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心念微动，整个片城池突然消失，刚刚开辟出来的飞禽走兽山川河流，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代表神之空间并未脱离控制。
他再次重演开天辟地造物的过程，尝试去控制那些生命物种的思想和行为时……竟然失败了！
仿佛一切生灵都是独立的个体存在，除了让他们消失根本不能掌控。
“这是怎么回事？”凌云想不通这个问题，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空间碎片仍然没有脱离天地初开的本源法则，不能将它完全理解成工艺品雕琢后的废料。
当神之空间中的物种演化成型，便代表与本源法则相通，任何物种拥有自主思想。可因为是天地初开的碎屑，不能将演化出的事物留下来，所以仍然可以让一切消失。
“太好了，空间碎片绝对要留着，将来某天借助碎片，有机会窥探到本源法则！”凌云心中大喜，接下来又迷糊了。
焕平太子是已知的空间碎片第一任拥有者，他没发现这点吗？否则怎么可能任由空间碎片留在行宫，想尽一切办法都要带出来啊。
还有丁玄机，他也没有发现？凌云要是他们，不可能将这么重要的东西留在库房，脱离自己的掌控。
他没猜错，焕平太子和丁玄机确实没有发现，空间碎片和本源法则依然有联系，否则一旦带出行宫还有他什么事。不是失落在某个地方，就成了天宫八圣的战利品，那能像现在依然留在破烂仓库等他来捡。
换作没有尝试“享受过程”之前的凌云，也不会做出开天辟地造物，还在创造出的生灵中闲逛的无聊事，早就一头扎进两种阵符纹的研究，从而对空间碎片的重视心大减。
但空间碎片的特性很讨厌，这么大块装不进吞天袋，带身上太显眼……这个世界果然没有完美无瑕的事物，或许缺陷也是一种美吧……
心中有所领悟的凌云，立刻进入两种体系的阵符纹研究状态。在“享受过程”和“缺陷也是美”的理念下，再去研究便轻松很多，以往困扰自己的难题迎刃而解，哪怕在模拟中融合失败，也是“哈哈”一笑重新开始。
心态的确很重要，享受的心态下凌云的融合十分随意，完全不在乎结果，怎么好玩怎么来，所以失败次数很多。但正因为尝试太多失败，从而让正确的方向更加明显。
在登仙体系的研究中，焕平太子和天宫八圣，都没有像他这么疯狂。哪怕焕平太子拥有空间碎片，因为太在意结果追求完美无瑕，从而忽略每次失败中的优势。
没错，不管哪种融合方向，有导致失败的诱因，也有比较完善的一面。但在焕平太子眼中，只看到失败的因素，从而忽略那完善一面，更别提想办法留下来。
两个月的时间里，凌云直接玩疯了，沉寂在融合的快乐中，哪怕失败也会把完善一面记录下来不断调整。起初没有什么效率可言，甚至前一个月，两大体系阵符纹连一成都没有融合。
可一个月后，融合的速度越来越快，不断有新的符纹体系现世，完全掌握的只有凌云一人，这些都是他研究的成果。表面看来，从大方向上和登仙体系没什么分别，但天宫八圣要是看到凌云的研究成果，肯定极度震惊……
因为按照凌云的方向走下去，在修行大道上比他们走的更远。别的不说，单单一个圣尊级别，他们研究千万年都没有任何结果，但凌云的体系突破圣尊一点难度都没有！
当然，这个难度只是针对普通人而言，凌云的逆天之道步步艰辛，没有半点轻松可言。
“哈哈……这么好玩……”
“如果我把这三套符纹结合……虽然会爆体而亡，但产生的破坏力真强啊……”
“三套就这么强，两大体系八套主符纹全整一起……”
看着凌云的神念一次又一次被炸的粉身碎骨，孙巨孽彻底无语了，这算什么修炼啊，明明知道是错的还这么做？
更让他震惊的是，主子竟然将八套主阵符纹结合就爆炸的区域阵势记录下，这是打算往命盘中缔结的节奏吗，要不要这么疯狂？将来还打算玩自爆？
孙巨孽只注意到这种区域阵势的爆炸威力，没看见起到的枢纽作用，可以让命盘阵势的运转速率强大三倍不止。
换成焕平太子和天宫八圣肯定不会这么做，在他们眼中就是缺陷，但被顿悟“缺陷也是美”的凌云当成命盘枢纽，甚至在将来的突破中也有不小的作用。
“哈哈……终于完成了，这样的命盘才是我需要的！”凌云心念微动，整合两大体系阵符纹的结果呈现在眼前。
这是一个集困、杀、辅为一体的命盘阵势，特别是辅助区域在《万物普生诀》下会更加恐怖。或许这个命盘阵势不是最强大的，但论全面性，凌云自认第二无人敢认第一。
“咦，我的精神修为怎么……”回过神的凌云正准备退出神之空间时，突然发现神念修为受损，竟然从相当于命盘后期的境界跌落到神胎后期。
看来神念在演练中被炸的粉身碎骨并非没有害处，怪不得焕平太子会小心翼翼，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