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坐下后三人便唠起了家常来,全然不提药引一事,互相赞颂、拍马了许久。
陈老爹到底是求人的,沉吟良久后,便提起了话头:“应山老弟,不知贵府当年从乌云山脉引种回来的那株有着四百年药龄的散灵芝孖可还在否?老夫冒昧想以物易物,实有急用啊!”
陈老爹一声“老弟”叫得被称为应山的男子十分惶恐,连忙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以陈老爹你的辈分,想来我喊你一声‘陈叔’都是受用的,万不可自折了辈分叫我一声‘老弟’啊。”接着思索了一下陈老爹口中的草药,皱眉道:“二位长者也知道家中的琐碎事务虽有我掌管,但是散灵芝孖本就算不得常见的药物,四百年药龄的就更是少见,所以……这事儿怕是还得由内妻决定啊。”
听完这番说辞,陈老爹不由得暗暗鄙视了应山一番,说了这么多,还不是想说你是个妻管严,鸡毛的事情你来做,但凡比鸡毛重了的事情全都由你那城主老婆来定……但是一想到应山的老婆白樱姝,喀尔特的当家人,陈老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呵呵,那不知白城主是否在府上?可否出来一聚,我们也好商议商议。”欧老祖捋着胡须故作一位高人状,岂不知头上已隐隐渗出了细微的汗珠。
但紧接着,一声豪迈的大笑使得欧老祖额上的汗珠直接凝聚成股,细细淌下。只听得一道略有些粗哑的女声裹挟着滚滚的灵力就被送入了会客室之中:
“哈哈,本城主一直都在,就是想听听你们两个老家伙放的什么屁,怎么着,这下终于忍不住,说出目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