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桌子边聊天,娘笑含韵说肚里的娃娃千万不要闻到香气想出来。看着他们说笑,我一言不发,很担心少凯和若兰。娘说怎么还不见他们来。少凯都三十了还不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让家里人等得着急。
过了一会,吴剑大哥笑着把菜端上桌问:“今天怎么没看见姑爷。”我感觉肚子有些饿,连忙夹菜吃,对几位娘说:“快点趁热吃。”
二娘瞪了我一眼说:“现在又不是冬天,还趁热吃。你的相公还没来。”
我把筷子放下,娘拿起筷子说:“那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快点吃吧,紫千可能饿坏了。不要等他们了。”
含韵拿起筷子边吃边说:“唉,她能饿成怎样,孩子才二、三个月又能吃多少,我都没饿成这样子,这人呀就是身价百倍,见风涨。”
我懒得理她,不过肚子真的饿坏了,一盘盘菜端上来,正吃得津津有味,徐鹏走进来对我低声说:“大少爷好像病了,他要您吃完了快些回去。”
娘望着徐鹏说:“早晨看他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回事,大少爷病了,还有位少夫人呢?也病了。”
二娘笑着说:“大姐,你这么帮紫千娘家,我们是没什么意见,可二房怎会没意见。”
爹放下筷子对二娘厉声说:“今天是紫千娘家的喜事,你这么喜欢搬弄是非,是不是不想在秦家呆了。”
我吃完饭后,把碗筷放下,打了声招呼,娘做了二个菜让徐鹏带上后急着往家里走。问徐鹏怎么回事,徐鹏说:“大少爷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汗珠,躺在床上要我把您叫来。”
我边走边想,这少凯怎么这点惊吓也受不了,不是总喜欢牡丹吗?这也叫喜欢。不过话说回来,当时若兰救我时,我也吓晕了。
走到房间,把门关上,端着菜在床边说:“少凯,好香呀,我娘专为你做的。来,喂给你吃。”
少凯的脸色真的很吓人,全身都有些颤抖说:“紫千,陪我躺会行吗?我好害怕,其他书友正在看:。”
我上床为他把头枕起,告诉他,他和娘离开家发生的事,还生气地轻轻打着肚子说:“就是这孩子,哪里不好投,非要投到我的肚子里。”
少凯连忙把我手握住说:“不要打孩子,小孩又知道些什么?事件已经这样了,难怪你一直问我娇容三变,上次还那样委屈自己。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让我有点心理准备。”
我把菜端起喂他吃,轻声问:“若兰怎样了,是不是种到后花园了。”
少凯点着头说让花匠做了,自己吓得手都发抖,还怎么栽得了花。我笑着说他没用。少凯把我依在怀里说:“你想想看,突然和你朝夕相处的娘子变成了枝牡丹,你会怎样。我现在听你讲后都觉得你胆子真够大的。”
晚上娘回来后问若兰,少凯撒谎说出去玩了。娘也没多问只是训斥少凯不该不去酒家,还在家装病。
每天清晨和吃过晚饭少凯都去后花园,然后在我面前说若兰的情况,少凯说若兰如果不是牡丹花多好,三个人相处其乐融融。我笑着说如果不是牡丹花,你的紫千和孩子都不在人世了,掉到池塘跟小蝶做伴去了。
含韵生了个女儿,二娘有些不高兴,看得出少华很喜欢,做爹妈的感觉就是不同。
我笑着问少凯:“如果将来我生个女娃,你会高兴吗?”
少凯笑言:“生个女娃也好呀,我喜欢,其实女娃是最疼爹的,你看每次我姐和妹妹回来时都给爹送的好酒,还带来的好药说爹腿不好,要是生个女娃,我会教她读书、写字,还会带着她放风筝,还有……不过,听了真和尚说是龙凤双降,肯定不会只是个女孩。”
我轻轻地打着他说:“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有时说是说,听是听,不要太认真了,这娃娃谁能看得这么准呢。了真和尚又没见我过,再说如果他是活佛,那应该去做神仙。到这里来做什么?苦度众生吗?现在世道太平。……”
少凯要我不再说这样的话,娘听了会不高兴的。接下来的日子都跟着少凯在东门茶庄帮着做事。中秋节快到了,大量地进茶出茶,有时一忙就是一整天,不过我越发喜欢这种日子,这种忙碌而平凡的日子,做完事后让我有些兴奋,叽叽喳喳地在少凯耳边说个不停,什么李老板真阔气,一下子进上那么多茶叶,连价格也不还,少凯笑说老主顾是这样的,大家做生意最要讲的是信任,有次我把账算错了,多收了别人二百两银子,晚上看账本时发现了喜滋滋地告诉少凯。
少凯竟然当着陈掌柜的面说:“今天少夫人算账多收了梨花镇林老板的二百两银子,我们的老规矩是从工钱里扣出百分之十,也就是二十两银子,这个钱我帮她出,马上找徐鹏过来带上二百两银子送到林老板那里,向林老板道歉。”说完从衣袖里拿出二十两银子给陈掌柜,又对我说:“这次做错了,念你是第一次,我帮你出,以后再出这样错误,从你零花钱里扣。”我虽生气但也心服口服,和少凯吃着饭,天色都已经黑了,累成这样不说有功劳也有苦劳,也不安慰我两句。
晚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