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众女戏子幸存者,已经穿上了衣物,还剩下十多个女子疲惫不堪地挤在商队的马车上,岳羽对着商队中人道:“我岳家忙于其他事情,无法照料,望诸位商队首领帮忙照拂她们一二,这些是一些金票,是我岳家的心意,你们纵然一生不在做戏子挣钱,也够勉强过活了,我相信五千马匪没有一个马匪逃脱,所以这里面欺负过你们的马匪,一个不少的上了黄泉路,我岳羽兑现了对你们的承诺!”
说完之后,岳羽递送了一大叠金票。
一众女子接下了自是道谢不已,一个女子感恩道:“谢过小英雄了,我等有生之年,必定传唱你们岳家杀匪的英雄壮举!以一个家族硬撼整郡的马匪!”
岳羽点头致谢。
无论他们传唱与否,连续两战下来,整个东平郡的马匪,应该没有人可以再直视岳家,要么与岳家硬磕,要么就是提早开路遁去他郡!
一个时辰之后,岳家与松阳县方向过来的商队尽数过了生死桥。
山阳县的这边的商队与世家人马,早已经等的心急难耐,看到最后过来的岳羽,自是一帮子人激动地迎接上来。
领头的自然是耿县尉,耿县尉一脸仰慕道:“论东平郡英雄人物,谁敢与岳家相比,谁敢与岳家岳羽相比,我山阳县县尉耿望高,今天见识了,今天拜服了!”
岳羽点头致意,就准备过去了。
耿县尉身旁的男子连忙道:“我耿家与你们岳家有一个共同的联姻世家平阳县的周家,我耿家邀请岳家一众英雄,到我们山阳县小小聚会一番,特别是大家赶路辛苦了,厮杀辛苦了,洗一洗身上的风尘与马匪鲜血!”
平阳县周家。
顿时岳羽展露了笑颜,当然他这个笑颜有点吓人,这可是血痂满脸的笑容,前世里,他可是受过周家恩惠的,当下道:“好,就去你们耿家休整一会,让你们家的周家人全部出来吧,我这边有礼物赠送,这小山上马匪们随身带着的财务,赠送给你们耿家了!”
真是一时间,羡慕多少人。
有一个好亲家,真的很重要,亲家的亲家,就搭上了关系,这么厉害的一个联姻家族,将来家族纠纷的时候,岳家随便来点人,就可以震住场面了。
耿家兄弟自然喜出望外。
小半时辰之后,岳家的马车队伍驶入了山阳县,这是一座山城,地势极为险要,一看到岳家这杀气腾腾的人马进城,自是全城惊动。
县衙内,一个县令模样的人正在与自己的师爷谈话,那县令滋着牙花道:“耿望高,耿图远这对兄弟,真是傻帽到家了,五千马匪牙这是什么概念,他们耿家不过七千男丁,还不全个个是武者,拉着其他一些家族过去,又能如何,只要血战一场,各家今天晚上就等着开办丧事吧!”
师爷赞道:“大人所言甚是,这些马匪既然不寇犯县城,就与我们山阳县一点关系也没有,过境的匪徒朝廷上也没要求,我们必须追击歼灭!”
那县令哈哈笑道:“说起来,那岳家真是傻得可怜又可笑,以一个家族硬撼整个东平郡的悍匪,这不是自己找死吗,纵然你岳家有强人又如何,只要一场大败,不知道要死多少自家人,特别是以后,整个东平郡的马匪全部盯上你们岳家,你总不能随便一个商队,都派多少人保护吧。日后,就坐等岳家的商队被人打劫到死吧,除非?”
师爷好奇道:“除非什么?”
县令笑道:“除非他们岳家真的能耐,能把一个郡的马匪全部杀光!哈哈……”
师爷捏着胡须笑道:“怎么可能?”
却是一个衙役匆忙地跑进来报信道:“岳家进城了,岳家进城了!”
慌得县令与师爷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来,县令立刻道:“怎么可能?不是说有五千马匪堵住了生死桥,就是岳家人有五万人都过不来呀,那生死桥上那么滑腻,人走在上面,根本站都不站不住,只要有弓箭手或者人堵在桥头,除非会飞根本过不来呀!”
那衙役吓得面无人色道:“小的,真不知道详情,只是听人说五千马匪,全部被岳家人杀光了!”
师爷顿时道:“岳家出动了多少人,死了多少人?你真看到岳家人了!”
衙役禀告道:“据说出动了一个岳羽,一百名岳家老辈人物,岳羽使了一对腰刀,岳家老辈人物齐刷刷地一百柄大刀。死?好像没听说岳家死人!”
县令当即打断道:“怎么可能?五千头野猪被人围着杀,也得拱死几个呀,五千马匪就没一个能砍死一两个岳家人的狠人?”
师爷却是追问道:“岳家真的进城了?去的哪家,这山阳县里的家族没有与岳家有关系的呀!”
衙役回道:“真真切切,小人都看见了那岳羽了,整个人浑身上下前心后背根本看不清了,浑身上下全是血痂,厚厚的几乎和盔甲一样了,迎面而来就是浓重的血腥味呀,真不知道他一下子杀了多少马匪,有说一千多的,有说两千的,还有说三千的。那些岳家老辈人物,我也看见了,也个个衣服前面都是血色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