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当家顿时愤怒道:“你敢动手了没有,一个炼体境的,还不是吓得你不敢动手,还好意思做大当家的,要是换一个任何一个马匪的头目,只要有人动手了,我一定顺势出手,不要三个人,就是两个宗师一起出手,这个岳羽纵然不死,也绝对是一个重伤!”
胡寨主笑道:“事后的吹牛,谁不敢,你要是先出手了,我一定跟着出手!”
平当家却是止住了两个人道:“你们吵什么,你们以为岳羽真的不知道我们的身份?人家早就知道我们的身份了,刚才来就是激我们出手的!”
这一下,真的吓住了黎当家与胡寨主,两个人一下子惊醒了。
平当家继续道:“我一直在想,那个岳羽为什么不出手,现在想起来,不光是那个岳羽知道我们的身份,那个画家身旁的那个福伯,根本就是超级高手,根本不是一个寻常的仆人,真是瞎了眼了,那人绝对是一个先天境界中期以上的高手,竟然收敛了全身的精气神,我还在想,这么一个老仆人,真是气色好的过分了!”
黎当家回忆道:“要是我们真的动手了,岳羽纵然是闪身急退,有这个福伯帮忙出手,也拿定我们了。
这下三个人彻底不言语了。
胡寨主悲观道:“连续四关,全部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竟然还是如此的局面。下面就看耿家的人能否顶住了,以他们家的实力,又全是亲族子弟兵,一定能给岳家人制造大量的杀伤,如若不然,我们的大决战可真麻烦了!”
黎当家咬牙道:“让木家再派人手来,以高手与岳家作大决战!”
三大寇首领忧心忡忡。
另外一边,岳羽他们却是到了平阳县的地界,此刻岳家大破马匪的事迹,已经彻底轰动了小县城。
城门口,一个个家族列队在等候岳家车队。
整个城门附近,也是挤满了人。
特别是城门附近的茶舍,几乎连个插脚的地方都没有,一边等着岳家车队到来,一边听着说书人开讲。
一个茶舍里,一个花白头发的说书人,正在声嘶力竭道:“话说,那山阳县方向过来的一众商队人马,仰望山巅,那山巅上,岳家的岳羽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杀到了马匪们的身后,五千马匪,黑压压地几乎占满了整座小山,那岳羽毫不畏惧,手中一双腰刀挥舞起,大喝一声,我说过你们今天统统都要死!”
茶舍里一阵听众的惊呼声。
那老书人继续道:“山头上刀光凛冽,不断血雾炸起,腰刀过处,马匪们一个个哭爹喊娘惨嚎不已。一声巨响,又是那岳羽大喝道:天地同毁。顿时山上残肢乱飞,一阵人仰马翻血流满地,汇集成一股血泉,直接从山顶上冲下来,一直冲到商队人马的脚下,众人一阵脸色大变,一瞬间,真不知道岳羽杀掉了多少马匪,血流成溪!”
顿时茶舍里喝彩声一片,大家都在自行脑补岳羽这一大招是如何威猛,杀惨马匪了。
同样的场景,上演在其他茶舍里,只是每一个说书人,讲的桥段都不一样,往日里的老段子,早已经没人爱听,毕竟听了几回,说书人一开讲,讲了上一句大家都知道下一句是什么了。
这岳家岳羽战马匪,可就是新的传奇新的故事了,而且大家都是口耳相传,一个大概只知道,说书人便可以自己加工,随便怎么讲,只要讲的精彩,茶舍里大把的人爱听。
诸多茶舍里的人,正听得热烈。
却是城门外,平阳县城外各大家族的人马,齐齐一声欢迎声:“岳少侠!”
接着又是更大的一声欢迎声:“辛苦了!”
顿时引爆了整个城门口,多少人忙不迭朝着高处挤去,想瞧个究竟。
如此的迎接场面,让岳家人大出意外,才想起,这平阳县里,可是有一个周家。
周家家主的一个女儿,正是嫁给了岳礼地的儿子岳少大,生了岳峰、岳翼,前世里岳峰与岳羽没地方躲,岳峰便领着岳羽来到自己的外祖家。
城门处,岳礼地朝着周家家主拱手行礼道:“亲家,这迎接的规模太大了吧!”
周家家主红光满面道:“这点算啥,岳家为了东平郡荡平马匪才叫真的付出!”平阳县一众家主纷纷上前与岳家人见礼。
这周家在平阳县相当罩得住,一声令下,各大家族没有不给面子的,当然最主要各大家族也想借周家与岳家的情分,搭上岳家,据说岳家的背后可是站着一个宗门,否则也没有这个底气,敢挑衅整个东平郡的马匪。
想想,便觉得岳家人的豪气,以一个县城家族硬撼整个东平郡的匪帮,前面多少人都说岳家不自量力,现在却是岳家生生打爆群匪,除了松阳县外血洗骷髅盗,还连过四关。
马匪死在岳家人手上的,已经过了一万五,如此彪悍的战绩,真是前无古人。
作为岳家的联姻家族,周家也大感有面子,特别是自己的亲家岳礼地,重新在岳家掌权,更得了云阳县的县尉要职。
以岳礼地的面子,再岳羽那边说上两句话,周家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