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站下车,去罗莎蛋糕给苏若晴带了一个小巧可爱的圣诞老人的小蛋糕,加上一杯港式奶茶,这才离开他们公司的大楼,把车开走。
今天,他该去实施计划了。以前那么久的杀手生涯不是白干的,吓唬一个人,交出一套房子,易如反掌,更何况,那个东西根本就不属于她。
突然,他的目光,杀意渐甚,好久没有这种追捕猎物的感觉了,对于这个计划,他还是很期待。
他驱车来到律师楼,找自己一个熟识的法律顾问了解情况,律师的意见是,这套房子属于夫妻共同财产,而小雨父亲单方面把房子过户到小三名下,这个程序本就不合法所以,这个过户不合法,这个新的房产证不具备法律效力,所以,这个房子要回来,十分正当。
梁天听到这个答案就放心了,不过,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是不是太慢了,自己,当然还有妙计,不然,那些年不是白做了么?他自负地一笑,走出了律师楼。
对于帮小雨抢回房子这件事,梁天志在必得,不过,真正的实施还是在晚上,现在,还早,可以去查点资料。
他坐到车上,准备去小雨那栋楼下。
说来也可笑,自己连小雨究竟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却愿意瞒着她,帮她做一件她一直想做的事,这种情节,还真是奇妙。梁天自己有点想不透,明明自己不喜欢这种被操控的感觉,可是,这次,她愿意跟着自己感觉走,也算是难得地对社会做一件有意义的事吧。
还是那个老奶奶的家中,梁天这次只是问了小雨的家住在哪一楼哪一号房间,就直接奔上去,手里,拿着的还有从律师那里拿回来的一封协议书,是无条件转让房产的,而他自信,那个女人一定会签。
据说这女的自从小雨爸爸死后就把工作辞了,估计这会儿,应该在家。他礼貌敲门,是个很年轻的女人开的,那个女人穿一条也是几个月未曾洗涤的半旧的浅蓝色加厚紧身低腰牛仔裤,大腿及臀部也被磨得发白发黄,脚下蹬一双黑色高统皮靴,给人一种野性美。她留着长发,大大的眼睛,笑起来有两个好美的酒窝,身材极性感,高耸的乳峰,圆翘的臀部,平坦的腹部以及极为惹火的修长而丰满的双腿,令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不得不想入非非。
梁天有点理解为什么他爸爸死活不顾脸面非要李欢跟这个人在一起,这个女人,典型长着一副“狐狸精”的模样,自己若是不知道这其中原委,看到这种女热也是很赏心悦目,十分喜欢的。
梁天的目光没有在她身上久留,他力图表现出一种委托人的专业精神,微笑微笑再微笑,“女士,您好。我是小雨的委托人,今天来的目的是和您商讨这套房子的归属权问题。”短短几句话点名自己的立场。
这句话让那个女子一愣,不一会儿,她还是大开房门,“进来吧,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有什么招,前几天哭哭啼啼、大吵大闹还不够啊,今天,直接来了个委托人。”她看也不看梁天一眼,把包往沙发上一扔,就坐下来,看着梁天,嘴里还嘟哝着骂骂咧咧:“季思雨个贱货,跟她妈一个德行,死缠烂打了还。”
“女士,是这么一回事,我们律师事务所已经代理了季小姐的这个案子,所以,我们有义务和您谈清楚。”原来她叫季思雨,梁天微微一笑,“女士可以听我把话说完。”
“说吧,我倒想看看你们还有什么辄?”那个女子对梁天的吓唬似乎毫不在意。
“根据《物权法》和《婚姻法》的条文,这套房子属于季小姐父母双方共同财产,虽然房产证上只有季先生一人名字,但是我们可以出具单位的证明,证明这是两个人共同购买,那么,这套房子的所有权是他们俩。虽然您后来得到了产权,可是,我们可以明确告诉您,这个过程没有按照法定要求进行,所以,不算数。所以,这套房子,所有权现在应该是季小姐的母亲所有。”梁天把律师的话记得很清楚,这段话,说得很流利,也很有气势。
那女子的面色暗了下来,眼神闪烁,站起来,大声说:“不可能,房产证写的都是我的名字了,你们怎么可能夺走?”可是,这句辩白很无力,底气不足。
“女士,相信我说的,不然,我相信我们会在法庭上相见,最后,只怕您竹篮打水一场空,还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梁天这边气势越来越强。
那女子颓然无力坐下,仿佛战败的公鸡。突然,她又站起来,笑出声:“听说她妈妈得了重病,没这套房子连手术都做不了,我就挨着,挨到那个贱女人死了再说。”她的眼神里充满恨意,仿佛忘了自己才是小三,自己才是破坏别人家庭的那一个。
“女士,您自己斟酌,我希望明天再来的时候,这份协议已经签了。”梁天放下协议,起身就走,这个女人,无可救药。
不过,梁天并没有真的走,只是走到楼下,抽了一支烟,这个女的,硬的不吃,就只能来软的了,想了想一会儿要用到的把戏,他有些跃跃欲试。
大约半小时,梁天又上楼了,这回,没有直接敲门,他盾墙而入了,没错,自己有本事,干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