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冷笑道:“孙公子,你刚刚偷袭于我,真是好不知耻,现在又扫众人的兴致,那更是该打。”
此话一出,孙永灵当即便要逃走,陈铭哪里容许他逃走,身子如风的扑到他跟前,伸手便去抓他完好无损的一只手臂。
“兄台,且慢动手。”赵逸突然扑来,挡下了陈铭。
陈铭喝道:“赵逸,你为何阻拦于我。”
赵逸不及解释,孙永灵这时便洒出一些花粉来,花粉很是香浓,一入鼻尖,顿时叫人飘飘然,不光陈铭吸入了些,便是赵逸也吸入了不少。
赵逸当即痴笑起来,陈铭也觉得头昏目眩,脑门发沉,好像要睡下一般。
孙永灵冷笑道:“任你修为再高,也抵抗不住我这三笑痴傻粉。”
赵逸弯腰痴笑,气的泪眼婆娑骂道:“你好歹毒,居然下歹毒的毒粉,我命休矣。”
赵家护丁急忙冲上来喝道:“拿出解药来。”
孙永灵哼声不理睬,他的护丁也纷纷护住他的跟前,与赵家人剑拔弩张的,眼看便要打了起来。
陈铭这时候跌坐在地,冷笑道:“这种毒倒小孩的毒粉也想毒倒我,你做梦。”
只见陈铭的头顶白气如虹冒出,身上大汗淋漓,竟是将毒气尽数逼了出来。
“孙永灵,今日绝对不能饶你。”陈铭站起身来,大喝道。
赵家人急忙喊道:“陈公子,还请你先救我家公子,这厮交由我们料理。”
陈铭点头,窜到赵逸身后为他驱毒,孙永灵见毒药毒不倒他,自己又平白得罪了赵家,哪有不走的道理,当即迈步便要溜走。
“哪里走。”
赵家人冲上上来,与孙家众人缠斗一道。
陈铭三俩下便将赵逸体内的毒物逼出,赵逸起身,目光中几乎喷出毒火来,一柄飞刀自他袖子中飞射而出,刀芒一闪便射至孙永灵的背心。
孙永灵感受到背后的危机,急忙侧身躲闪,岂料孙永灵的飞刀居然会转弯,继续向着他的胸膛刺去。
孙永灵吓的面无血色,急忙挥掌打断了飞刀。
嗖嗖!
赵逸又是俩把飞刀****而出,陈铭在旁瞧着,觉得很是奇怪,这飞刀并没有加持什么灵识在上,可是赵逸却能凭借一丝附注的真气令飞刀有着飞剑才有的灵性,威力竟然如此不俗。
孙永灵被俩把飞刀逼入了死角,喝道:“赵逸,难道你想挑起我们俩家的仇怨不成?”
赵逸喝道:“今日之事原本就是你挑起在先,吃我一刀再走。”
孙永灵一脚踢飞了桌子,企图挡下飞刀,岂料飞刀将桌子洞穿,继续向着他身上扎来。
眼看孙永灵便要被扎伤,突然一把软鞭扫来,软鞭在半空一卷,便将飞刀打落在地。
出手的是钱家钱慕雪……
赵逸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与怨毒,扬指指向钱慕雪,骂道:“你干什么?这混蛋活该被我宰一刀。”
钱慕雪收起软鞭,摇头轻笑道:“赵兄,这事情不过是场误会,何必动气呢,再说了。这位陈公子,也实在是不该,卷了我们的银票便跑,也实在是该打。”
商海鸣瞧是还在记恨赌博的事情,忙将银票掏出了放在桌上道:“各位,事出仓促,在下这才没把银票及时拿出,你们瞧好了,银票全部在此,各位公子,请取走吧。”
赵,钱,刘三位公子哥冲下人使眼色,立即把银票纳入怀里,这三人也真是霸道,竟是将银票瓜分的半点都不留,分毫也不给其他赢钱的人。
“我们的呢?”旁人终于是忍不住叫道。
商海鸣摆手道:“银票我都拿出来了,你们若要大可问三位公子拿取。”
银票被贪墨,众人敢怒不敢言。
孙永灵这时候开口道:“商老板,你少闷人了,你身上可是还有少说百万两的银票,这些钱不是你的,拿出来。”
此话一出,所以人的目光都瞪向他,恨不得扑上来将其分食了。
商海鸣冷恻恻笑道:“这些银票都是我赢取的,不多不少,正好二百万两,孙公子,你最好别乱说,否则休怪我告你诽谤。”
这些士族公子一个个都知道商海鸣并没有贪墨银票,但是却不敢得罪三大士族,纷纷冲商海鸣喝道:“少废话,把你私藏的银票都拿出来,少一分便宰了你。”
商海鸣眉头蹙起,这时候陈铭寒声道:“银票都被我赢了,你们若想抢钱,就得过问我手中的长剑。”
陈铭腰间软剑一闪,一剑劈开了桌子,声势不小,当即震住了不少人。
当然也有不怕死的,一个输红眼的家伙,不顾性命的冲上来便对商海鸣的胸口抓去,商海鸣一惊,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抵抗。
陈铭一剑追去,刺入这人的肩膀,一剑挑断了他的肩胛骨。
一声惨嚎,这人当即翻身倒地昏迷不醒。
“谁再敢仗着士族身份强取豪夺,休怪我不客气,三位,还是乖乖的把吞了的钱拿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