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克,那是再好不过了。”
卡尔梅克开始在杨锐看来只是后世俄罗斯的一个加盟共和国,可在理藩部精通满蒙事务的官员说来。卡尔梅克用瓦刺语来说,那就是‘被大河阻挡的民族’。当年渥巴锡在沙皇下的血税下为保存部族,决定东归,但当时土尔扈特部族分居于伏尔加河两岸,东岸的土尔扈特人只要收拾帐篷、赶起牛羊即可东归,可西岸的土尔扈特人则需要等伏尔加河结冰才可东渡。渥巴锡决定东归的那一年,伏尔加河偏偏没有结冰,加上被哥萨克骑兵阻碍,这一万余土尔扈特人及其他部落的蒙古人不得不留居俄国,并从此自称为卡尔梅克。
情报局也熟知卡尔梅克人的历史。再调查到此部现在人口超过十万,且对沙皇很是不满,所以便准备占领中亚后说服其迁徙到哈萨克草原。让这些佛教徒干一些复兴军不方便干的事情还是很合适的。
“卡尔梅克是否愿意回来呢?”杨增新听闻徐敬熙提到卡尔梅克,当下点头赞许。
“接触之后,他们大部分贵族都同意东归。”徐敬熙点头道:“该部落现有十余万人,秉承蒙人传统,在马背上长大,极为彪悍。蒙古原部落再调至哈萨克草原只会使其势力坐大,所以只能在前期使用,草原稳定后,蒙人的主力还是以土尔扈特人为好。”
“可即便是特尔扈特人。那也是蒙古人,草原若是被蒙古人占了。那他们控制的土地太过惊人了。”杨增新想着哈萨克草原若也被蒙古人占了,那说不定又会是准噶尔汗国。
“占也不是占全部。大致的计划是将天山以北可以耕种的土地交给移民到处的汉人。而失去牧场的蒙古人则到哈萨克草原补充双倍的土地;还有南疆的部分回民,若是不好处理,那就要将其迁徙到突厥斯坦锡尔河一带,好使回民集中于一处。”徐敬熙道。
“可他们和希瓦等国如此之近,怕是要……”杨增新吃了一惊。
“只要能将南疆空出来,总理同意他们独立。”徐敬熙道,“天山南北汉民必须占绝大多数,而西域之外的草原,最重要的还是铁路,而后才是土地。总理建议西域南疆的一百七十万回人最好是迁出西域,安排在南面锡尔河流域,也就是与希瓦和布哈拉两国相近的边界;蒙人则布置在与新俄国交接的北面边界,汉人则在蒙人和回人之间,铁路两侧那些可以耕种的地方。当然,总理说这只是他的臆想,若和实际不符,那就以实际安排为准。”
地图就在杨增新面前,他按照徐敬熙说的安排仔细的看看了地图,最后道,“总理的安排……,这花钱可要不少啊。土尔扈特不说,南疆的一百多万回民要迁徙到锡尔河两岸,这要花费的银子数以千万计。”
“花钱也是没办法的,对待哈萨克人的办法不能用来对待缠回。”徐敬熙道。
徐敬熙说的这么无奈,那是因为回民本是中国居民,同时39师还有40师中,很多都是回兵,真要是对这些人动手,乱子可不是一般的大了。
徐敬熙无奈,杨增新脸上则是阴晴不定,他感觉杨锐对缠回有深深的忌惮,根本没想到他死之后,西域被后继者管的一塌糊涂。后世批评他思想落后、政策保守,殊不知正是因为坚持不发展经济、不普及教育、不,使缠回处于一种愚昧懵懂之状态,同时厚遇其上层贵族,形成贵族压迫缠回、官府为缠回做主的制衡局面,才是治疆的上上之策。
无知的后继者为了自身政绩和官声,去除封建贵族统治,将本已分化的缠回不分贵贱,重新融为一炉;并且以为发展经济、普及教育后,那些缠回就会对国家感恩戴德,殊不知资本经济经济下,缠回们看到的永远是别人的钱比自己多,汉人的钱比回人钱多,国企的钱比私企多,加上西来的风一吹,悲情的往事一诉,自然义愤填胸,想着独立成国。
满清一代,在理藩院的统治下,少数民族问题其实得到了圆满解决,贵贱分化、中枢调停的策略两百多年来极为有效。唯有耕地承受能力到了极致、或当地官员贪腐的忘了自己制衡人的角色,昏庸的和贵族共食贱民血肉时,这种三角制衡策略才失效。中华不是共和国,蒙古、西藏、缠回的贵族永远存在,并极力保持这些地区经济避免发展,教育避免普及,媒介避免通达,使其生活在一种淳朴懵懂状态,这将是长远国策,而对外,则名之曰保护少数民族生存环境,尊重其民族习惯。
杨增新想不到这样的设计下,缠回还有什么叛乱的可能,开国那年喀什贫民铁木耳叛乱被镇压后,整个西域便太平的很,即便现在俄军东侵,境内也只是骚动,并无大乱。总理如此忌讳缠回,宁愿花数千万也要使其迁徙到锡尔河,确为斩草除根之策。只是,要是那些缠回不想迁走该怎么办?
杨增新思虑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他道:“希瓦那边何时能举事?”
“希瓦的朱耐德去年底去了北京,一切都谈妥了。在我们几日后发动时,他会联合布哈拉还有土库曼的一些部落联合进攻塔什干,我们的空军将会支援他们攻入塔什干城。”徐敬熙道。
“那可有和他们谈及费尔干纳盆地、浩罕的归属?”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