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琪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但是,不管怎么开解劝说,都没用。
骆希珩一直不停地说、不停地说……说得她实在是没办法了。
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来阻止。
夏若琪踮起脚,吻了骆希珩。
果然,下一秒,骆希珩立刻就停止了碎碎念,按着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正在热情拥吻的两个人,完全没有注意到,一直从餐厅跟他们到这个偏僻处的黑色身影,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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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经理,楼下有位夏先生,说想见您。”秘书敲门进来,毕恭毕敬地对正埋首于一堆卷宗当中的冷酷男人。
“夏东野?”郑克耘停下书写的动作,从文件中抬头。
“不是。”秘书摇头。
“公司的客户?”郑克耘皱眉。
“也不是。”
“告诉他,我没空。”郑克耘冷淡地说完,重新埋首,继续工作。
“总经理,那位先生坚持要见您……”
“请保安把他赶走。”郑克耘头也不抬。
满满的工作,让他已经忙得晕头转向,根本没有空见闲杂人等。
“可是……”秘书紧张兮兮地看了身后的井然有序的办公区一眼,走到郑克耘身边,弯下腰,压低声音在郑克耘耳边道,“对方说,他手上有您感兴趣的照片……”
“什么照片?”郑克耘依然没有抬头。
“那个夏先生说,是关于一个叫若琪的小姐的,而且内容很劲爆。”秘书小声地说。
夏若琪?
她怎么了?
郑克耘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来,“他还说了些什么?”
“那位夏先生说,如果总经理不见他,他就把照片洗出来,挂在我们公司楼下,让公司所有的员工参观。到时候,保证总经理会后悔……”
“请他上来。”郑克耘蹙眉,声音绷得紧紧的。
他一向不屑和威胁别人的小人打交道。
若是平时,他一定毫不犹豫地拒绝与此人见面,并果断地叫保安把人赶走。
但是,就在他张口,准备叫人把对方赶走时,脑中突然闪过前两天去接夏若琪的时候,她所说的,那个醉汉的事。
难不成是那个醉汉?
那天对夏若琪做了什么事,并拍下证据,今天找上门来要钱的?
郑克耘沉下眼,声音瞬间冷了好几度,“把他带上来。”
“是。”秘书点头,退了出去。
不到五分钟后,她领着一名黑帽墨镜黑衣的男人进郑克耘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