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皱了皱眉头,随即双眼睁开,整个人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
如此大的动静,宁易很自然地看了过去,人看人最常用的步骤是先看整体再看局部,如果以男人审查一个女人,在进行到观看局部的时候,通常是先看脸,然后再看胸,而后略有不同。但是此刻,宁易很自然地直接忽略到先看脸的步骤,两个眼球很自然地看到那对圆润丰实的硕果之上,而且就此定格,在无法移动办法。
凤鸣感受到了不善的目光,很自然地自我审视了一下,让后整个倒退一小部分,随手抓起床上的杂物放在胸前。
由于重点观察的部位得到了保护,宁易的目光很自然地向下移动。
凤鸣忍无可忍,双手微微用力,整个人从床上飞了起来,随手拉起床边的衣服套在身上,掏出腰间纳容符里的匕首,横空刺向宁易。
宁易痴呆在原地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听到扑通一声,他才回过神来。
“宁易,我凤鸣对天发誓,不杀你,我誓不为人。”她躺在地上,只感觉浑身瘫软无力,与此同时,双手双脚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绳子困住了,整个人呈一个大字被四条绳子慢慢吊起来。
纠结良久,宁易学做金胜的摸样挠了挠头,“那个…这个…其实…”
女子视名誉为至高荣誉,这点宁易早有耳闻,他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未出闺的女子,如果连内衣被别人看到,都会视为奇耻大辱,更何况是浑身上下被人看了个精光?
整个房间出奇的静,静得令人发寒,凤鸣那两个水汪汪的眼睛至始至终都紧紧地看着宁易,让宁易仿佛觉得凤鸣是想吃掉他,还无辜地说‘你的肉好酸’一般。
马老汉打猎后,兴高采烈地回到小屋,他现在是对生活充满希望,女人也有了,还平白无故地多了个大儿子,这怎么能让他不高兴呢。
一走进家中,发现家里的气氛有点不太对劲,他看了看宁易,看了看凤鸣,发现此时凤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宁易,而宁易则是惭愧地低下头,时不时地偷瞄一下凤鸣,但发现到凤鸣的眼神后,又急忙低下头。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凤鸣?宁易?”马老汉举起手里的猎物,摇晃了一下,“一家团聚,你们时不时太开心了?”
“你怎么会知道我们的名字?”宁易终于找到了话题,宛如整个人释放了一般,他站起身来,满脸杀气地看向马老汉。
马老汉走到所谓的厨房,开始忙碌起来,“你是俺的儿子,你的以前的名字,以后不能再用了,俺已经给你想了好一个好名字。”
马老汉回过头,看着宁易认真地说道:“马儿!”
‘噗嗤。’
一直在宁易身体里偷听的器灵忍不住笑出声来,还真被说,姓马,还是一个儿子,马儿这个名字,还真是不错。
宁易好不容易板起的脸,也忍不住一阵抽搐,他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形容眼前这个彪悍了。
“想俺马老汉一生,虚度了大半辈子,现在突然儿子媳妇都有了,俺高兴啊!”马老汉自顾自地忙碌起来,“俺都已经想好了,让俺媳妇给俺再多生几个孩子,让马儿你以后也不会孤单,打猎也好有个伴。”
马老汉弄好了食物,给了宁易一部分,然后拿着一部分来到凤鸣身边,掰开凤鸣的嘴巴,胡乱放了一块肉到凤鸣最终,然后不知道怎么折腾了一下,凤鸣还真把食物吞下肚了。
拿着剩下的食物,马老汉蹲坐在地上开始吃了起来,“媳妇,你放心,以后你跟了俺,俺别的不敢保证,起码肉是天天都有的,时间不早了,你也别心急,等俺吃饱了,俺就抱你到床上去,让你跟俺怀几个娃娃。”
浑身酸软,凤鸣不知道她中了什么毒,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要敢碰我,我一定切了你的尾巴喂狗。”
“媳妇,你能说话,俺太高兴了。”马老汉也不管凤鸣说的是什么,这一招也是他以前的父亲传授给他的,他的父亲告诉他,抓到女人以后,不要管女人说的是什么,先推倒床上,怀上了孩子再说,其他什么,都等女人生了孩子再说,实在不行,就捆住女人一辈子。
印象当中,马老汉发现,他的母亲就是在绳子的约束下度过一生的,敢闯进山里的人,尤其是女人,都是一只只母老虎,这是马老汉的父亲以及父亲的父亲等,历代传下来的经验。
对于老虎,要么直接杀了,要么就捆住一辈子,直至死亡,这是猎人常用的做法。
马老汉吃饱以后,将手里的骨头扔掉,将捆住凤鸣绳子的另一头解开后,慢慢靠近凤鸣。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一定杀了你!”凤鸣发出怒吼声。
马老汉宛如没有听到一般,弯下腰抱起凤鸣,直接扛到了床上,再将绳子的另一头系在了床的四个脚上。
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的凤鸣除了怒吼以外,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她发出切斯底里的怒骂声,但是她的威胁,对于马老汉来说似乎没有丝毫作用,眼看着马老汉站起身来,开始脱衣服,凤鸣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