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趁人之危轻薄于我,我定然不与甘休。我迟早是你的人,你就不能规矩一点。”
燕霓裳怒言相向,她能够感觉到凌羽的呼吸明显有些急促,身体某个部位还顶着自己的臀部,双手还在自己的背部、后腰、臀部乱摸。当下怒言嗔声责备加以制止,虽然嗔声中带着痛苦,可是比之先前,话音的力度明显强了许多。
“抱着你这个大美人,你教我怎么规矩?”
凌羽不屑嗤鼻,埋没在水里的双手,因为燕霓裳的嗔言稍加收敛,右手拽住系在后腰的绳索,正欲借力离开水中,却是之前那吸食了母牛胎盘产生蜕变,有盘子大小的飞蚁飞到到眼前,蚁足抓着一块椭圆令牌。
凌羽接过令牌并未多看,因为他根本主不认识,将之直接放进乾坤里。遂即,拽住绳索猛拉借力,身形从水里窜起,居空施展五行迷踪步,窜进船屋直奔货舱,欲将燕霓裳放到地上,可是燕霓裳死活不肯,非要他用布蒙住眼睛。
“我的姑奶奶,蒙着眼睛我怎么替你取簪子?反正不摸我也摸了,不看我也看了,我认账还不行吗?你要是再拖下去,这些人醒过来,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我早就臭名远扬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你不同呀。”
凌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炀的态度,双手在燕霓裳的背部上下游动,肆无忌惮的抚摸,暗赞手感真好。而后指了指货舱内,一个个不知什么时候宿水的虫茧,也不管燕霓裳是否同意,便自作主张,准备替燕霓裳解开捆住双手的绳索。
这样一来,放下燕霓裳就容易多了,可是一解之下却惊讶发现,捆住燕霓裳双手的绳索竟然是药水泡过的牛筋,捆绑的手法也很特别,乃是一千五百年前,有着兽宗之称的驭兽宗的独一无二的手法,捆兽捆人一捆一个准,俗称捆仙结。
“这群王八蛋还真不是混假的,不过碰上小爷全都白搭。”
凌羽嘶声感叹,不屑嗤鼻,三下五除二解开捆绑燕霓裳的牛筋绳,收入乾坤袋中,右手揽肩、左手揽腰,欲将燕霓裳横抱放下。可是双手重获自由的燕霓裳却用双臂交叉,紧紧箍凌羽的脖子,道:
“把你的衣服脱给我披上,不然就等她们醒来好了,到时候看谁倒霉。我顶多失去大弟子的身份,被师父抓回去关起来。可你坏我名节,就等着被我师父阉掉吧。”
“小爷什么都吃,就是不吃威胁不吃亏。你要喜欢保持这样的姿式,那就这样吧。小爷活了十八年,插某的身体见过不少,就是从来没碰过,像你这样皮肤,从来就没有摸过,今晚正好摸个够本。”
凌羽依旧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炀的态度,左手肆无忌惮的在燕霓裳的背部上下游动,右手顺着光滑背脊缓慢往下,刚刚伸到燕霓裳的后腰触臀沟,燕霓裳哭了,一边骂着混蛋、无赖、痞子、好色之徒、不得好死,一边用手肘击打凌羽的肩膀。
凌羽不予理睬,趁机揽肩抱腰,加上燕霓裳被动的配合,将之横抱腹前,而燕霓裳正面的春光也被凌羽一扫而光。双眼瞪若铜铃,色眯眯、傻呼呼看着燕霓裳饱满、浑圆、雪白的双峰,情不自禁猛吞口水,发出“咕咕”声响。
燕霓裳见状赶紧用双臂遮掩胸部,双脚交叉遮掩重要部位,泪水夺框而出,愤怒的眼神仰视凌羽,怒嗔:“还看!”
“不好意思,任谁看见这么大、这么圆、这么白的胸部都会像我一样。不过我也算是色狼里面君子了,至少我没对你做什么。要是换了别人,那肯定是先…。”
凌羽的双目尽显贪婪之色,精光绽放肆无忌惮扫瞄着燕霓裳的每一寸肌肤,没心没肺的调戏之言,让燕霓裳伤心欲绝,泣声不止。凌羽这才发现自己太过份了,遂即立刻住嘴,将燕霓裳放到地上,脱下被他撕去遮膝袍的衣衫裹住燕霓裳的双肩。
不作言语,行至燕霓裳背后,先是咬破已经咬过一次的舌尖,让疼痛驱逐欲望。遂即,双腿扎马、双手平伸,中指、无名指弯曲,剩于六指伸的笔指,摧动体内罡气包裹插在燕霓裳双肩的簪子。
一声重喝,双手往上猛提,哭泣的燕霓裳发出一声惨叫,插在双肩的簪子被凌羽取出掉落地面。接着双手抓住燕霓裳的双臂,瞬间滑至双腕,曲指疾弹劲力所至,燕霓裳又是一声惨叫,扎在双手手心簪子飞出“当”的一声扎进对面的木壁之内。接着一掌正中燕霓裳后背,将之打趴下,身形旋转坐到燕霓裳的翘臀之上,两指并作指剑,点中燕霓裳的脚弯,指劲所至,插在双足涌泉穴的簪子被缓慢逼出,鲜血流了一地,燕霓裳却意外的没有发出一声惨叫,可是身体却在不停打抖。
“你不要怪我没有怜香惜玉之心,我也不想让你这么惨,可是没有办法。控尸骨簪扎入的位置不同,取的方法的也不同。当初你要是听我,也不会搞成今天这个样子。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给这群插某弄解药,不然我可没地方收钱。”
凌羽叹气起身,语气温和了许多。替燕霓裳盖好衣衫,可是衣衫相对短了一截,遮的了臀就遮不了肩,凌羽也不管许多,选择替燕霓裳遮臀,免的自己看着不想走。而后捡起地上四枚长短不一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