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回应，红衣女子冷笑道：“你以为我在讹你？出来吧，难道要我请你？”
树枝一阵晃动，李林背着萧心妍，慢慢走了出来。
“这才对嘛。”红衣女子点着头，看到萧心妍，眼前一亮，语气温柔的说道：“小妹妹，姐姐还说一会儿去找你呢，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萧心妍想到红衣女的变态，忍不住浑身发抖。李林问道：“你见过她？”
“就在刚才，你找到我之前。”萧心妍解释道。
“这样啊……”李林看向红衣女，眼中的红绿线条虽然恢复了正常，但是对红衣女毫无反应。
“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红衣女对李林丝毫不假颜色，对萧心妍却瞬间换上另一幅表情：“小妹妹，你告诉我，是不是这个男人把你惹哭的？”
见萧心妍没有开口，红衣女子恍然大悟道：“是了，他现在就在你身边，你当然不敢回答。”她的话音刚落，手突然抓了过来。
好快！李林的视线中那道红色残影尚未消失，红衣女子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连忙抬臂格挡，却挡了个空，肩膀突然一麻，萧心妍已经到了红衣女怀中。
“呵呵呵……”红衣女轻笑着，抱着萧心妍，轻声说道：“小妹妹，不要怕，这个坏男人不是姐姐的对手……说吧，你想怎么收拾他，姐姐给你做主。”
“他，他不是坏男人。”萧心妍战战兢兢的说道。
“唉，真是个可怜的孩子，被欺负的都不敢说实话了。”红衣女叹着气，随口问李林：“你自己决定吧，你准备怎么死？”
“可以不死吗？”李林吃不准红衣女的想法，解释道：“我们是无意间来到这里的，刚到就被你发现……”
“男人果然没有一句实话！”红衣女冷笑道：“虽然那个大块头扰乱了附近的精神波动，但你以为我们真的发现不了你？”
李林默然，如果他猜得不错，小丑最后那句话就是对他说的。
“精神波动是什么？”萧心妍忘记了害怕，开口问道。
“小妹妹，你真想知道？如果姐姐告诉你，你以后就不能离开这里了。”
“你会放她走？”李林问道。
“当然不能，”红衣女咯咯笑着，说道：“这么香甜可口的小妹妹，我怎么可能放她走呢？”
“既然这样，那你说吧。”李林又道。
“告诉你，你会死，不告诉你，你也会死。你认为这样有意义吗？”红衣女头也不抬的问道。
李林看着红衣女，对方的注意力始终集中在萧心妍身上，就像刚刚找回了丢失许久的猫咪，周围的一切都入不了她的眼睛。
尽管红衣女看都不看他一眼，但是李林不敢逃跑，以他的实力，就算状态全盛，也未必能从红衣女手里逃掉，更何况还中了春风散，内息丝毫无法调动，此时轻举妄动，只有死的更快。
“横竖都是一死，至少让我死得明白。”李林说道。不是为了拖延时间，而是他本身就有很多疑问。
“好吧，既然你那么想知道。”红衣女说道：“精神波动是兄弟会那帮人的说法，春风楼更喜欢叫他魂意，当然，我个人更喜欢兄弟会的叫法。在解释这个词的意思之前，我想问你一句，你相信人有灵魂吗？”
“相信。”
“哦？”红衣女奇道：“联邦人会轻易相信这个说法，真让我感到意外。”
“我不是联邦人，我是北原人。”
“你穿的可是联邦军装。”
“衣服不能决定一个人的身份。”李林问道：“如果我猜得没错，你也是北原人吧，能不能放过我？”
“怎么可能。”红衣女子笑道：“无论你是什么身份，擅闯禁地都是死罪，更何况你还听到了那么多秘密。”
“听到不代表知道，事实上你们说的话我一句都没听懂。”
“别白费心机了，如果你想做个明白鬼，就别再浪费时间。”
“好吧，现在你能告诉我，它究竟是什么？”
“说穿了没什么复杂的，精神波动，就是每个灵魂特有的气息……普通人的气息弱小凌乱，被躯壳限制住，而强者则可以将气息释放出去，并且能通过它感知其他人散发出的气息。”
“就像商品编号？”萧心妍入神的听着，忍不住问道。
“小妹妹真聪明！”红衣女子称赞道。
“这么说你能感觉到我，而我感觉不到你，是因为你的魂意比我强大？”李林问道，相比之下，他更喜欢北原人的叫法。
“这一点嘛……”红衣女子笑道：“如果我的感觉没错，你的精神波动比我更强大，但是很显然，你不懂运用，强大只是一方面，运用才是关键。”
“和内息的道理相同。”李林点了点头，空有高深内力，却做不到收放自如，显然算不上高手。
“你的感应范围有多大？”李林又问。结合自身情况和红衣女子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