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出身相似,命运也大致相同。从小山沟走到上海,彷徨无助心酸放弃,经历了这一切,到头来却再次回到这里。跪在这片黄土地上,看着山坡上与之前大不一样的别墅,看着周围的一草一木。经历的一切,全部都化为眼睛中的泪花,浸湿胸前的衣衫。
杨洋哭了一阵,就坐在母亲的坟头上,眼神空洞的对我们两个说:“你们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张了张嘴巴,却只能点了点头,留给杨洋一点私人空间。马晓丹站起来,脸上全部都是泪痕,看着悲伤的杨洋,啜泣了一下说:“洋,别太伤心,人死不能复生。”
杨洋脸上带着不寻常的笑容:“放心吧,我不是小孩子。”
马晓丹看了我一眼,我示意她离开。马晓丹脱下脚上的鞋子,将鞋子拿在手中,光着脚踩在土地上,我们两个一起下山。马晓丹走在前面,我跟在她身后。我问她:“你为什么不穿鞋子?”
马晓丹不说话,就那么走在我的前面,脚步不快,也不慢,面对地上生硬的石子与或许藏有尖锐物体的泥土,她如入无人之境。我跟在她的身后,随着她一起走下山坡,走向村子东方。我心中已经猜到她要去什么地方,这么多年了,她终于要跟曾经的一切来一个了断。我跟着她,慢慢的走着。周围的空气很冷,呼吸上一口冷气,这几天来回奔波的疲惫全部都消失不见。
天空中的月亮很明,像是圆盘一样。月光照在马晓丹的身上,她就好像是古罗马神话中的女神维纳斯一样。
我们两个来到她曾经的家里,看着眼前的小破屋。手里拿着鞋子的马晓丹脸上露出一丝莞尔,她疯狂的将鞋子丢向小破屋,丢向曾经的家。两只鞋子自然不够她发泄,她从地上拿起石头,不断的丢向小破屋,丢向曾经的伤疤。终于她累的瘫倒在地上,眼睛里全部都是不争气的眼泪。她大哭着,我点上一支烟看着她。
她对我说:“我冷。”
我走上去,将身上的大衣给她。
她躺在地上,依旧哭着对我说:“冷!”
我四周看了看,看着眼前的破屋子。走上去拿出火机,将屋子边上的一堆干草点燃,面前的破屋子慢慢开始燃烧,火势很大,有一种炙烤我们的感觉。我坐在地上,将马晓丹抱在怀里,看着眼前的大火对她说:“有些错,一辈子经历一次就够了。”
马晓丹仰起头看着我,大火炙烤的她脸色通红。我从烟盒里面拿出一根烟,刚要点上。马晓丹就将烟拿走,放在自己嘴里。我用火机帮她点上香烟,她吸了一口,看着我的脸,一下子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低头就吻上我的嘴唇,将香烟吐到我的嘴里。我躺在地上,身下衬着大衣,马晓丹疯狂的脱我的衣服。我阻止她:“晓丹,你别乱动,这是在外面。”
马晓丹像是疯了一样,不管不顾的脱我的衣服,话都不带多说。我们两个在地上来回翻滚,不一会儿我将她压在身下,告诉她不能动。可是她却不安分的再将我压在身下,伸手去解我的皮带。我们两个来回在地上翻滚着,马晓丹只是个女人,解不开我的皮带。她着急了,大火炙烤的我们两个身上火热,她大吼一声:“放手。”
我怔了一下,马晓丹得到机会,一下子将我的皮带解开,将我的裤子往下面褪了一点,喘着粗气要脱自己的衣服。我心灰意冷躺在地上,大火让我的脸上火辣辣的,我说:“你来大姨妈了。你别吓我,我不是吓大的。”
马晓丹看了我一眼说:“那你就躺着别动,你要是真硬不起来,我就放了你。”
“好!”我一咬牙齿,恶狠狠的说。
马晓丹将自己脱光,破屋子燃烧的火势很大,借着火势我看到她下面衬着一个大号卫生巾,她脱下自己的内裤,将卫生巾丢到一边,上面全部都是女人的姨妈血,鲜红鲜红的。我躺在地上,闭上眼睛感觉有些呼吸困难。马晓丹几乎不用怎么动作,男人的本能就让我屹立起来,马晓丹也真够狠的,见我硬了,不管自己身上带着大姨妈,一下子就坐在我身上。
火势很大,我们两个的身体都被烤的很热。马晓丹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当初的疯狂,变成两人合体后的寂静。她看着我,红着脸说:“是你非要点火的,不怨我。”
我失笑的看着她,在她的眼角吻了一下问她:“疼吗?”
“不疼。”马晓丹咬着牙齿说。
她从自己身上拿出自己的三星手机,放《爱的代价》,火势在炙烤着我们,她慢慢动着自己的身体。手机里传来的歌声十分高亢低沉,我抱着马晓丹火热的身体,我们两个倒在这片黄土地上。野地里的百合,烈火前的燃烧。马晓丹的身子,曾经的女神,现在的女人。渐渐,她的体力有些不支,我坐在地上,她抱着我的脖子,我将她压在身下,她红着脸躺在我的身下。
不知多久,我发泄在她的身体里,瘫软在她的身上。火势慢慢转小,本就破烂的屋子变成一堆废墟。我们两个下身都带着鲜血,这是她的。马晓丹红着脸穿上衣服,我也不好意思的穿上裤子。我们两个坐在破屋子前面,看着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