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家三老一下子站了起来,“我们倒是想教训教训你这个张狂的狗官!”
司马清越声色俱厉道:“你们岳家想造反不成?”
齐无涯嘲讽道:“你当你们司马家是齐国王室不成,说谁造反就是谁造反?”
司马清越就是这么底气十足,呵呵笑道:“老子司马家你们没打听过吧,在这东海王府地界,说你们造反,你们就是造反!”
耿家兄弟知道两帮人已经对立起来,只能两边说好话,耿望远劝道:“这个司马清越,在东海王府里关系很深,在整个东平郡没人敢惹他们司马家的!就当帮我的忙,你们岳家一走还好,我耿家就在他的管辖范围内,日后小鞋穿不尽。
看着耿望远已经几近哀求了,岳羽只能松了一口气。
那狗逼县令司马清越一看自己占上风了,立马得意道:“和我斗,擦亮你们岳家的狗眼!我今天和你们说清楚,我来的目的,一个是耿家在生死桥上的缴获,全部归县衙处理。二个是在山阳县外的散落马匹,也全部归县衙所有!”
顿时岳礼明有点恼怒道:“难怪先前那么多帮我们收集马匹的商家都说,在城门口被县衙扣了,我还想等会找机会和耿家主聊聊这件事,现在看来全是你下的命令了?”
狗逼县令司马清越点头应是道:“就是我下的命令!怎么了?这山阳县的一亩三分地,就是本老爷说了算!”
岳羽真有种冲动,想一刀砍了这厮,实在是讨人厌了,太得寸进尺了。
司马清越当场道:“给我整上两桌宴席来,葛家主,许家主坐下来,在这山阳县,老子说的话就是圣旨!”
古越很是纳闷道:“真不知道这司马清越,与东海王府有什么关系?”
这一下却是提醒了岳羽,当下岳羽借口上厕所,离开了宴席所在,他实在咽不下去这口气,这么一个狗逼县令,欺在自己头上。
岳羽直接拨通了通讯器,季晨兴奋道:“哈哈,你们岳家真给力呀,只出动了一百人,就把五千马匪杀光了!这种战斗力,哈哈。”
岳羽却是道:“帮我查两个人的底细,你们天机阁的档案里应该有,一个叫司马清越,现任山阳县的县令,一个是他哥是现任东平郡郡丞!查查他们到底与东海王府有什么关系!”
岳羽一说出来,季晨顿时哈哈笑道:“原来是司马清平兄弟两个,东平郡现任郡丞司马清平,入赘东海王府七管家家中做上门赘婿,依靠老丈人关系从书吏升任县令,通过行贿王都一个吏部郎中邹通谋夺了郡丞之位!至于司马清越就是占了他哥哥的光而已。”
郡丞,在郡城里算是了不得的人物了,以天机阁的习惯,自然查了一个底朝天。知道了这个跟脚,岳羽自然心中有数。
古越的叔叔,就是当朝的吏部天官。
一个区区吏部郎中,他绝对轻松搞定,至于司马清平兄弟在东平郡作威作福,真到了王都屁都不是。
回到了宴席上,岳羽贴着古越耳语了一番。
古越当场发作道:“原来是邹通,他这个郎中是当到头了!”
这一下,一下子让司马清越给惊着了,邹通可是他们兄弟二人最大的后台,在古越口中竟然如此轻蔑地说出。
刚刚还在嚣张不已的司马清越,顿时脸色发白,紧张地看着古越,谨慎地出言道:“不知道贵客是岳家什么人!”
古越哈哈笑道:“我是岳羽的结拜二哥,现在在云阳县混口饭吃,勉强执掌县令大印!”
岳家的队伍当中,竟然藏了云阳县的县令,真是让耿家与一众山阳县的家族意外了,大家同是县令,就没必要看这个司马清越脸色行事了。
司马清越知道问题来了,同时官场中人,还点出了邹通的名字,还没来得及开口,却是他身旁的师爷冷哼一声道:“难怪岳家张狂的,原来是你这个县令支持的,不过我们家大老爷可是实打实的现任郡丞,你三年一度的考核可握在我家老爷的手上!”
古越哈哈一笑道:“这一点,我真不担心,我祖父执掌齐国吏部四十年门生遍布整个齐国,至于我父亲没能接掌吏部,也任了大理寺少卿,至于现任的吏部天官正是我亲叔叔!”
好大的一个来头。
震撼地司马清越一愣一愣的,这齐国的吏部都快和他家开的一样了,这样的人,定是王都的顶级纨绔。
标准的王都贵族子弟。
古越嘲讽道:“不要以为自己有点关系,就真了不得了,在这山阳县作威作福,老子们辛苦打下来的东西,送给了谁是情分,要是谁抢夺过去,那就真是在打我们的脸面了,你司马家牛气什么呢?还不是你哥给人家做了上门赘婿,还不是你们孝敬了吏部一个郎中邹通!”
说的司马清越,脸色已经灰白了。
这古越一下子,就查出了他的底细,收拾他们两兄弟简直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那邹通只是一个吏部实权郎中,这一位的祖父是吏部尚书,叔叔还是吏部尚书,老子更是大理寺少卿,齐国王都顶级的纨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