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小瑶华蹬着小短腿追过去，不懂他为什么突然就走了。
刚才不是说好了，要跟姨道歉的吗？
“身上脏了，本王去洗干净。”东方傲世低声道。
瑶华看了看东方傲世，再看看温柔，再看看东方傲世，再看看温柔，“姨，我可以陪舅舅去吗？”
温柔木然地点了下头，还陷在东方傲世狼狈模样的震惊当中，没有回过神来。
她就这样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像木桩一样，目光一大一小离开。
心时在，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涌动……
忽然没办法再看下去。
温柔转身，与管事的眼对了个正着。
不想被管事窥探出自己此刻复杂的心情，温柔转身就朝房间走。
“王妃……”管事轻声地叫她。
温柔身形一顿，没有转过身来。
“属下不知道，你和王爷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但王爷对王妃的用心，属下们都是看在眼里的，王妃就别再跟王爷闹别扭了吧。”管事替东方傲世说情。
“用心？什么叫做用心？把我从宰相府掳来，这叫用心？把我送给韩将军，不管我们母女的死活，这叫用心？”温柔冷笑着转身，目光前所未有地凌厉，“我不想再听到这个人的名字，请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
“王妃？你——”管事错愕，为温柔所说的话——
管事的眼里，温柔并不是真正的温柔，而是温雅。
大家叫她二小姐，也只不过是为了混乱视听。
温雅怎么会知道，王爷曾经把王妃送给韩将军的事？
管事回想五年前，王妃离世，温雅却一夜之间好起来的事。
再联想一下，东方傲世对温柔的态度……
双眼一点一点一撑大……
该不会……
该不会……
该不会……
站在眼前的这个人，是前王妃，而不是温雅吧！
怎么回事？
为什么温雅会变成真正的温柔？
是借尸还魂吗？
管事震惊了。
“你猜得没错，我的确不是温雅。”温柔冷冷地扯了下唇，，“这身体，是温雅的，我只不过是住在她身体里的一缕魂而已。”
怎么回事？
站在面前的人，居然是已经死去的王妃温柔！
管事总算明白，为什么温柔这段时间，跟王爷闹得这么僵了。
“管事一定很好奇，一个已经死了五年的人，为什么会突然活着？”
管事木然地点头，声音干哑，“王妃不是已经在五年前，染上瘟疫……”
“瘟疫？”温柔冷声嗤笑，“这是你们对外的说法？”
“王妃不是染上瘟疫吗？”
“当然不是……”温柔一笔带过地说了下，当年所发生的事。
她的语气云淡风清的，好像在说别人的事。
管事却听得头皮发麻，脸色苍白，“王妃……”
“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这么恨东方傲世了？”
“……”管事声音哽着，明白了。
“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的名字！”温柔留下这句话后，转身，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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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