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雨雷插嘴道:“马匪的话语,不足以取信,成大器身为云阳第三大家族族长,他的话才能被我大齐律法取信,县尉大人这计洛一个半大少年,怎么会与马匪勾结在一起,这不是惹人笑嘛!”
颠倒是非黑白,岳羽真有点佩服沐雨雷的这一张嘴了。
岳羽缓缓道:“今日伏击我的是两波人,第一波是二十多人,一开始是一个半大少年,一个人杀出来,准备结果我,后来发现岳家援兵过来,又退了回去,再发现马匪大队,又二十多人冲杀过去,准备快速解决我,被我反杀。”
听到这话,计家人脸上一阵变色,派出去的人手他们都知根知底,尽数反死在岳羽手中,这是什么概念。
岳羽继续道:“领头的便是计家一个女婿,你们看看这把刀,可是他在云阳县颇为有名的秋水刀。这秋水刀云阳县还能找出第二把?要不是看我杀人手段过于狠辣,计洛会被吓得尿裆,会在快到云阳县城门了放出求救烟花!我岳羽的刀下不过放过一个该杀之人,也不会错杀一个不该杀的人!”
计狂龙笑道:“谁知道你在外面结了什么仇家,秋水刀这天下间又不是只有一把,我那个女婿被我派往外地了,再说,就算是他,也只能说明我这个女婿误交匪类,你去看看那其他二十来人当中可有我们计家人!至于计洛,我们计家人都知道,他尿裆的毛病打小就没好过,因为有点丢人,所以一直藏着掖着,你不能因为他尿裆,推算出他在战场出现过,你见过那杀向你的那个少年的脸?正是我家洛儿?”
沐雨雷顿时赞道:“计家主说的在理呀,我们讲究的是实际证据!县尉大人一定会秉公处理,一定不会因为杀人嫌犯是我们岳家人而袒护。”
计狂龙顿时狂拍马屁道:“那是,县尉大人上任这么多年来,我们其他家族哪个不服气,这么多年来都是秉公办事,从没有偏袒谁的行为,这一次必然一样!”
岳羽真无语了,一刀砍死这些王八蛋他擅长,跟这些王八蛋在这无耻扯蛋,他真心不会不擅长。
岳羽对着沐雨雷骂道:“你脸消肿了呀,是不是还想再肿得和猪头一样,猪都能看出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却在这里信口雌黄,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前岳家总管,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啰嗦!”
岳礼地顿时喝道:“沐雨雷,你给老子滚一边去,我们这里岳家爷们谈事,你一个阴阳怪气娘娘腔给老子闭嘴。”
转脸,岳礼地对着岳礼天道:“老大,大哥,今天这么一回事,你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站在外人这一边还是站在岳家这一边你自己选择,岳羽是我们岳家未来的希望,你要是帮着外人整治咱自家的天才小辈,就别怪兄弟们以后不认你这个大哥了,老三,你给老子赶回岳家去,把三老和各房老辈人物都请过来,让他们来评理!”
岳礼明顿时领命。
沐雨雷像条受伤的毒蛇一般,“礼天,再不压下岳羽这歪风邪气,以后你的话在岳家在云阳县还管用?在岳家你是家主,在云阳你是县尉,纵然不惩治岳羽,也要把他关进牢房,杀一杀他的锐气。”
说的岳礼天大为意动。
岳礼天喊住了岳礼明,“老三,你看看这是什么,当初岳家誓言怎么说的,银刀令一出,任何岳家子弟不得违背家主命令,违者立斩。”
岳礼明傻眼了。
岳羽真要仰天长笑了,这到底是二逼家主呀,银刀令是岳家生死存亡之际,先辈们怕家里意见不统一反而造成分裂,用来增强家主决定权的兵符。
岳羽忍不住嘲讽道:“岳家的族规上,银刀令是这样用的?”
岳礼天越看岳羽越来气,不就是你天才嘛,你至于这么打我的脸面,好歹我是家主不是,为了他日后着想,还是杀一杀锐气的好。
顿时道:“我岳礼天以云阳县县尉的身份,衙役何在?给我将岳羽和这帮马匪枷上,压入大牢。等县令大人从郡城回来再行审理!”
“年轻人太过骄狂,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尊重长辈,无论犯罪与否,都要杀一杀他的锐气与性子,免得日后闯下滔天大祸牵连家族!”
顿时有衙役出来,将一种马匪枷上,不过轮到岳羽的时候却犯难了,毕竟是县尉家族的里人,问道:“岳羽毕竟是一个孩子,是不是用最轻的枷!”
沐雨雷阴笑道:“他可不能被视为普通孩童,还是上八十斤重枷,免得他到了牢里又大开杀戒。”
岳礼凡这个老好人,再也忍不住了,骂道:“沐雨雷,我草你姥姥,我家岳羽与你有多大仇呀!”
岳少杰更是道:“县尉大人,家主大人,大伯,岳羽昨天夜里与一群鬼修拼杀了一场,整个双脚全是火泡,已经是重伤了,需要治疗!上八十斤重枷!”
再一次,震撼了全场。
这半大的少年,竟然夜里和鬼修都大干过一场,受了重伤都这么生猛,议论声阵阵,岳家真是出了一个了不得第三代人物。
岳羽连忙止住了岳少杰,“老爸,不要求情,这点伤算不了什么,八十斤重枷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