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她心生魔障以致失身,怨不得旁人,老衲这里有一粒丹药,可助她清醒脑门,你们拿回去交差,莫要再来寻这位施主的麻烦,否则老衲也救不了刘家上下。”
这最后一句令三人浑身一颤,不敢再有纠缠,取了丹药谢过匆忙离去。
“你这和尚,要你做好人。”陈铭抱怨道。
度缘微笑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施主你戾气太重,该好好聆听佛法才是。”
陈铭听得头大如牛,急忙钻入了马车内,和珑霜俩女打情骂俏起来,把度缘凉在了一边。
“唉!”度缘对此唯有长叹……
一路北上,到达了临近苏城的江城,走在这里的街市上,陈铭的心情是雀跃的,若非商队需要,他早就飞奔回苏城见家人了。
商海鸣瞧他这般开心,不由问道:“陈老弟这么开心,可是喜欢这里的繁华?”
江城可是一玄江入海口,自然不是一般的县城可比的繁华,陈铭摇头道:“这倒不是,只是因为此地离家近了,心情难以抑制的雀跃。”
商海鸣点头,笑道:“难怪陈老弟这么开心了,对了,一直未问兄弟家在苏城何处,可否相告。”
陈铭苦笑道:“寒门小族,自然是不敢奢望在城中落脚了,我家在苏城下辖的水苍县内。”
商海鸣哦一声道:“难怪了,难怪我不曾听闻过关于老弟家中事情,老弟离家多年,今次快回家了,不如在这里购买些礼物回家孝顺家人。”
“也好。”陈铭点头,对珑霜二女吩咐道:“你们是女孩子,心思细腻,我想给嫂子买些东西,你们便来帮忙选一下。”
“奴婢知道。”俩女乐意无比。
度缘这时候也跟着上前,陈铭扫了他一眼,并没有多话,任他跟着。
街市很热闹,二女帮忙购买了不少的锦缎,金饰,有乾坤袋在,倒是省的拿取。
四人在正绸缎庄选雪缎,忽的街上人潮耸动,不少男女居然三施九叩的向着城北而去。
绸缎庄老板瞧了叹气道:“造孽啊,那个妖僧又在祸乱人了。”
提及妖僧,度缘当即面有疑色,问道:“什么妖僧,烦请施主你言明。”
老板道:“城北一年前来一个德法大师,有些手段,常常给城中百姓驱鬼治病,一开始倒是得了不少人爱戴,可是半年前他却突然提出了什么欢喜禅经,说什么双修参悟长生,骗了不少男女前去拜师,小老人我也曾经偷偷跟去瞧瞧,这哪里是参悟长生,分明就是借口****良家女子,真是污秽不堪。”
度缘是佛门出身,脸色顿时难看起来,陈铭更是讥讽笑道:“大师,看不出你的佛门还有这欢喜禅经,只是不知道你修习了没有。”
度缘嘴角微动,想是气的不轻,涵养终是压住了怒火,低沉着嗓音道:“贫僧修的是大诚佛法,像这欢喜禅却是没有参悟过,不过我佛门佛法万千,倒也不全是如老板所说的一般淫秽不堪,你不知道这欢喜禅的妙用,不可胡言乱语。”
老板一听度缘替妖僧辩解,气的胡子翘起,嚷嚷骂道:“你这和尚好不知羞,只知道维护同门,你可知道多少良家妇女被那和尚骗了身子,光这一月内,便有十二个女子因为受不了屈辱自杀身亡了,亏你还是修佛的人,这种丧尽天良的妖僧你还帮着求情,走走,我小店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陈铭也一并被赶了出来,度缘脸色一阵白一阵青,想来是气的不轻。
“哼,待老衲去清理佛门败类。”度缘大袖一摆,大义凌然的大步而去。
陈铭和二女对视一笑,急忙跟了上去。
净光庙内,殿内男的跪了一地,而在堂后,德法正和他的弟子一起享受这些男子的家眷。
这些女子多数是被下药了,神智模糊,只知一味迎合这些和尚欢好。
度缘一来庙宇,闻见空气中飘荡的淡淡桃花香气,知晓这香气有迷人心智之用,心中恼火,喝道:“好个淫僧,竟敢坏我佛门清规。”雷音佛术经由嗓门吼出,如天雷滚滚在殿内炸开。
震的后堂的德法一惊,没能把持住,一身精元一泄如注,他恼火的披衣冲了出来,喝道:“哪个混蛋竟敢打扰贫僧修行,不想活的了。”
度缘怒目一瞪,德法只觉得自己心头上遭受了重捶一击,吓的他面色惨白,知晓厉害的他拔腿便跑。
陈铭瞧见了,急忙飞身一剑在他跟前扫出,一条沟壑扫出,顿时将德法的去路拦了下来。
度缘大喝道:“妖僧,还不拿命来。”
这哪里还是哪个慈悲的度缘法师,此刻他的身上煞气滚滚,便如魔神一般,袖子中飞出了禅杖,对着德法便是一杖当头打去。
德法也有些道行,知道不敌,急忙抓起一位信徒便冲禅杖上扔去,度缘一瞧,急忙收手,并且伸手去接住下落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