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征服司马风云的女人,当然不可能是寻常之辈。
“请。”徐芳华伸出雪白的手掌。
叶承欢安之若素的坐在赌台的一端,顺便把腿翘到赌桌上,看着大红的赌台旁坐好的几个衣冠楚楚的外国男人,两手都卷在台下,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叶承欢只看了一眼,脑子里马上弹出两个字:高手!
小白龙也看得出来,在座的都是高手,赌场老板亲自做荷官,当然非同小可,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这次,这位徐芳华小姐亲自做荷官,验牌之后,赌局正式开始。
这一次的赌局,是梭哈。
令小白龙欣慰的是,好在这次叶承欢没问自己梭哈怎么玩,要不然他非当场吐血不可。
叶承欢扫了眼桌面,才知道自己的赌本是这里最小的,可他毫不在乎。
女人轻巧迷人的洗了牌,伸手环指一周,示意切牌。
徐芳华洗了牌,笑吟吟的向叶承欢伸出手,叶承欢在靠近扑克牌的位置将切牌卡随手一扔!
视网膜划过道残影,就见叶承欢已坐了回去。
心里微微一颤,马上跳出两个字:偷牌!
疑惑的眼神瞥了叶承欢一眼,却见他依然是那副闲散的神情,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可是她有一双出了名的快眼,要不然司马风云也不会让她做赌场老板。
可那个男人居然就在她眼皮子底下那么做了,而且做的连她都看不出来,这种事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曾经不知有多少赌技高手试图在她面前偷牌,但结果全被抓了,而且全被跺了手。
就算不剁手,只要出千被人发现,就意味着赌博生涯的结束,赌场有赌场的规矩,出千也有出千的规矩。
这把牌,叶承欢的牌面是一张J。
右手边那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牌面是黑桃A,伸出尾指曲了下,叫道:“二十万!”
到第三张牌,叶承欢的牌面是方块六和七。
这轮是左手边那个栗发男人叫牌:“三十万博一下运气!”
现在赌桌上诸位神情各异,叶承欢知道,并不是赌术高手就一定要非常冷酷或者冷漠,起码很多人都很清楚,故作冷漠只会表现出另一个层面的心理,远远不如本色性格来得更具隐蔽性。
叶承欢坐没坐像的靠在椅子上,屁股底下好像有个图钉似的扭来扭去,在各位高手面前显得实在业余,他比划个手势:“那个,我跟二十万!”
第四张,他拿了张方块九,要是他再拿张方块,就能形成同花牌面。
他轻瞥一眼其他人的牌,目前的牌面最少已经出了七张方块,再加上底牌很可能存在两张方块,那么他就只剩下最多三张牌的机会拿同花。
栗发男人深深的望了他一眼,微感诧异,以这样的牌还要博同花,基本是没希望了,他为什么还要跟?
眼角目光不经意间瞥过对面的光头黑人,就在这瞬间,光头微偏脑袋,栗发男人立刻闪过丝了然!
他的眼神微微僵硬了下,几乎没人留意到他的刹那失常。
栗发男人的目光扫视了眼其他几人的牌,到目前为止,最大的牌亦不过只有一对9而已,而他手上则有三条八,为什么不跟?
叶承欢发现了那家伙的犹豫,还有这厮眼里的不满。
栗发男人的确不满,以他这样的牌,绝对是当前赢率最大的,而光头老黑却要他放弃。
这一刻,他脑海里不知转了多少念头,一直以来老板都说他天赋不如光头,甚至不给他派重要的任务。现在光头老黑已经成为了新加坡赌坛的首脑人物,可他还仅仅只是个普通的技术顾问,每每想到这里,他便愤愤不平。
现在只要他能够赢了这场赌局,那就证明他有足够的实力战胜光头。
所以,要不要跟?他犹豫着……
“我跟三十万,再大二十万!”栗发男人考虑清楚了,这样的机会极其难得,无论如何,一定要博一把。
光头黑人微微一顿,原本温和的眼神迸出道凌厉的微光。
无意间发现叶承欢正盯着自己,心里一毛,很快平复了情绪,收敛目光向他一笑。
叶承欢深藏的扬起嘴角,看来两个家伙不但是一伙的,而且那个老黑还是这帮人领头羊。
只不过,无论是他还是那个栗发男人,都完全没料到,光头黑人脑子里转动的是什么东东。
第五张牌,叶承欢瞥了眼丢过来的方块十,立刻奸诈一笑:“这可是同花牌面,你们想清楚了再跟……不如这样吧,二百万,我全梭了!”
说罢,他靠在椅子上,哼着小曲扫视着几人的神情。
可小白龙就没那么轻松了,听了这话,差点没一头栽倒,什么,还怎么没怎么呢,就全梭了,这位到底会不会玩牌!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也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赌局中几个人都是一阵诧异,有种大脑抽空的感觉,只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