大洋马的家里去弄,每次郎野还要被大洋马的那个傻儿子给纠缠一阵子,还要忍受大洋马跟那个小煤窑的老板结婚后,生下的那个孩子的吵闹,不过,为了宣泄自己的渴望,郎野好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见了大洋马,就像见到了大烟一样,被她的骚浪把精神给荼毒了,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正在郎野在大洋马那里暂时找到了精神寄托,不想再去见那个失忆中,被她给囚禁的罗曼的时候,有一天,郎野正在县委的小车队里打盹呢,突然车队的头头来喊他:“郎野,快,你奶奶来电话,快去接……”
郎野听了,浑身一个激灵……奶奶来电话?奶奶从来不给我打电话呀……莫非这次真的奶奶病了?不对呀,要是奶奶真的病了,怎么还能亲自给我打电话呢?
郎野赶紧跑到小车队的办公室,拿起了话筒:“喂,奶奶吗,我是郎野呀……”
“是郎野吧……昨天收到一封信,上边写是你收,落款是你二姨的,今天又来了一封,跟昨天的一样,不过,在信皮上,写了很大个急字,我也不知道你二姨找你有啥事儿,兴许真有什么急事儿要找你呢,后来我想起来,你给过我你单位电话,就给你打过来了……”郎野的奶奶说话有点唠叨,但还是把话给说明白了。
郎野一听是“二姨”来的电话,马上就反应过来,一定是哑巴女人给他来的信,当初就跟哑巴女人定好了,一旦有什么急事儿要郎野,就赶紧写信,寄到奶奶的街道去,落款就些二姨,这样的话不会露出任何马脚,还能比较及时地传递信息。
不过,郎野一听奶奶说是所谓的“二姨”来信,还是个急信,突然有了某种预感……一定是关于罗曼的事情……自己又快一个月没去大本营了,也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看来,哑巴女人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自己,一定是必须解决的事情,不然的话,都好几年了,哑巴女人从来都没给自己写过信呀。
郎野感觉到了急迫,就找个理由,请假说:“奶奶那边病情恶化,需要人去帮着转院复查,必须回去一趟……”车队的头头也没什么理由来阻止他,就放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