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少远松了一口气,他算是死里逃生了,后面赶来的岳礼镜连忙拉开了他。
今天岳礼镜父子顶上岳礼天,真是前面得意后面吃亏大了,还是实力不够呀。
换岳羽,一出场,岳礼天的刀就不敢动了。
岳礼天可没练气九重,说句不好听的的,说不定岳羽杀他也像杀大牢里的那几个练气九重八重一样。
岳礼天骂道:“我还以为你能缩头乌龟一样,藏在家里,藏到天黑!”
岳羽没好气道:“我为岳家忙的一天两夜没觉睡,多睡一会,碍着你什么事情了。”好歹松了一口气,真没想到这个偷溜出去的计划,差点被岳礼天这个猪头败坏了。
当然,这也是沐秋等人怀疑岳羽一早上没路面的一个挑拨计划,看看岳羽到底在不在家。
岳礼天没好气道:“下面人的事情,我不管,你必须给我一个交待,我由着你搞特训队计划,你凭什么资格,来拆我家的围墙和院子?”
岳羽浅笑道:“为了岳家做贡献呀,你这个身为岳家家主的,为了岳家复兴与强盛,你不应该为我们岳家做表率,不要说院子了,就是房子你也应该贡献出来呀,大家都是岳家人,凭什么我们的房子院子,都可以拆,就你的院子动不得分毫,这特训队计划可是为了增强岳家实力。难不成,你看不得岳家强盛?”
岳羽三言两语,就让岳礼天嘴憋住了。
“要挖,你也得经过我同意,我身为岳家家主,我要中止特训队计划,岳家由不得你胡来!”岳礼天言道。
岳羽很好奇道:“礼天大爷爷,你确定你真的姓岳,而不是姓沐呀,姓计呀。我自己拿钱出来,免费提供特训队计划,增强岳家实力,换任何岳家人都是鼎力支持,换任何一个家族的族长,都是欢迎之至。怎么到你这,就成你眼中钉了呢!”
岳礼天顿时蛮横道:“我身为家主,我就有权利中止!”
岳羽冷笑了一声,骂道:“和我耍横的是吧,你可以试了看看,这在场的岳家人,有几个听你指挥的,你连十指之数的岳家人都指挥不动,你有什么资格终止特训队计划,不要以为你身为家主就只手遮天,一家独大了。当真惹火了老子,你觉得家主两个字能保得住你这条小命,惹火了我,我就当场格杀了你,又能怎么样?”
“不要逼得我杀心起,在我眼中,杀你和杀一条猪狗没有区别!”
齐齐倒吸一口冷气,古越神情激动地看向齐无涯,齐无涯会心一笑,狠,是真狠啦。一众岳家人心中都是这么想的。
跟着古越的一众衙役,可都是云阳县里各大家族里面的一些精锐弟子,顿时一个个面上表情各种丰富。
岳家这个岳羽,真的是太生猛,前面岳少远还是二代人物,稍微有点辱骂家主,就差点被击杀当场,现在换了岳羽,他不是辱骂了,直接是生命威胁了:杀你和杀一条猪狗没有区别!有史以来,这齐国诸多家族里面,怕是没有一个小辈敢这么对家主说话。
岳礼天再一次被羞辱的失去了反应能力,这样的一个羞辱,不分生死简直他无法再有任何颜面活下去了。
岳礼天朝着三老喊道:“三老,这样的小辈,我岳家何以传承下去,还要不要礼法了!”
三老装死狗,表示没有听到岳礼天的呼喊,一老连忙道:“看戏,只知道看戏,特训队的工程不要赶工期了,赶紧动手呀,有什么屋子院子没按规划拆的,赶紧拆呀,下午还有事要出门呢!”
岳家人轰然领命。
古越又开始张罗起来,他身后的夏老张老两大宗师,脸上那是一个嘿嘿笑的没完,到了云阳县,他们真的是长见识了。
郭怒、铁横行蹲在一个角落,铁横行狐疑道:“咱师父,不会一怒真把家主剁了吧!”
郭怒嘿嘿笑道:“你没看这二逼家主已经众叛亲离了嘛,就是剁了,也就是咱师父接手岳家了。”
被忽视,岳礼天从没有感到如此的孤独无助。
岳礼天嘶喊道:“岳家的列祖列宗,你们看一看呀,这样的小辈辱骂家主是猪狗,没有人管呀!”
岳礼天真无助了,单挑岳羽他没把握赢,整个岳家又没人支持他,只能在这干嚎。
岳羽没好气道:“乱喊什么?小心大半夜真有岳家的祖宗找你算账!”
岳羽继续道:“你自己到云阳县里去听听,哪一家里的人谈到你我的时候,谈到我前天夜里在牢里,都是这样的说的——差点被他们岳家猪一样的家主给害死,整个云阳县,多少家族多少人,提到你的时候,不是猪一样,就是笨的和猪一样。
个个都这么说,凭什么我们不能说,你有本事去找全云阳县人算账去,你自己还知道要脸面呀,你想过我们没有,顶着岳家子弟的身份出去,被人讥笑现任家主笨得和猪一样。
我们的脸面何在?
而且事实上就是如此,你就是笨的和猪一样,活生生成为云阳县的笑柄,无论多少年后,只要知道岳家的人,一旦提到你,率先想到的就是你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