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武潇并不罢休,“还有呢?”
银发男怔了怔,完全搞不清状况。
文件夹呼的落下,重重扇到他脸上,银发男双手抱头,忙道:“我……我是李国辉……”
文件夹雨点般砸下,武潇打一下说一声:“是长官,我是李国辉!”
“是长官,我是李国辉!”银发男没了嚣张,把脸藏到腋窝里,不敢看对方的脸色。
武潇这才停手,一脸黑线的道:“你终于会说人话了,我们可以开始了。”
她坐回座位,“李国辉,现在我问你,你是不是组织绑架并杀害了十岁女童陈安安?”
李国辉往后挪了挪,“是,长官,是我组织绑架的,不过我是失手打死了她。”
“失手?打死人还叫失手?”武潇说着右手摸向腰间,猛然拔出手枪,顶上他的头:“我现在要擦枪,失手打死你,行不行!”
李国辉身子一软,从椅子上滑下,裤裆湿了一片,“不要,长官,我求求你,不要……”
武潇把枪****嘴里,“求我?你打那个小女孩的时候,她有没有求你?你为什么不放过她!你是不是人!”
“长官,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李国辉涕泪横流。
武潇把枪收回,对着他的眼睛:“畜生,你听清楚,我是公安分局局长武潇,对你这种人我就喜欢用非常方法,拷打、恐吓、带枪进审讯室,你有种就投诉我,最好投诉到让我丢职,好让我一枪打死你!”
李国辉吓得缩成一团,“不,不敢……”
“你绑架小女孩,还殴打致死,牢你是坐定了,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你这种人进了监狱,一定会被囚犯整死,你乖乖的说实话,是失手还是蓄意,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不然……”
李国辉吓了一惊,跪爬过去,抱住她的腿,“长官,不要啊,我求求你,不要……”
武潇一脚把他踢飞,“陈安安求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放过她,你这人死了一定下地狱。”
此刻,李国辉的心理防线已完全崩溃,无力的瘫软在地:“长官,我说,我全说……”
武潇面无表情的吩咐:“给他录一份完整的口供,然后继续提审其他人。”
看到这儿,叶承欢咂咂舌头,这个女人也太狠了吧,看来对自己已经算大发慈悲了,谁要是落到她手里,不死也重伤。
武潇出了车厢,看到叶承欢,难得的抿嘴一笑,不过这种笑在他看来可不怎么温暖,脖子后面刮了道冷风。
执勤的两个民警马上识趣的躲开。
她望着窗外的苍茫,淡淡的说了声:“今天谢谢你。”
叶承欢有点耳鸣,铁血局长居然也会说谢谢,他邪魅的一笑:“你说什么?”
武潇白他一眼,瞥过一道冷冷的眼风:“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可以不追查你,过去的事还没清算呢。”
叶承欢抱起胳膊,眯着眼道:“我随时等着,不过以后我再碰到你有危险,还是会救你。”
武潇的心房猛地一颤,冰封的心门一下子缩紧了,她用愤怒掩饰着自己的不安,怒视着道:“你是不是没听懂我的话,我要查你,抓你,直到把你送进监狱为止!”
叶承欢耸了耸肩:“那是你的事,我只做我该做的。”
武潇更加不安:“我问你,你是贱骨头么,我这么对你,你应该恨不得我死才对,为什么还要救我?”
叶承欢默默地走到门口,头也不回的说了声:“你死了就少了个优秀的公安局长,这个世界需要你这样的女人存在。”
武潇并不缺少赞美,如果叶承欢的这句算是赞美的话,那是唯一可以让她动荡的。
她第一次感到,自己坚硬的外表下,内心却是如此柔软。
她怔怔的站在那里,好像一座风化不掉的雕像,无力甩开无处安放的思绪。
第二天,列车到了水城,武潇他们押着犯人早在昨晚便已换车返程了。
赵雅琳她们昨晚一夜好睡,却不知道发生了那么件惊心动魄的事,叶承欢也就没有提起。
来到水城,一副清淡的江南水墨画般的风景徐徐展开。
水城,顾名思义,是一片水乡,以河成街,街桥相连,依河筑屋,水镇一体,组织起水阁、桥梁、石板巷等独具江南韵味的建筑特色。
一团团缠绵的情怀,在水乡江南的河网间飘荡,黝黑的瓦当秋雨滴落。
绿油的小草吐露芬芳,蜿蜒的路径凄迷着徽式瓦房。
烟帘低垂的拱桥中,不时钻出乌蓬的小船,橹声,轻轻扣着枕河而栖的狭长弄堂。
游玩了几个著名景点,起初兴致很高,但千篇一律的人造景观,和小山一样的游客,让他们没多久就有些乏味。
眼看快到中午,他们直接去了一处非常有名的景点,到了那边一看,也就一个广场而已,广场上一边各竖着一座牌坊,在嘈杂的车流人烟里早已泯灭了原有的风貌。
走了一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