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杨锐不想和那群脑残有什么过多的交涉,只是问道:“匡一、朱剑他们几个怎么了?”
“律师没有见到他们。会面的警吏长说他们几个人的事情很严重,只待整理好证据,就要提起公诉,开庭审理。”
“那留学生呢,都已经去火车站了吗?”杨锐再问。东京骨干被抓,枪杀案再一出,很多事情都开始混乱了,杨锐其他不管,只想着自己的人有没有事,还有就是要办的事情有没有办成。其他抗议也好,烧房子也好,都是扯蛋。
“已经去了一部分,但有好几百人被同盟会给拦住了,说是不准回国。他们的人很义愤,说我们是满清的走狗,残杀同志的凶手。有不少留学生收了影响,已经不想回国了。”陈广寿说的极为委屈,只觉得自己被别人算计了。
“通知下去,如果同盟会再有暴力行为,坚决予以制止。不要惹事,更不要怕事!一旦我们服软,他们不但要得寸进尺,更会以为凶手真的就是我们。”杨锐本想和东京的会员开会,但现在复兴会诸人都应该处于被监控状态,自己出面极为不妥,只能传话。“还有,吩咐律师那边要跟紧案件,对于警察局提供的证据我们都要有记录,防止他们栽赃陷害;趁没下雪,凶犯现场也要马上派人去拍照探查,看看有什么疑点,还有那些在场的学生,更要一个个去问,看看当时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再有,通知情报网,收集日本内部对此事的看法,这个阴谋,一定是日本人干的。”
杨锐一口气说了一大堆,他能想到也就是只有这些了。陈广寿立马把杨锐的命令通过无线电发到东京总站,骨干们都被抓,但是收发信息的通讯站还是在正常运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