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人生的最终意义,就是最后入土时的那片土地,那块墓碑。
可是,为什么我每一次去看孙晓青时,都总会心痛呢。
她,明明已经死了。
……
有一天,早晨。
在饺子馆门外。
一个戴着海豹突击队帽子的男人蹲在那里,我与夏婉玉过来的时候,他站起来,脸上的蜈蚣疤痕显得十分狰狞。我惊呼一声:“孙有波。”
孙有波走上来,一脚踹到我的胸前,将我踹出去五米。他怒气冲冲走上来,夏婉玉要拽他,被他一下子一胳膊甩飞在地上。他走到我的面前,一脚踹在我的头上,又将我拽起来,用尽各种手段,让我体尝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痛觉。最后,我蜷缩在地上。身上全部都是鲜血,孙有波气喘吁吁的看着我说:“我要你知道,你永远对不起我姐。”
我颤巍巍的爬起来,坐在地上。
双手合十,放在胸前,闭上眼睛。
“手放下。”孙有波见我做出了一个敬佛的双手合十状,怒喝道。
我只是闭着眼睛,慢慢念:“如是我闻……”
孙有波再呵:“手放下。”
我不放下。
他冲过来,对这我拳脚相向。
可是我的手,始终何时放在胸前,默念金刚经。
那里,藏有孙晓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