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进行什么招标竞标,虽说也听说过香兰县这项目公开刊登出来的,之前也不留意这些,不知道详细内情。但按照之前的规则,市里的人直接出面,而来人又是省委副书记的公子,应该没有谁敢拒绝的可能。当然,这时候也不好就发作起来,听到吴文兴说话,也不好多说什么。
“县长,情况是这样的。我们县这个项目市里很关心,亲自给心里进行指示,要我们在招标时进行公平公开,将一切情况都要公示出去。县委和市里对这项目也都直接进行监督。两天前到报名点最后时限,我们项目组就将报名的情况上报县委和市里了,这时要重新加进来,我们项目组这边当然没有任何问题的,市里和县委会不会认可就不得而知。”田开智这样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张调研员听了后看向那大少。田开智见那大少除了派头大之外,没有多少当大老板的气质。
高官子女间接开些公司,都已经是常事,有助这样好的资源而不加利用才真是脑子里进水了。这样的公司怎么玩都会有钱赚,也不用多操心,用好下面几个人就可大把大把数钱了。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找着机会来巴结这种公司,将生意送到门上,还怕被拒绝掉。省委副书记的公子得到张调研员的保证,又有之前的诸多经验,也就没有多问,一杆子插到香兰县政府来要项目做。
原以为香兰县政府肯定会笑脸相迎,今后能够在省里搭上关系,对自己的发展那会多好?又有几个人有这样的机会?谁知道进了县长办公室后,热情度虽高,但说到项目却推三阻四的,一点都不爽快。
“张厅,您看我们县的情况有些特殊,开智县长说的也都是实际情况。”吴文兴自然乘机将自己的难处表达出来,免得让她们记挂住自己。装可怜也是小领导的技能之一,要装得是模是样才行,上面的人才会有同情心。吴文兴虽说之前没有很多机会表演可怜,但走在体制里,这些还是能够把握的。
将那种无奈说出来,想要怪罪他们也不能。就算忌恨,主要还是县委和市里。田开智这番话真真假假,吴文兴一听自然明白,将责任都推出去,对方即使想强行要项目,都得向县委那边要。在这里说的话,就算他们到县委那边重提,那边否决了,给人的印象也是县委那边推托而找借口。
田开智将项目招标的资料找一份送给张调研员看,也给那大少看,大少哪会有心思看这些东西,随手递给跟随来的副手。从大少的动作看来,心里早就火起来,从没有受过这般的待遇,这还是头一遭。
张调研员知道事情不妙,沉下气来看着田开智送他的资料看,吴文兴和田开智陪着笑脸,脸上含着歉意与无奈,两人都很会装的。
吴文兴和田开智心里虽不想省里过来插一脚,但有机会给县委那边搞出些麻烦和怨恨来,自然会很乐意。张调研员看了资料后,也不好就说话,沉吟了下,见领导的大少看向他,心里就有些发虚,这时知道之前作声有些鲁莽了。市里那边他不好直接去找杨建君,即使去找杨建君也不见得会理睬。
而县委那边,县委书记杨冲锋的名大家也都知道,说法不一,张调研员对他没有做过多的调研。香兰县一直是老吴家的天下,所有的项目都归老吴家自己来做,这一点张调研员是真的的,所以才觉得很有把握。毕竟省委副书记放在那里,老吴家拿回不看脸色?
知道现在才知道情况远要复杂,也不知道是希望那边真要卡,还是县政府这边要将项目归到老吴家公司名下来做。大少在全省里的机会多,只是这次自己想对老领导进行回报,才主动弄出这样一出来。这时让大少丢了面子,可就是大事了,传回省城圈子里,大少没有了面子,自己还不得给恨死?
大少和对方不熟,就算有脾气也不好发作,张调研员这时就得说话,将联盟正回来,这时不仅仅是正项目了,最重要的是要保住大少的面子,其他书友正在看:。“吴县,没想到香兰县这两年还真大变样了。”
吴文兴自然知道张调研员有话要说,也知道他心里的怒火,兴冲冲地到香兰县来,却吃了闭门羹,放在谁身上不冒火?县长的折腾是将这火点燃了,在引到县委那边才成。这时也不好就说什么,默声不语地任他先说两句,这也是必要的态度。
“全国都在改革,香兰县可是引领了西平市的新潮流啊。吴县,不是我说,探索固然重要,但以前的路子都是经过实践检验了的,也不是谁说否决就能够将其中的真理给否定掉的。”张调研员这好似说话也不留书面面子,既然心里这边都不给出余地,他就更加不必要给余地了。有省委副书记这张牌,自己再压一压,说不定就将这些给镇住了,将项目拿下来。纵使最后没有弄成,自己已经使尽面子,大少也不会忌恨到自己头上,到时冤有头债有主,有大少今后找他们麻烦。“你能够说你们规定的报名期限就是正确的?市里干预下面工作、县委干预县政府的工作,就是不和规矩的。”
“张厅,我们也深有体会啊,如今做什么事都要等县委放话出来才作准,很无奈啊。”吴文兴玩太极推手,像小怨妇一般。
“哼。”张调研员