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夯木纳点头,凌羽赶紧加紧阻止,道:“刘叔你别动,我给你推功过气,只要保住心脉,等到上官世家的人赶来,你就不会有事了。”
“我的心脉已伤,时间不多了!有件事,必须告诉你,否则我会死不冥目。”
刘父奄奄一息看着凌羽,让刘夯去转动油灯,取出油灯后面的青布包裹。趁着刘夯取东西的时间,虚弱无力,道:
“我是骠骑大将军刘崇的后人,十八年前,神水宫夜袭皇宫,打残当今陛下,虏走襁褓走中的二皇子。我和夯儿的母亲奉命追赶,路遇一位老者,杀尽神水宫弟子,救下皇子瞒着丞相带到此处抚养。在老者授意下,我拿走皇子身上的信物和襁褓,送到极西蛮荒之地,并且告诉老者,归元秘笈的存放的地点。”
“刘叔,你不要给我开玩笑好不好!你少说两句,等到上官世家的人赶来,你就有救了。”凌羽已经听出了话意,他的心里如遭雷击,不信之余奔至密室入口处,冲着井口呐喊:“赵灵珊,快去叫上官堑宏来救人!”
“你一时间接受不了,很正常。但是不能改变你的身份和责任。”
言及于此,刘夯已经从油灯后拿出了青布包裹,并且送到父亲面前。刘父打开包裹,里面放着一块巴掌大的令牌,以及一个镶金嵌银的木盒,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本金皮书,书的左上角上绘《归元秘笈》四字。
刘父拿起金皮书,道:
“秘笈是你义父从皇宫盗出,让你背熟以后,交由我保管!这些年为了隐藏身份,我们不敢教夯儿,以后教不教,全由你决定!”
而后放书入箱,拿起令牌,道:
“先帝开国创下四大国柱,赐予至高无上的国柱令,四令合一可以罢免皇权,刘家的盘龙令可以调集任何一方的重兵。现在皇室的仇家想杀你、还有一批神秘人都想控制你,你拿着盘龙令以防不测。”
言罢,从身后取出一柄带着棕色粘液的弯刀,道:
“这把刀是我从神秘人手里所夺,并且捅了他一刀!对方修为奇高,进退有序,即使死人也不留下,而且血液的颜色也是从未见过。你要当心哪!”
“刘叔,我知道是谁干的!你放心,我会照顾夯子。外面已经有个夏涛了,我不想争什么地位。但是泗水镇的屠镇之恶,我要他们十倍偿还!”
凌羽握着刘父的手,收下木盒、令牌,看着刘父欣慰点头,直至安祥而去,心里的悲惨宛如火山爆发的岩浆。强挤出一脸苦笑,拍了拍用尽全力憋着眼泪的刘夯的肩膀,钻出密室施展身法掠出井中,看着面色桔青的赵灵珊,异常平静,道:
“你大哥去找燕霓裳了!你和刘夯在这里等我,回头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好吗?”
看见赵灵珊点头,凌羽转身欲走,恰巧上官堑宏兄妹以及仇雪冬赶至,凌羽未作多言,仿佛倾刻间变了一个人似的,从容、平静看着仇雪冬,问道:“你说的那个男子叫什么名字,现在可能在哪?”
凌羽的变化,让上官堑宏兄妹感到吃惊,他们甚至可以感觉到,凌羽看似从容、平静的神色之下,隐藏着一团随时皆有可能爆发的怒火。
“五年前,方小小叫他黄公子,现在叫什么,我不知道!但我认识他,而他现在却未必认识我。我想他可能在京城。”
仇雪冬一路走来,看见了镇上的情形,之前她不知道是谁干的,猜测是方小小,可是听到凌羽的问题,她知道了真相,甚至为不幸遭劫的镇民感到悲伤,尤其是那些无辜的孩子。
“很好!准备一下,去京城!”凌羽的语气满是伤感,面容平静怪异,转身看着旁边低头不语的赵灵珊,道:“镇上的人全死了,你哥一时半会回不来,你跟我走吧。”
赵灵珊机械点头,凌羽破天荒的上前将之搂进怀里。
这不搂还好,一搂之下,赵灵珊稀哩哗啦哭了起来,泣声中,哭述起昨夜突如其来的变故,以及刘父受伤的过程,刘母牺牲自己,保全他们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