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羽没说话,岳少杰不干了,直接回嘴道:“二房大爷爷,你家孙儿自己蠢笨如猪,与我儿子有什么关系,这么蠢笨的岳家小辈,将来出去怎么和其他世家的人做生意,还不得把我们岳家的生意给赔光啊!”
岳礼明使劲朝着岳羽打脸色,试图要暗示什么,岳羽脑子一转,怕是他针对二房做了什么。
二房老大没好气道:“我二房负责岳家的生意,是多少年前,长辈们定下来的。你们长房什么事情不做,专心练武,这岳家吃喝拉撒,还不得全是我二房来负责啊!”
岳羽快步进入自家的屋子,取出自己已经塞的满满的钱袋,一把扔了出来,“那你解释解释下,为什么你嫡亲的孙子岳松,零花钱连一两银子都没有,是整整八十两金子。你们二房经营家族生意,到底从中黑了多少钱,才让你款成这副德行,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你都给他这么多零花钱!”
金锭,银锭,洒满了整个院落。
岳家长房的几个老者吸了一口冷气,过路的一些庶脉子弟,也都是看得眼睛都圆了,那可是十两一个的小金锭。
岳礼凡狼嚎一般地叫了起来,“老子的月俸,都没这么高的好不好!”
其他几个长房的老者,一个比一个气愤,一个老者直接出手,死死锁住了二房老大脖子,“岳礼金,你们二房金玉满堂四兄弟,到底在生意上黑了多少钱财下来!”
岳羽一惊,那是长房嫡脉四兄弟天地明镜中的老四岳礼镜,四爷爷,几乎是从来不发火的一个人,竟然暴怒如此。
岳礼明冷哼了一声:“老四,不用动粗。万一打伤了族老会上不好说!”
岳礼镜狠狠一发力,直接把岳礼金摔在院墙上,整个院墙哗啦一声垮了,岳礼金狼狈不堪地爬起来,骂道:“长房老四,你发疯了啊!”
岳礼镜骂道:“就因为你们二房黑钱,月俸是一年比一年少,老子上个月去郡城赌石坊,看好一块原石差三两金子不够钱买,结果被郡城卢家的给买去了,当场解石解出七十多块下品灵石。”
还有这事,前世里,岳羽一点都不知道。
七十多块,折算下来就是七万多两金子,这是什么概念,难怪岳礼镜要暴怒如此了,岳礼镜骂道:“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你都给这么多零花钱给他乱花,这些钱要给我,我今年就给岳家挣一票大的回来的,我现在打死你个王八蛋都不为过。”
岳礼金彻底没语言了,这绝对是池鱼之殃,他真是后悔了,就不应该来找长房老九家的岳羽。
还没来得及说话,岳礼镜又是狠狠一脚踹上去,把岳礼金踹倒在地,唾了一口道:“短视之徒,要是七十多块下品灵石到手,足以让家主冲到练气九重巅峰,这样宗师有望是什么概念,你个罪人!”
岳礼明朝着岳羽使了一个赞许的眼神,朗声道:“看来二房黑钱是真的了,我是从买药的大户那边收到风声,一味药二房卖出的价格是做在账面上的三倍,三倍啊,你说说这该黑了多少钱!”
啥?
这一下,整个岳家长房的老人,一个个都疯了。
岳礼凡上去就是一脚,狠狠蹬在岳礼金的脸上,“妈的,当我们是傻子耍啊!”
岳礼金鼻血顿时流出,心中那个诧异,自己这一房做的是天衣无缝,只有大宗采购与对方采购人员串通好,两边都报假账从里面落好处,根本没有外人知道的事情,怎么也会泄露出来。
岳礼镜,岳礼凡这些长房老人一个个拳打脚踢,打得岳礼金毫无还手之力,让岳羽整个看傻眼了,这群武夫实在是太暴力了。
岳礼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岳礼镜愤怒道:“上报家主去,看看怎么办!”
岳礼明此刻才得意洋洋道:“我刚才已经上报过了,家主的意思,封库查账!最后查明黑钱数字,由二房补齐。”
岳礼金被打得已经不支,听到这个消息,直接眼睛一黑晕倒了。
轰动整个岳家的事情,就这么开始了。
原本岳羽小辈们的事情,直接被揭过,直接开始处理二房在岳家生意里面黑钱的事情。
岳家祠堂前。
岳家仅剩下的三个近百岁的叔父辈被请了出来,二房四兄弟岳礼金,岳礼玉,岳礼满,岳礼堂跪在了他们面前。
岳礼金被打得鼻青脸肿,哭诉道:“三位叔父,长房欺负人啊。你看礼镜他们,把我打的。”
那三个叔父中为首的一个冷笑道:“该,没打死你,都算他们手下留情。你们也知道,我们岳家现在虽然称霸云阳县,但与其他县的大族,还是有差距的。我三个老东西,只是练气九重巅峰,这辈子差一点机缘,冲击进入宗师境界。”
另一个则是道:“练气境界的寿元最高也是百岁,我们三个老家伙活不过一两年,要是礼天在我们有生之年,冲击进了宗师境,我们三个老的,也能放心的走了。”
“你们二房黑钱,只差三两金子,七十多颗下品灵石就能到手,你能怪长房老四他发火嘛!打你是应该的,我们三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