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野此刻已经进入到了最后的绝望期,就像一个人预感到世界末即将来临的时候,就有某种豁出去的感觉一样,郎野突然就有了来者不拒的心理,同时还伴有某种破坏心理……既然你总想打擦边球,既然你总想是河边走,那么走了火,入了魔,可别怪罪到我的头上,谁让你净往那水深火热地地方去呢,就像那火柴盒,总去跟火柴头儿去摩擦,总有被擦出火苗的时候,到了那个时候。
呼呼,我就深深地干他一票,也尝尝你这个刁蛮傲慢的公主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同时也让你尝尝我比禽兽不如还禽兽不如的喷射,让你在我的枪林弹雨中,感受一下玩火的滋味儿。
郎野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也就真的来者不拒了。所以,冯瑶先脱了自己的裙子和短裤,再来脱他的牛仔和短裤的时候,他都积极配合,直到冯瑶有一屁股坐进了他的怀里,直到他再次感到了那湿漉漉,软绵绵的摩擦将他的压抑的火山弄的即将喷发的时候,他终于要开始他的行动了,他终于下了最后的决心,带着视死如归的心理,试图在冯瑶的某一次大幅度摩擦里,找到一个角度,然后完成一个历史性的动作,让一个既成事实摆在怀里这个做妖到巅峰状态的刁蛮公主面前,让她尖叫,让她癫狂,让她品尝一下人间烟火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但就在这个历史性的时刻即将来临的瞬间,郎野突然听到冯瑶大喊大叫了一声:“路上有人!”
郎野听了,本能地松开油门儿,一脚将刹车踩了倒了底。
毕竟是皇冠3.0这样好车,一脚下去,四轮防抱死碟片刹车居然在十几米之内,嘎吱停了下来。
郎野定睛一看,果然乡道中央,躺着一个披着军大衣的人!
“不会是吧!”冯瑶赶紧从郎野的怀里撤回到了副驾驶坐上,摸到自己的短裤和裙子就开始急三忙四地穿。郎野也是将褪掉一半的短裤和牛仔给提了上来。
“我下去看看……”郎野从储物箱里摸出了手电,系好裤腰带,开了车门,在灯光照耀下,一步一步地接近那个躺在乡道中间的人……近了,更近了……直到走到那个人的跟前了,也不见那个人有什么动静……是喝醉了倒在了路上,还是被前边的什么车给刮倒了,还是犯了病突然倒在了这里?郎野边在心里这么猜测着,边想用手电看清这个人的脸。
可是当郎野的手电刚刚照到那个人的脸上的时候,几乎同时发生了两件事,让后来所有的事态都从此发生了逆转变化,真是天意该着啊!
两件什么事?两件都让人绝对出乎预料的事。
郎野的所有判断中,没有一个是正确的,因为当他的手电照到那个裹在军大衣下的男人的连的时候,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真是见了……这个人怎么可能就是自己的生身父亲呢!天哪,难道是自己出现的幻觉?还是天意要来捉弄我?怎么老远山西地,毫无目的地跑到了这么偏远的乡道上,遇到的第一个人,居然是自己那个臭名昭著,靠拐卖妇儿童过活的,相当于死去的父亲呢!
可是郎野的这些惊讶只持续了不到一两秒钟,第二件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倒在地上的人,也就是郎野的生身父亲郎中仁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的同时,一根打狗棍也轮了起来,正好击中郎野的头部,瞬间眼前一,就不省人事了。
等郎野苏醒过来,发现是冯瑶在拼命地摇晃他,嘴里还不住地说:“快醒过来呀,我发动不着弃车,你快醒过来呀,教我们怎么发动,我们好快点逃走啊……”
郎野醒过来的第一反应竟是:“那个男人呢?”
“我在车里看到你被他给打倒了,又看见那个人朝车子这边走过来了,我就假装害怕地下了车,等他走到跟前的时候,就飞起一脚,用了跆拳道最狠的一招,将他踢倒,然后又补了两脚,他就不动了,我就赶紧把你给弄回到了车里,本想开车就跑呢,可是,我只会把方向盘和踩油门,就是发动不着,开不走啊,所以,就拼命地摇晃你,摇了快十分钟了,你才醒……”冯瑶一口气将事情的前后都给表述明白了。
“咱们快走吧,一会儿那个人就会醒的……”冯瑶着急地说。
“不能丢下这个人,我们要带上他……”郎野突然做出了这样出乎预料的决定。
“为什么呀,为什么要带上他呀?”冯瑶完全不理解。
“我说了你都不信……”郎野有些无奈。
“什么信不信呀,快说是怎么回事呀……”冯瑶真的摸不着头脑。
“这个人不是别人,他是我那个该死的父亲……”郎野说出了真相。
“天哪,怎么会呀!”冯瑶更加不信了。
“是啊,我也不信啊,可是千真万确他就是啊……”郎野确认自己没有认错。
“真是你父亲?”冯瑶还在确认。
“真的是啊,他烧成灰,我都能认出他来,尽管他从来都不管我的死活,尽管我从来都没叫过他一声爸爸,但他毕竟是我的父亲呀……”郎野不知道那根神经被刺激了,一时跳不出来。
“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