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出了地窖,出了山寨,忽的觉得不妥,索性运起先天火灵真气,一道纯阳丙火自手心飞射而出,若大的山寨顿时遭受了天火的袭击,救火声此起彼伏的,够这群马贼忙活的。
陈铭则兴高采烈的回了商队,商海鸣和妙人完事后只觉得神清气爽,想寻陈铭喝酒,可是却不见陈铭,不由的着急起来,忙叫醒所有人提防马贼偷袭。
陈铭一回来便见众人都咋咋呼呼的,不由皱眉问道:“怎么这么紧张,不累吗?都回去歇息去,明儿不用赶路吗?”
商海鸣一见是陈铭,欢喜的抓上他的双肩,叫道:“少侠,你可回来了,我还当你走了,大伙都歇息吧。”
众人散去,陈铭拂开他的双手,轻笑道:“我要走自会和你说一声,刚刚有事出去了下,不碍事的。”
“这就好,这就好。”商海鸣如今可是怕陈铭丢了,这一路上还不知道有多少凶险呢,还指望着他保驾护航呢。
回帐内休息,一夜无话,清晨,东方方才翻起微光,便听见一声惨嚎。
陈铭急忙冲出了帐,见众人都围着妙人的帐篷外,问道:“怎么了这是?”
众人自动分开一条路来让陈铭走近,只见帐篷帐口大开,一男子全身赤裸,吓的半死,妙人玉体横陈,躺在地上不断的抽搐着,此刻的妙人脸色蜡黄,口中吐着白沫,眼看是活不成了。
商海鸣赶来,见到自己的商队中有人偷腥,不由怒道:“臭小子,待会儿再收拾你。”
那人吓的浑身哆嗦,商海鸣蹲下查看妙人情况,皱眉道:“你们昨晚晚什么了?怎么这人都快奄奄一息了?刘醒,我可告诉你,这人要是死了,倒是我拉你去吃官府,你赔偿一切损失。”
刘醒吓的浑身哆嗦,顾不得赤条着身子,急忙跪下不住磕头道:“商老板,求你救我,我不想吃官司,我还有八十老母要养的,这人昨晚还好好的,可是一觉醒来便不好了,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可是绝对和我没关系啊,求你饶了我吧。”
商海鸣怒瞪他一眼:“这事就算和你没关系也是枉然,人是在你床上出的事情,就算我不追究,苏城孙家铁定也是要追究的,怪只怪你自己倒霉。”
刘醒吓的半死,只一个劲的磕头求饶,陈铭瞧着不忍,问道:“商大叔,这事情和他并没有关系,为什么硬要他承担责任呢?”
商海鸣急忙起身凑到陈铭耳边小声道:“我也是没办法,如果这事情不找个替罪羊,人一死,买家就会把我整个商队都告了,到时候不只是赔钱了事,我们所有人都弄不好要流放,死一个总比死一群人要强。”
陈铭点头明白,蹲下来对刘醒道:“你不想吃官司吧。”
刘醒急忙点头对陈铭道:“少侠,求你救我,这事情真的和我没有关系,求你救我。”
陈铭冷眼扫了扫他,说道:“顾念你家有老母需要照料,我便救你一救。”转而看向奄奄一息的妙人。
陈铭指尖轻点妙人的脉门上,一缕先天水灵真气灌注她体内,将留在她体内的禁制祛除,随即收手道:“这人休养三日,便会没事了。”随后起身就要去牵马准备上路。
商海鸣一阵糊涂,急忙拉住问道:“少侠,你说的可是真的?”
陈铭点头道:“她会如此模样,不过是我给她点颜色瞧瞧,你安排她休养三日,我保证她没事。”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商海鸣吓的魂都丢了,暗暗吃惊,不明白陈铭是什么时候下的毒手。
再度上路,果然不久后妙人脸色恢复,人也精神了许多,商海鸣这才放下心来。
到了驿站休憩,可是随即事情发生了,夜里驿站官差瞧着妙人貌美妖娆,当夜便闯入屋中,三五大粗的几个男人轮番在她身上施为。
可怜妙人这几日身子早已经被房事掏空了,这般折腾下来,直接昏死过去,几个官差完事后也没察觉,拍拍屁股就走了。
次日商海鸣来唤人时,发现妙人身子早已经僵硬,已经死去多时了。
陈铭听得消息,急忙赶来,见到床上的狼藉和妙人赤露的尸身,顿时皱眉道:“夜里谁来过?我不是早就交代过了吗,妙人身体需要休息三日才能接客,你们怎么就不听我的话。”
门口围了一大票的伙计,商海鸣是又急又气,忙冲门口的伙计质问道:“说,昨晚谁来过的?”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都看向了刘醒,刘醒急忙摆手道:“不是我,我昨天都被吓坏了,哪里还有心思干这种事情。”
“那还有谁啊?”商海鸣气的直拍双腿吼道。
陈铭当即道:“不是他做的,他气色红润,根本就没有进行过房事,这事情只怕是驿站其他人做的。”
一语惊醒商海鸣,他立马道:“一定是那几个差爷,昨儿个他们接待时候目光就一直在妙人身上转悠,一定是他们,我去告诉驿丞拿他们问案。”
陈铭急忙把他给拽了回来,冷酷道:“这事情不能曝光,一旦报官了,妙人死了的消息一定会传回苏城孙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