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帝看着怀中熟睡的女人,爱怜的亲了又亲,惹的睡梦中的女人烦躁的挥了挥手,一巴掌呼在他的脸上,出奇的,玄帝没有一丝生气的表情,还勾唇笑了起来,权当她这是在**了。。
想起昨晚这女人如同猫儿一般在他身下婉转承欢,那动人心魄的美他此生不会再忘,玄帝将她颊边的秀发撩到耳后,许是累极了,平常他这般动作她早就睁开了眼睛,今日却只是皱了皱眉头就再次睡过去了。
回忆起昨夜他的需索无度,玄帝顿觉心疼,她昨夜是初次,一开始那隐忍闷哼的样子还在他脑中回荡,当时他定是被渴望冲昏了头,不然怎会如此不顾她的感受狠狠的要她。
玄帝后悔不已,即使他昨夜已经够轻够柔,可是如此娇嫩的她,定然是吃了不少的苦,玄帝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将她身下的白色帕子抽了出来,凤挽歌翻了一个身子,继续睡。
看着面前这梅花点点,玄帝心中一片柔软,这个女人已经完完全全是他的了,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这个认知,让他更加得意,忍不住再次爱怜的啄吻了一下她的唇。
她的唇瓣还有些红肿,这足以说明他们昨夜到底有多激烈,该死,身体瞬间有了反应,玄帝无奈的看了看熟睡中的女人,初尝情事,他就像不懂事的少年一样,渴望竟如此强烈。
寝宫门被敲响,春兰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帝君,该上早朝了。”
“嗯,本王知道了。”玄帝将手中的落红帕子收进衣袖中,这才唤春兰等人进来伺候他洗漱。
昨夜她睡着之后,玄帝又替她清洗了一下,换上内袍,这才躺下来将她搂在怀里入睡,他一夜未睡,就这样盯着她看,仿佛一辈子都看不够一般,。
春兰带着宫女们进入寝宫伺候玄帝更衣,这样的情景她们已经看了不止一次,每次帝君起身上朝的时候,她们的帝后一直都是自顾自睡着的,自然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异样。
玄帝穿上龙袍,转头看了看凤挽歌,吩咐春兰道:“娘娘刚回宫,让夏凉准备一些补气血的汤药给娘娘喝下。”
“奴婢遵命。”春兰福了福身子应下。
玄帝一如往常的上朝,他心情大好,大臣们却有些坐立不安,昨夜的群芳宴就像是在打脸,凡是家中有女参加群芳宴的大臣们都是大喘着气,显然是心中憋了一口闷气,就等着上朝的时候和帝君讨个公道呢。
齐总管拂尘一甩:“有本上奏无事退朝。”
左翼将军第一个站了出来:“启禀帝君,臣有本上奏。”
玄帝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左翼将军想说的是不是关于昨夜群芳宴的事情,若是的话,左翼将军大可不必如此兴师动众,后宫之事拿到朝堂上来说,似乎不合规矩。”
太傅上前一步:“启禀帝君,若只是后宫争宠之事,自然不必拿到朝堂上来说,但若是有关皇族子嗣之事,就不得不说了。”
“众位大臣急什么?本王已经和帝后商议好,子嗣之事,众位不必担忧。”
“可是仅凭帝后娘娘一人,恐难以为皇家开枝散叶。”
玄帝哼了一声:“自古皇族争斗多,本王相信各位也都清楚其中缘由,左翼将军和太傅心里在想什么?包括诸位大臣,你们的心思,本王自然知晓,本王现在就告诉你们,我玄国太子必须是凤挽歌所生,往后不管是群芳宴还是他国意图和亲,本王都不会答应,众位爱卿可明白本王所言!”
“帝君三思,此举万万不可啊。”
群臣跪地高呼:“帝君三思啊。”
“哼,左翼将军口中的不可,到底是在说太子之事不可,还是不纳妃之事不可?”
“回帝君,臣两者都有意,帝君身为帝王,后宫佳丽三千都不为过,帝后一人,恐难以伺候帝君周全,再者,我玄国向来是立贤不立长,再说帝后娘娘现在还未有身孕,就算是有了身孕,是王子还是公主也还未知,帝君若不做多重准备,何以向先帝交代。”
“大胆!”玄帝骤然拍案而起,因为用力过猛,一红白相间的帕子顿时尴尬的落到地上,大臣们只是看了一眼,自然是没看清那是何物,不过齐总管就站在玄帝边上,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这下让他举步艰难了,这是去捡好呢?还是不捡好呢?
群臣顾不得那么多,立即跪地叩首:“帝君息怒。”
“你们眼里,可还有孤这个帝君,孤还没那么容易死,何来向先帝交代之说,左翼将军此言,难不成是在诅咒孤。”
群臣不敢言语,玄帝自称孤,这说明此时他非常生气,这个时候,他们还是不要随意说话的好。
左翼将军身子一颤,兴许是帝君很久没有动怒了,所以他都快要忘了,上面坐着的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暴君玄帝。
“帝君息怒,臣知罪。”
“左翼将军最好记住孤的话,你们也都给孤听清楚了,往后若是孤再听到从你们嘴里说出一句帝后的不是,杀无赦!”言罢,玄帝拂袖一甩:“退朝!”
临走之前,玄帝自然不会忘了地上的帕子,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