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什么,英国人还算是准时。”杰森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今天二十四点之前最好把募捐要到手,因为开支票取款还要等一段时间,而长岛总医院再不发工资那边就要罢工了。
“我是爱尔兰人——最少祖先是的。”回了一句杰森,巴泽特一开化作房门的船舱门,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还有,我恨英国。”
“哦……看来你一定是共和party的支持者。”杰森干笑了一声,走了进去。
“咔嚓”一声,兼顾的舱门(新修的)被巴泽特又不小心给弄坏了。
“……不,你一定是民主party的支持者。”杰森看了看被破坏的房门,无意之中想起了他打过的越战。
“欢迎光临——杰森,真是蓬荜生辉啊。”李维第一时间迎了出来——他是从会场里逃难出来的,原因无他:里面他闹得慌了,一帮女人分成一个个小势力团体闹得这叫一个欢。李维也懒得管了,扔下一句客人来了不许放必杀技就出来迎接杰森了。
“呃……你们家还真大。”杰森一家迈入船舱,一条军事化的走廊宽敞无比,妻子麦琪惊呼道:“这会客室比我们家两个都大啊……还要算上二楼。”
“呃……那个,这是玄关。”李维一摆手,干笑道:“会客室(停机坪)还要请你们再走五分钟——放心,我准备了车。”
混蛋啊赤裸裸的资本家……西佛一家第一次听说到别人家里还要坐车的
“哦,哥哥你好酷啊——”小儿子本恩说着二十年前比较流行的话,惊呼道:“你还可以在家里开车?——我在家里滑滑板都要被骂的。”
“家不是越大越好,而是越温馨越好。”李维苦笑一声,道:“我们家有点乱……待会儿不论发生什么,大家请不要惊讶,就当看魔术和大片就好了。”
“这个你放心。”杰森紧了紧自己的领带,道:“我是专业的。”
精神病医生。
“这一首进行曲振奋人心,忆当年侵略军压边境战士们别家园登上列车,这首歌伴他们去出征,四一年唱着他保卫莫斯科,四五年唱着他进柏林……”
十几个苏联女兵带着自己的手风琴、俄式三弦琴唱的那叫一个欢。这首歌叫做《斯拉夫进行曲》(不是柴可夫斯基的那个),改编自沙皇俄国时代的军乐。
这一下可是着实把杰森一家给惊着了,虽然美国比较开放甚至有共c的party,但是冷战时代你大唱苏联歌曲算个什么事儿?
“好了,这是军方在较真,你们就别管了。”李维汗了一下心说幸亏巴拉莱卡大姐你没玩《红警3》。
“这这这……”杰森手舞足蹈,精神病医生有点崩的感觉。
“很漂亮的姐姐们啊,爸爸。”小儿子本恩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
“就是,爸爸——冷静点,别让妈妈看出门道来。”凯罗尔从刚刚就一直站在李维身边,这时对杰森说道:“——我去找冴子聊天了,就不烦你们了。”其实,她是奔着冴子说要给她的衣服去的。
“我也去吃点什么——走吧,本恩。”麦克狼眼放光,当即就奔着……麦卓和微丝去了。
李维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口念弥陀佛,心说阿拉保佑你别死得太惨。
“算了……”杰森叹了口气,道:“我支持不同意见者,而且我是无党派人士。那个……虽然有些抱歉,但是维,这次来我是想找你这位长岛市的荣誉公民商量一件事的。”
“恩恩,你说。”李维点点头,道:“只要你能说出口我就都答应,不过待会儿你得帮我给那边的女人治疗一下。”
“没问题”杰森心中一阵狂喜,道:“其实……”
“啊拉——你在这里啊。该死的家伙别挡道——来来来,拍档,跟我和舞出去一阵子~”
“对啊对啊——那边的老男人别挡道。”
说和,杰森眼中的金主被两个e、f罩杯一左一右的架着拉走,他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在歌声中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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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道,还有人不知道阿瓦隆是什么么?
当做“不可侵犯的,美好的理想乡”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