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瑾苑的气氛异常诡异,瑾妃跪在地上目不斜视的看着玄帝,那眼中透着真诚,玄帝则面无表情的看着凤挽歌,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凤挽歌则看着那地上的太监,似乎对那太监有着极大的兴趣。
玄帝异常懊恼,什么时候开始,他玄天竟比不上一个太监的魅力大了!
“娘娘,事到如今您也不必狡辩了,诸多的狡辩也只会让娘娘日后更加难堪罢了!”瑾妃见玄帝迟迟不定凤挽歌的罪,不免有些着急,说道:“君上,臣妾实在惶恐,昨夜娘娘所为,乃是惑乱后宫的重罪,臣妾害怕娘娘会杀人灭口,所以才会隐忍不说,如今有君上为臣妾做主,臣妾就什么都不怕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凤挽歌突然冷哼一声:“你当然要惶恐,身为帝妃,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惑乱后宫,瑾妃,你可知罪!”
瑾妃睁大了眼睛看向凤挽歌:“臣妾没有,娘娘怎能如此诬陷臣妾,娘娘可有证据?”
凤挽歌冷眼扫向瑾妃与跪在地上的太监:“你想要证据,好,本宫今日就给你证据,瑾妃深夜不在寝宫休息,跑到我凤鸣殿外的莲花池赏莲,烛光那么暗,你赏什么莲?”
瑾妃顿时一阵慌乱,她当然不是去赏莲的,也当然没去过那里,可是这问题要是她答不出来,岂不是在睁眼说瞎话?
“回娘娘,臣妾喜爱的就是这种在夜色中的朦胧感。”
“好,本宫就当你是真的在赏莲,本宫再问你,你深夜出行,为何身边不带侍卫,不跟宫女,反而只带了这名太监!”
“娘娘何出此言,臣妾也有想要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宫女太过柔弱,他虽然是个太监,但是也有点武力,就算有什么事情他也可以保护臣妾,臣妾这才让他独自跟着我去了。”
“好,本宫就当你这是个理由,本宫再问你,既然是想为了保全本宫才要自杀,为何你宫中的太监会来通知本宫,又去通知帝君,瑾妃这是想做戏给谁看。”
“臣妾冤枉啊,娘娘,臣妾并不知宫里的太监都去做了什么,臣妾真的不想事情变成这样的。”
“好,本宫就当你是真心的,本宫再问你,你说让这个奴才在凤鸣殿守了一夜,为何本宫的侍卫在外面巡逻了一夜都没有发现他,难道瑾妃是在告诉本宫,本宫门前的侍卫都是废物吗?还是瑾妃拐弯抹角的在骂帝君亲自挑选的人也不过如此,帝君眼光也不过如是?”
瑾妃哪里想得到这么多,如今被凤挽歌这样一问,顿时乱了手脚,藐视帝君,那可是大罪,就算今日定了帝后的罪,恐怕在帝君眼里,她也已经是个死人了。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说了,这奴才是有武力的……”
“如果他的武力足以让本宫的侍卫无法发现他,他完全可以去当侍卫,为何会选择当太监!”
“娘娘您咄咄逼人,不就是为了摆脱自己的罪责吗?”
“这话该是本宫来说的。”
瑾妃皱眉:“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凤挽歌抬首叹了口气:“本宫原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毕竟帝君的确做的有欠考虑,瑾妃娘娘也是个人,也会有身体上的需求,帝君常年不临幸瑾妃,瑾妃会做出这种事情也在所难免,起初本宫是这样想的。”
“娘娘您到底在说什么啊?臣妾不是这样的女人,君上,您要相信臣妾,相信臣妾啊。”瑾妃已经意识到凤挽歌想要干什么,她这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她和帝后,帝君会相信谁,这似乎根本不算个问题。
“瑾妃,本宫猜想你万万没有想到,你千方百计想要除掉本宫,以此来掩饰的事情,本宫从来没有想过要公诸于世。”
“娘娘,您不能这样。”
“瑾妃所为,实在是伤透了本宫的心,本宫若是再不反击,岂不是要背上一个荡妇的骂名,本宫倒是可以不在乎,但是本宫不能不在乎帝君的名声。”
“君上,您不要相信帝后娘娘,臣妾没有做过对不起您的事情,真的没有啊。”
“瑾妃,你不要向帝君求情,真真假假,帝君自会分辨,你口中所言,处处都是漏洞,如今本宫来告诉你,你想说的到底是什么,!本宫无意中撞见瑾妃与身边的太监有不正当的关系,瑾妃怕本宫将此事告知帝君,所以决定先下手为强,你故意捏造看见陌生人进入凤鸣殿,为的就是激怒帝君,让本宫百口莫辩,是不是。”
“不是,臣妾所言句句属实,娘娘说的才是假话,臣妾怎么可能与那太监有染。”
“要不然还能是侍卫吗?若是侍卫,怎能保全你完璧之身,就因为这样,瑾妃才选中了太监不是吗?”
瑾妃睁大了眼睛,她以为自己的胡编乱造已经是非常荒唐,她唯一依仗的就是帝君会暴怒,可惜帝君竟然非常理智,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如今被凤挽歌反击,她才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胡编乱造,完全没有的事情,为何到了凤挽歌的嘴里,就变得如此的真实呢!
“瑾妃,你低估了帝君,更低估了帝君对本宫的信任,帝君若是连真心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